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伤一天不好,你,一天也别想工作。”
第二天李笑然就打来了慰问电话,在表达了真切的同情之意,而后,叹了口气无奈道,“岑余哥,你想个办法把玲姐召回去呗,我都吃了一天的健身餐了。”
“嗯?”
“这大西北冷啊,就容易饿,自律神马的都是浮云。玲姐说,要是把我这挫样放网上,属于留不住真爱那级别。”他说,“你让北风绝食两天,她立马赶回来哄这小祖宗。”
小祖宗北风小朋友咬着棒棒糖,凑进话筒问:“我为什么要绝食?”
“......”
剧组那边将拍摄计划做了调整,将岑余的戏份往后延,给他分出一个月的休息时间。
四月底,他将重返剧组,完成最后一场戏的拍摄。
☆、哇咔咔
医院里,年老的母亲躺在病床上,父亲佝偻着身子,坐在矮矮的凳子上,一言不发。
岑余站在病房门口打着电话,他情绪激动,带着不解和愤怒。
不一会儿,一个女人风尘仆仆赶来。
姜叙穿着呢子大衣,脚踩高跟鞋,她跑了很久,她站在距离岑余十米远的距离。
她停下脚步,不再往前走。
她将手缩进衣服口袋里,包里的手机传来来电铃声,女人神色怔松,手指微动,也任由铃声一遍遍响起。
男人迁就她,往她的方向走去。他一向忍让和宽容,只是此时他的眉头紧促,苍白的唇色像附上一层薄薄的雪。
“小路,妈怎么样了?”
女人的手抓住他的手臂,小时候就是这双手帮她实现各种愿望,也替她当下所有的惩罚。
男人深吸一口气,周遭的寒气一股脑涌进肺里,干冷和刺痛穿过胸口每一个角落。愠怒终被牵引。
“你现在想起还有个妈了。你要干嘛去了?妈这样还不是你害的。”
女人不做声,紧紧着抓着手包,她觉得那通未接的电话来自某个人,给她带来温柔和浪漫,也给她带来波折和痛苦的人。
可现在,那电话没再响起。
没法带她逃离这个地方。
“现在这样还能被称作家吗?”岑余指着病房的方向,“你看看,这还是咱们原来的家吗?”
男人一身单薄,身上还泛着寒气,长时间的熬夜自己快要冲破理智的愤怒让他快要发狂。
“你们为什么都不理解我,为什么都要逼我。”姜叙不再沉默,她尽力克制自己的情绪。眼泪在打转,又被她生生逼了回去。
“斐然他就不是个好东西,我亲眼看见他背着你勾三搭四……”
“够了!”女人捂住耳朵,使劲儿摇头,“你们就是偏见,他不可能这样做,不会的,一定不会的。”
男人不忍地别过脸,缓了缓说话的语气,“姐,你听我一句劝,行吗?”
“从小你们都管着我,现在我的感情我要自己选择。”她远远的看了一眼虚掩着的病房,闭上眼往后退了一步。
“我会证明给你们看,我的选择没有错。”
姜叙转身,将所有的情绪摔在身后,她不再看岑余的表情,不理会心中的苦涩,像一只断了线的风筝,执意高飞,仍不受控制的下坠。
“姐,妈在等你。”他试图抓住女人的手臂,却扑了个空。
女人挺直脊背,决然的向门口走去,下一刻就哭着跑开。
“姐。”岑然小跑起来,想要追上她。他眼睁睁的看着她拦了辆车,疾驰而去。
“宋清歌,你别后悔。”男人跪倒在医院大门口,捂着双眼痛哭起来。
年老的父亲扶着颤颤巍巍的母亲跟着出来,远去的车流里已经不见那人的身影。
这是岑余在电影《末路》里的最后一场戏。导演喊卡之后,几乎剧组所有的人都迎上来与他拥抱告别。
林知走过来,看着他感叹道,“第一部作品,非常不错。”
旁边有工作人员起哄,“林导,你这是在夸自己呐。”
女人睨了对方一眼,“你第一次拍戏有岑余十分之一好,我做梦都笑醒了。”
对方回怼,“演员有一百种死法,我只会一种。不过,群演,我是专业的。”
现场爆笑。
与同剧组的人吃过晚饭,岑余立即动身前往白市。
坐在去往机场的路上,他心底不禁呐喊一句,“杀青了。”
王小小淡定不来,路上已经絮絮叨叨喊了好多次,“啊杀青了!杀青啦!”
引得行人纷纷侧目,以为哪家病人包车出逃。
六月是属于音乐人的狂欢与加冕。
其中最瞩目的还是P.C刚推出的新人组合Pase.拿到了华语乐坛新锐奖,首发专辑《I am》获得年度最受欢迎专辑大奖。
这对于出道不足一年的新人组合来说,实属首次。
有八卦帐号点评P.C去年推出的七位新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