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地没有惩罚任何人,甚至于他看上去可以说是心情不错。
“我怎么会责备你们偶然的失误呢,卢修斯、贝拉?”他慢条斯理地说,“退下吧——哦,对了,卢修斯……”他抛来一根木棍,我认出那是卢修斯叔叔的魔杖。
“主人?”
“我不再需要它了。”黑魔王端详着自己手中的另一根魔杖,“我找到了更好的……更强的……”
他的语气有些古怪,带着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迷恋。我悄悄抬眼看了下那根魔杖,不合时宜地质疑起它会不会是传说中的老魔杖。
趁贝拉特里克斯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在德拉科的掩护下我带着潘西和布雷斯成功逃离了马尔福庄园。
“万一他们发现了怎么办,德拉科?”布雷斯在大门前不肯走,“他们不会饶了你的。”
“对啊,”潘西拼命点头,“我们可以等到开学的那一天再走。”
“你们也得能等到那时候才行。”我劝道,“你们两个人的身份都禁不起推敲,他们稍微查一下就能知道你们干了些什么。”
“别担心,我可以把责任全推到波特头上。反而是你们两个比较危险。”
“但是——”
“现在不是纠缠的好时机,”德拉科不容置疑地说,“你们不希望因为拖拖拉拉而引来更大的麻烦吧?”
黑魔王近在咫尺。这句话成功让他们俩闭嘴。
“那么,有机会的话我会回来的。”我看着德拉科。他摇了摇头:
“你还是待在家里吧,这个地方连我都待不下去了。”
“德拉科……”我有些难受。
“别担心我了。我现在已经开始习惯黑魔王的存在了,如果他真的搬走了恐怕我还会思念他呢!”
“这是我听过的最糟的笑话,德拉科!”
“喂,你们有话能不能回头再说。”布雷斯煞风景地插嘴,“不是说我和潘西的处境更危险的吗?”
我果断抓住他和潘西,原地转了一个圈。
再次睁眼时眼前是那道黑色的门。我拉开它示意他们俩进去。
“你确定这个地方是安全的吗?”布雷斯有些犹豫地盯着墙上用帷幔遮起的画像。
“差不多吧,如果你们不乱动一些东西的话——”
“肮脏的杂种!玷污我祖上的豪宅!”
我们被吓了一大跳,墙上的一幅画像突然咆哮了起来,帷幔被突然掀到两旁,画框里的老太太戴着顶黑帽子,皮肤发黄,冲我们声嘶力竭地骂道:“泥巴种、狼人,看看他都带了些什么人来——”
刺耳的声音简直比阿瓦达索命还叫人难受,我和潘西齐齐抽出魔杖对准她。
“我们能对画像用咒语吗?”
“我不知道。”我瞪着那个疯疯癫癫的老太太。
“我们都是纯血统!”唯一一个没有武器的布雷斯崩溃地喊道,“真的,我的家谱往上查五代都纯的不得了!”
“闭嘴!布莱克往上三十代都是像福灵剂一样澄澈的血ye!”老太太声音更大的骂道,“玷污我家宅的……”
“嘿,我们家世清白,从小就是家养小Jing灵伺候大的。我姓帕金森,他姓扎比尼,她姓——”
“沃森!”我大叫道,“我们和泥巴种还有狼人连一个纳特的关系都没有!”
画像两旁的帷幔突然猛地合上了。
“这是什么东西!”布雷斯抗议道,“你确定这房子能住人吗?”
“我发誓上次我来的时候这幅画像绝对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我转头看了看死气沉沉的客厅,“好吧,如果你们轻手轻脚的话这里应该还是可以住的……至少他们家的卧室都布置得很不错。”
“我不确定床垫下会不会爬出蜘蛛。”潘西嫌弃地盯着一只在天花板上迅速爬动的大蜘蛛。
“二位,”我提醒道,“你们现在也算是逃犯,你们不能指望自己能舒舒服服地躺在顶级酒店里,每天有侍者把早餐送到你们的床上,对吧?如果你们愿意住回有求必应屋的话倒也……”
“不要!”他俩齐声说道。
“为什么我们不能住到蜘蛛尾巷去?夏天时候我们就在那儿住了很久。”
潘西报以大声嘲笑:“斯内普教授会把你泡在玻璃瓶里的。”
布雷斯的表情就像听说圣诞节被取消了一样。
“昏昏倒——”
“别动手!”
“隆巴顿?”我怀疑地举高魔杖,“你躲在这儿干什么?”
“想看看能不能刚好碰见你。”纳威从藏身的盔甲后面走出来。我望了望身后漆黑的长廊:
“算你走运,卡罗兄妹今晚不在学校……你来找我做什么?”
“我们需要一些帮助。”纳威急切地说,“是这样,复活节之后金妮再也没有回来——”
“是的,但是据我所知她没有被食死徒抓走。”我说,“你们的朋友波特在复活节期间从马尔福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