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所以……”
她没有再说下去,只摇摇头。这种公子哥简直就是无病呻yin,身在福中不知福。
林一惟怎么会听不懂她说的话,他苦笑一声,转身出去了。
谷洺赟心思不在这里,只觉得烦躁难过怒火还有一点无助和凄凉。
当那天林正川跟他说准备光明正大在一起的时候,她以为所有的艰难困苦都熬到头了,可结果……
她算是真正看清楚自己的地位了。说来也是,她生活的指靠——[勤奋的小龙虾]这个微博账号,其实不过是林正川公司造势运营出来的结果。谷洺赟她自己从头到尾不过是这样依靠林正川而活着。
她脑子里想着东西,手上一抖——盐放多了!
她看着这份凉拌鲜黄花菜,想着要不倒了重做吧。却瞥见林一惟拿瓶茅台过来,她就没有倒成。
林一惟看见已经摆好了一盘菜,馋的夹起一筷子送到口中。
谷洺赟看他的动作,不经眉头都皱起来。
果然,林一惟的五官登时纠缠在一起,看的出来他的经过了一番痛苦的煎熬才咽下去。
林一惟瞬间觉得渴的要命,话也来不及说就对着水杯灌了起来。
好一会儿,他才喘着大气说:“大姐,我是不是得罪你了……”
谷洺赟装糊涂:“没有啊?怎么了?”
林一惟指着这菜说:“这菜简直咸的要人命,我怀疑你是不是放了一袋盐进去?”
谷洺赟摇摇头说没有,还拿筷子夹起一根尝了尝,“没有跟咸啊,这种黄花菜就是这种吃法,跟咸腊rou一样一定要够咸才好吃。你不是拿酒来了吗,正好下酒才有滋味。”
林一惟将信将疑小小夹了一块儿尝了一口:“嗯?好像不那么咸了。”
谷洺赟笑了笑,心想:这家伙脑子真不好使还是假不好使?
她不动声色,看林一惟拿来两个酒盅。
他把两杯酒斟满,也不劝谷洺赟喝,自己坐在厨房柜上,自顾自地喝了一杯,“爽!”
他对她说:“好久都没喝白的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谷洺赟摇摇头,他傻笑一声,又倒上一杯,“那天来的那个姑娘你记得不?”
“哪个?话多的那个?”
他赶忙摇摇头,“不是……是笑起来甜甜的那个!”
谷洺赟觉得那两个女的都笑得很甜,不过没关系,她知道是谁了,江惠若嘛。
真想不到,林一惟居然喜欢她?!
他夹起一根咸得掉牙的黄花菜,继续说:“从十六岁!从十六岁到现在一直暗恋她。大姐你不知道,她一直都知道我的心思,可从没给过我机会。”
谷洺赟也慢慢坐到橱柜上,拿起酒杯并没有喝,她说:“我看那位小姐比你大吧?”
林一惟又喝一杯:“嗯,可是年龄算什么,就因为我晚出生几年就没有机会了?”
谷洺赟:“或许在她眼里你就像是弟弟,长不大的。”
林一惟:“怎么你们女人说的都一样?!就只能男的比女的大?那那个法国总统是怎么回事?偏见!借口!”
谷洺赟点点头,小酌了一口酒,“你说的有道理,或许这些不过是不爱而生出的借口,专骗我们这些傻子!”
林一惟赞同,跟谷洺赟碰了一杯,“大姐说的对,都把我们当傻子看。”说完又是一口闷。
谷洺赟也一口把剩下的酒喝完,有点辣喉咙,咳嗽了几声。林一惟在旁边看得笑,直夸她酒量好,又给她倒满。
谷洺赟觉得头略略有些晕了,但意识还算清醒,没办法,谁让她是一杯倒呢,连喝酒解忧都不能尽兴。
她喝了酒,话就多了起来:“我今天特别讨厌他!”
林一惟继续喝,不时回应一声:“讨厌谁啊?“
谷洺赟把手指竖在嘴边:“嘘!不要告诉别人,他是我老板……”
林一惟也有些晕了,听说是她老板:“你老板?哦~是王兴武?!”
谷洺赟又喝了一口,连连摆手:“不是……他很讨厌的,我们都没有在白天牵过手,吃过饭,约会也没有!”
“啊,这么小气?我还以为王兴武出来以后改邪归正了呢!”林一惟劝她,“大姐,我觉得这种小气的男人还是算了吧,对钱小气的人不要指望他会对女人多好!”
谷洺赟不同意:“不!他对我好,可是……可是我今天才知道他还有孩子!”说完又闷一口酒。
听她这样说,林一惟夹菜的筷子要被吓掉了,“什么?这就更不能要了!大姐,听我一句劝,这种男人就是个渣,不要他是你占便宜嘞!”
谷洺赟点点头,“嗯,就是,不要他了!”她往地下看,地板砖在转,望上面看,天花板在转,她自己也有些分糊涂了,慢慢闭上眼,不知不觉睡着了。
林一惟还在喝,见她不说话了,就摇摇摆摆地站起来,准备把大姐挪到沙发上睡。可他自己也晕,挪到沙发上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