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上的破屋里。我出去拾柴,大姐在破庙里收拾,等我抱着一捆柴回破庙时,正见着一伙贼秃驴将我大姐掳走。我一个人打不过他们,就偷偷跟在他们后面,到了一家寺庙里。官爷,求求你们救救我大姐,那起子贼秃驴一看就不是好东西,再晚,我大姐她只怕······”梁瑛说着红了眼睛。她摸一把脸,更脏了,让人看不清她的模样。衣服脏兮兮的,款式和这队人有所不一,基本形似,到也没叫人怀疑。
“你还记得去寺庙的路吗?”
“死都不敢忘,我下山来就是想找官爷去救我大姐的。官爷,求求您救救我大姐,大恩大德,必不敢忘。”
青年领头人与手下对视一眼,随即吩咐梁瑛:“你前头带路,我们去看看你说的地方。”
一队人跟在梁瑛身后,借着零星的天光在山路上穿行。半路上,梁瑛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不好意思道:“官爷,我内急,憋不住了,劳您等我一等。”
青年人面上有狐疑色,见前头不远处就是梁瑛说的破庙,仍是一挥手说:“快去,别耽搁了时辰。”
梁瑛得了首肯,猫着腰一个箭步冲到一旁的树丛里,心跳如擂鼓。
这队人不对劲。要是一开始她还将人错当成剿匪的官兵,在带着人走了一段路后,梁瑛心中的疑惑越来越深。这队人的穿着是正式,第一眼见面,很难让人认成土匪。梁瑛确定这队人熟路,还是因为有一个人不慎说漏了嘴,让梁瑛警觉。
熟路还装作不知路,只有一种可能,他们和山上的土匪窝关系匪浅。至于为什么没有一枪毙了她,原因暂且未明。
“好了没有。”梁瑛蹲的时间不长,但是外面的人已经不耐烦了。
梁瑛蹲在树丛里,整理好急救包,急忙钻了出来。跑是跑不过的,与其被抓住遭罪,还不如好好配合少受点罪,再见机行事。
“好了好了,劳烦官爷久等了。”她带着些讨好的语气,对青年人弯了弯腰。继续带着人前进。不多久,一队人就到了寺庙前。
“官爷,我们要从正门攻进去吗?”
“不错,你跟着爷,从大门进去。”说罢,青年人一把捞起梁瑛的腰,将她夹在腰间,在梁瑛的叫喊声中拍开了寺庙的大门。
“九弟回来啦。看情形,这是做了一大票。”开门的是一个光头大汉,双目睁圆似铜铃。
“不错,到家门口还捡了条漏网之鱼,高兴。哥哥们前头吃上,我先回房打一枪。”梁瑛被青年人禁锢在腰间,从体态看,也不难看出是个女人。山里最缺的就是女人,梁瑛包裹得严实,但是懂行的瞅一眼那浑圆的tun,就知道是个美味的。
在一群光头的yIn.声笑语打趣中,梁瑛被青年人扛着走进了房间里。青年人反手将门锁上,将梁
瑛一把丢到硬板床.上,然后自顾自地解起衣服来。
梁瑛不是弱女子,青年人扑过来,她有还手之力。只是如何一击即中,是个问题。梁瑛能一刀捅进顾棱心脏中,不是说她的搏击术有多高强,那一刀是经过了无数次的练习。重要的是,趁人不备。
然而,梁瑛没有妄动。刚才,青年人将她携裹进房时,她闻到了新鲜血ye的气味。要她猜得不错,青年人受了伤。他不想暴露在外面这群人面前,又要避人耳目换药换衣,就得找一个合适的理由。有什么比在外面干了一票之后,半道上逮到一个女人,回到屋里着急睡一觉更能掩人耳目的?
“你胆子很大,不过想要活命,就扯开嗓子叫。我是受了点伤,但是想让你叫还不是问题。”青年人瞥一眼在床.上缩成一团的梁瑛,抖了抖胯部。
血气方刚的汉子,心中有火。梁瑛丝毫不怀疑青年人的话。她张口就骂,时而哭时而喊,屋里动静闹得好大。外面的人听了,笑声不断。
好不容易等屋里没了动静,房门被青年人一把推开。门外的汉子憋了一肚子的火,眼巴巴地瞅着里屋。
山里女人少,大都是公用。你睡完换我来的事情,再常见不过。所以,土匪窝里鲜少有良家女能活下来就是这个道理。
眼见着青年人神清气爽地出来,外面的汉子都等着机会解馋。刚才那动静,一听就是烈性的。马儿烈性的骑着才够味,女娃子也要泼辣的好Cao练。只是梁瑛是青年人带回来的,山里亦有规矩,兄弟不发话了,衣服也不能随便乱动。
汉子们也打趣了青年人几句,知道他暂时没玩够,不会将梁瑛放出屋,也就暂时歇了这个念头。
一群人在外头喝酒吃rou,好生热闹。屋里,梁瑛仔细观察每个角落,琢磨逃走的方法。
现在青年人碍于身上的伤,暂时不会动她,不代表以后不会动。等她失去了替他遮掩的价值,她和外面其他女人又有什么差别?利用殆尽,下场只有一个,被这伙人玩到死。
要逃,就是现在。外面的人吃得正欢,警惕心下降。如果等青年人回屋,再想找机会逃走就难了。
说干就干,梁瑛将凳子摆在床.上,叠加起来。她踩着凳子,用小刀一点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