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姿势都不带改的人,多了去了。唉,我就不懂了,人,干嘛非得做点什么,躺着也是生命形态的一种……”
“唉,这真是,说的有理。要是多些什么都不干的人,这地球上要少多少混蛋,要少多少坏事……”
“明白了就好。”
朱绣从那天晚上起,做起了东道主。
朱绣策划的尼泊尔老板商务游,从第二天凌晨看天幕初开时的鱼尾峰开始。
那是地球上的至高点。
隋廉老板们那个激动啊。
激动坏了。
人生得一知己足矣。
隋廉老板一天数次把这话挂在嘴边。
朱绣只当耳边风。
那些在成都遇到的老板,在尼泊尔玩的也很尽兴,见隋老板对朱绣有意志,一个劲的凑合。
除了隋老板身材不高大,长相偏于Yin柔,朱绣对多金的隋廉老板,也不是完全无感。
☆、31,求婚 钻石
朱绣无缘无故地笑了。
天青。
花开。
鸟叫。
这才是恋爱的感觉。
真好。
晏瞳的电话打到了同胞妹妹朱绣的手机上。
当时,一群大款富翁浑身是钱的中国牛皮商人,正在尼泊尔的费瓦湖里泛舟。
纵情欢笑。
时间仿佛停止了。
没有听到电话。
水浮莲一朵一朵在水面上飘着。
迟开的金色合欢花的花朵,随波逐流。
水面并不大,但在这样一个海拔三千多米的山腰国度,这水显得珍贵无比。
是上帝的眼泪一般。
水浮莲满湖地漂。
像惊慌失措的小姑娘。
朱绣的芳心就像这满湖漂的水浮莲。
那天晚上,晏瞳终于与妹妹朱绣通上了电话。
“什么,准备结婚?”朱绣问。
“什么,准备结婚?”晏瞳问。
这两个姐妹,双胞胎姐妹,居然说了同一件事,结婚。
两个人问的是同样的话。
朱绣一向不是标榜不婚的吗?
晏瞳不是眼高于顶,什么人都看不起的吗?
“说说,你跟谁结婚?”
“说说,你跟谁结婚?”
两个人不约而同,又说出了同样的话。
不要重复我的话!
不要重复我的话。
颜涓若?姐,你要与颜涓若结婚,你怎么想的,那个——男人——他答应了吗?他妈妈不会手撕了你?
哦,廖妈妈不在了。
那,你怎么与颜涓若结婚呢?他真的愿意?那你与他,这,一个天南,一个海北。
啊,他,涓若他愿意回国,去京都?
什么?他是一个了不起的理财专家,天才。他去京都做商人,姐,你疯了吧?他在美国非常好,非常合适。
姐,你这是强人所难吧?
姐,你听我说,你这是在浪费人才。
颜涓若他不能做生意,他那么傲骨的人,而且,他对钱一点也没有兴趣。
好吧,我仍然觉得自己还是在做梦。
“姐,涓若爱你吗?”
朱绣问出了这句话。
她想听到什么呢?
她担心涓若与自己好过,被晏瞳知道了吗?
唉。即使是孪生姐妹,也隔着一个脑袋与肚皮。
晏瞳是名律师。
她什么话也没有说,她只是对妹妹朱绣说事实,与答案。
这就是一个律师的严谨。
“妹,你的那个他,什么来头?”
这下轮到晏瞳问了,问了七七四十九个问题。
到了,晏瞳总结性地说:“妹,你在老晏家是外姓,你出嫁,老晏家给陪嫁,不过,出嫁前你是晏家的人,这些年……啊,你懂的……”
“姐,老晏家什么时候你当家啦?”
“妹,听我的,我与颜涓若结婚,这是眼前的事,涓若做生意的启动资金,我打算从你这里出。你放心,你出的起,那次蜜蜡生意,做的不错。涓若回来,我还是想让他先从这个做起……”
“姐,我多少家底,你码的很清啊。一个亿行不行?”朱绣以开玩笑的口吻说道。
“不够,再加0.5个亿。你出嫁给那个谁?隋老板,他娶你,我希望是娶你这个人,不是娶朱大老板……”晏瞳说道。
“姐,有些事,啊,我是生意人,说开了好。1.5亿亿,姐是只大狮子啊。我可以把钱,这些年赚的全给你,涓若也行,但,涓若做生意,不管做什么生意,我希望他与我合作,有生意来往,毕竟肥水不流外人田,一家人不说两句话……”
“那自然。那个隋,你还没明说,什么来头?身份几何,别忘了我是律师,别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