小细腰,真sao。
陈海趴在他颈间嗅,那脖子也是又干净又细,看了让人想弄脏。难怪那个姓钱的起色心,闻得他都快硬了。
他虽然听过男人之间那档子事,但从来没想过这事能轮到他身上。蹲监狱的时候有个男孩,个子很小,娘唧唧的,整天跟在他后边“海哥海哥”地喊,他当时还觉得膈应。
他没什么文化,高中没上完就去当兵了,追求也不高,以后就想找个女人好好过日子,生俩孩子,挣点小钱,过过日子就行。
男人胡乱低语。陈海没听清,一个男人说话怎么都跟小猫哼唧似的,没由来的火气大起来,“什么?”
“难受……”男人颤抖着嘴唇重复。
陈海大老粗一个,心粗得很,现在才想起来刚才那两个人的对话,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发高烧了。但陈海知道不是,这是被喂药了,不是发烧,是发sao了。
他不知道那药劲多大,多久才能过去,但听说药劲大的吃死的都有。眼下人他都救了,再被药给弄死,陈海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值。
夏天的夜很凉,但称不上冷,再看这人抖得跟过筛子似的,显然不是冻的。陈海用手去摸他,发烫的。
这么不行,药劲强了真能把人给憋死。男人还在忍耐地咬着嘴唇,从嘴里发出意味不明的哼哼声,痛苦又愉悦,却发泄不出来,听得陈海头皮发麻。
他有点慌,他不是怕自己对着男人硬不起来,相反,现在他下边硬得发疼,热血一股脑地往下冲,好似吃了药的不是别人,是他。
妈的。他对一个男的硬了。
作者说:
本来想着一发完,结果越写越多,越写越萌。
第3章
不知哪时,男人的手指勾上了他的衣服,握着像握住唯一的稻草。陈海看见他难受地扭着小细腰,企图靠和沙发的摩擦来舒缓欲望,显然是难受得厉害。
忽然,男人睁开了那双迷离朦胧的眼,盯着陈海,没有一点威力,有的全是秋波。陈海看呆了,就算脸被扇了两巴掌,流了一点血,但丝毫不影响藏在碎发下面的那双眼睛。他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眼睛,以及这么漂亮的男人。
女人里也找不出来。
有钱人真是,什么都比他们强,长得还比他们好看!
陈海想到这些更来气了,开始解自己的腰带,几下脱了裤子踩在脚下,去摸男人白花花的屁股。
被粗糙的手掌一碰,男人瑟缩了一下,想躲。陈海一阵气,搞得自己强迫他一样,现在是谁求谁?
“你躲什么,不乐意给我Cao啊?”陈海用力打了一巴掌他屁股,啪啪地响,“让刚才那三个人回来Cao你,行不行?”
男人胡乱摇头,张嘴流出来的都是津ye,拉得老长,yIn荡不堪,“不……不要……”
“那你要什么?老子最烦伺候人了!”
男人哭了,捂着自己的眼。
陈海硬得不行,也很扫兴,这可比找个小姐难伺候多了,让他伺候他还不乐意呢!
“要你……要你!”男人看他提着裤子穿衣服要走人,虚弱地喊。
陈海此时倒是悠然自得了,他只恨自己手机没电了,不然真该拍下来男人这副勾引人的模样,给他自己看看,比荡妇还浪。
“要我干什么啊?”他故作轻松,“万一你出去了报警,说我强jian你,那我可怎么办啊?”
“不,不会……”男人快被折磨疯了。
陈海看着他,“现在让我Cao了?”
男人哭着点头。汗水让他的头发变得chaoshi,身上也chaoshi,下面更shi。
“小浪货,真难伺候!”陈海把人翻过去,扇打他的屁股,打得啪啪响,“老子今天就好好给你去去火!”
白花花的双tun几下就浮起了引人遐想红,男人又爽又疼,主动抬高屁股,一下一下地蹭。
那地方真小,又窄又小,他这么个大东西插进去不得把人捅死。那也得进去再说,这么点个小洞,他真能进得去?
陈海没走过后门,也知道得润滑,可这时候去哪找润滑剂啊!跟男人做就是麻烦,他惹了个大麻烦。
他又把人翻过来,扯着那小细脚踝把人往下扯,撸着男人不太深的性器先把人给撸射了。
“你这地方不会还没用过吧?”陈海玩着他软下去的小玩意,真粉,射出来的东西很稠,陈海给他抹到了后门。
有时候他真不能理解有钱人,怪癖真多,毛病也多,“老子十五岁就破处了,让你看看什么是真东西。”
深紫的性器上盘踞着青筋,陈海往男人脸上拍,他的脸可真白,比他身上还白,嘴唇被自己咬得发红,看得陈海想把鸡巴往他嘴里塞。
他没忍住,真塞到了男人嘴里。
陈海掰着他的嘴,“好好舔,舔shi了才能Cao你。”
男人一开始有点抗拒,慢慢含住了他的gui头吞吐着。小嘴真热,陈海等不及,开始在他嘴里抽插。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