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全盛时期的他,也是驾驭不住的,""虞月心疼的握住严凛的手,语气坦诚,只有爱怜没有一丝一毫的对丈夫付出却受伤的怨念,"我的水平你也知道,平日里也就只能欺负欺负你父亲,哪算得了什么大能呢?"
严虞的视线从母亲的身上飘到父亲身上,他这才发现从头到尾一直元气满满跟他插科打诨的父亲的脸色一直那么苍白,鬓角也有了一点白色。
妖怪的苍老跟修为有着莫大的关系,除非是有特殊的爱好,不然很少能见到逐渐沧桑的妖怪,离开前还意气风发俊美非凡的父亲,这会儿都有白头发了!
他愧疚的过去扑到父亲怀里,一言不发的把脸埋进他的怀里。
严凛空出的那只手赶紧拍拍儿子的肩膀,侧过脸跟虞月进行无声的眼神交流。"你跟孩子说这个干嘛?"
"我总得让他知道他爹为了他付出了什么吧?"
看到虞月梗着脖子眼神坚定的样子,严凛叹了口气,破天荒的软了语气跟严虞说,"这都没什么的,你也别自责。是爸爸自愿的。'
严虞蹭了蹭父亲强健的胸膛,胡乱的抹了一把眼角,后退了几步空出一片空地,在父母不解的眼神中将自己芥子空间的极品灵石一股脑的全拿了出来。
不过一瞬间,泛着莹莹绿光的木属性灵石就堆满咯那块空地,不在意父母眼里的"儿子你居然干上了偷鸡摸狗的事儿了?"的眼神,他抽了抽鼻子。瓮声瓮气的说,"爸爸,我有好多木属性灵石,你快吸取它里面的生气,绝对会好的。'
夫妻二人对视一眼,并不急着这件事,反而一脸慎重的问道,"你哪来这么多灵石?"
说起来这个,严虞还有点不好意思,他扭扭捏捏的扯了扯头发,道,"去了星际之后,我很害怕,很想回家。所以在芥子空间和传承记忆里扒了很久才知道有一个转换空间的阵法,但是星际的灵石太贵了,于是就开始直播赚钱。"
他低垂着眼眸,神色淡淡的说着之前的害怕与担忧,仿佛一点都不放在心上,"好不容易买了一块木属性的极品灵石之后,无意中发现我可以直接吸取它里的生气,再加上我之前不是不知道掉鳞片是为什么吗?还以为一直掉鳞片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所以顿顿就给我弄了好多,但是后来发现鳞片掉的越来越凶,就停了,所以就存了好多。
虞月听到他说以为掉鳞片是不治之症就心情复杂的挣脱严凛的怀抱,上前握住了他的手,她心疼的捏了捏儿子的手腕,再次觉得他瘦了一大圈。
她忍不住抱怨道,"所以我就说我们鲛人的传承记忆有问题,就应该一下给咱说清楚嘛,就算不说清楚也要让孩子知道自己掉鳞片咋回事啊。
严凛在后面重重的咳嗽了一声。虞月撇撇嘴,不情不愿的闭上了嘴。严虞有些着急,催促道,"爸爸你赶紧用灵石啊!"
虞月拍拍他的肩膀宽慰道,"不着急,等事情告一段落他自然也就上心了。"
严凛却岔开话题,继续之前的讨论,神色凝重,"如今大能愈发少了,再加上国家并不允许有类似的活动,现如今还出现在妖怪视野里的就只有白泽大人一个了。"
严虞脸色一下变得苍白,白泽大人刚出手将他接了回来,怎么好意思让他再出手将他送回去呢?万-让白泽大人误认为是在耍他,后果是他们无法承担的。他又怎么忍心因为自己让父母身陷囹圄呢?
他低垂着眼眸,半晌才强颜欢笑道,"那就算了,终究是我们有缘无分。"
严虞的心一抽一抽的疼,眼眶里也早已通红,晶莹的泪珠将落未落,看起来可怜极了。
虞月和严凛心里也是一阵难受,他们从未听过严虞对他们有什么要求,这么多年了,只有这么一个要求他们还无法做到。
严凛也只能出声,是安慰他也是安慰自己,"会有办法的,船到桥头自然直,你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要养好自己的身体,好吗?"
严虞点点头,也只能这样了。…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虞月看着严虞天天一副无事发生的样子在海里横行霸道,心里明白他心里必然还是有点难受的,然而也没有别的好法子,只能也憋屈着等待着契机的到来。
在严虞的严密监控下,他尾巴上的鳞片终于还是全部掉了,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终于在靠近腰部的地方长出一块小小的银色鳞片后,他终于松了一口气,轻柔的摸了一下,痒得一个激灵,喃喃自语道,"是真的就行。"
然而开始长鳞片的皮肤似乎痒到了心里,实在没办法,他只能强行把注意力转到别的地方,然而尾巴上空空荡荡,他也不想在海里面待着,被手底下的小鱼小虾看到,多没面子啊!
他把一切都压进心底,一遍一遍的告诫自己不要把难过表现出来,他心里很清楚,一旦他表现出来一点难过,虞月会更加内疚和痛苦。
这段时间可以说是他演技最好的时间,扯着虞月的袖子,严虞毫无心理压力的撒娇,"妈,我都好久没见章凌哥了,你就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