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不你来和我一起住?”龙西泽想,他的房间还挺大的, 再住一个人似乎也没有问题。
前台迅速反应,接过话头:“这位客人愿意帮忙, 真是再好不过了。”
岑金悄悄竖起拇指:不错,打钱。
“那……好吧。”他点头应下。
登记完身份,两人一起回了楼上房间。
期间龙西泽把早点送给孟钊,孟钊看了看他身后的高个贵公子, 眼睛瞪大了一阵:“咦,你……他……怎么……”
西泽怎么会和岑氏的土豪老板走得那么近?
孟钊想了想,西泽似乎是岑氏珠宝的代言人,他住的地方是岑氏的,地下练习室也是岑氏的, 他们的第一场演出岑氏少爷也有来捧场,现在他们在外地演出,居然还能见到他俩在一起……
似乎也太过于亲密了吧?
不过总归是别人的事, 是什么关系他也管不着。于是开开心心接过早点的豆浆油条包子,道了谢,喜滋滋回房开吃了。
岑金只带了一个小行李箱,龙西泽打开房门,他拖着行李箱进去,扫视一周——房间不小,但也不算大,床是大床,目测两米宽,没有沙发,两把椅子,浴室半透明,没有浴缸。
他不动声色地帮龙西泽拉开椅子,自己也在他旁边坐下。
“你吃早饭了吗?”龙西泽问。
岑金其实有吃,但他看了看面前豆浆袋里的唯一一根吸管,摇了摇头。
“那我分你一些,我们一起吃。”龙西泽大方地把早点摊在两人中间。
“好。”岑金不客气地拿了吸管戳进豆浆盒中,递到正准备吃包子的龙西泽嘴前,“先喝点东西再吃比较好。”
龙西泽手里拿着包子,没多想,张开嘴巴含住那根吸管,吮吸了几口,松开。
岑金将豆浆默默收回,盯着吸管上浅浅的牙齿咬痕看了会儿,慢慢放入自己口中。
过一会儿,他看对方吃得差不多了,再次把豆浆举到他口边,被对方轻轻咬住,吮吸。
刚吃完包子,对方嘴唇艳红油亮,成“o”字裹住吸管,由于习惯的问题,门牙轻轻咬着,腮帮子一动一动,将杯中的豆浆吸上来,吞下去。
明明只是咬住他手中豆浆杯里插着的根吸管而已……
岑金压下心头的躁动。
做个好人。
……
中午过后,龙西泽和乐队其他几人去live场地彩排,晚上还有演出。岑金留在酒店办公。
live开到很晚,岑金没有去看。
晚上九点多,他处理完公司事务,合上电脑,转头望向窗外,漆黑一片。
迄今为止,西泽依然只是把他当作好亲密好友来看待,不对他设防,可也没别的想法……
这样不行,岑金觉得自己得再加把劲。
西泽的生日就要到了,到那天,他是打算要直接表白的,可是按照目前来看,对方对他毫无意思的话……
怎么样才能让他意识到那方面的感情呢?
怎么样才能让他对自己产生那种感情呢?
岑金陷入沉思。
末了,他叹口气。
岑金头一回觉得,勾引个人怎么会这么难。
就以他这样的财力、这样的样貌、这样的rou|体,明明只要云淡风轻地亮出手上的十枚鸽子蛋大钻戒,在风中捋捋头,揭开衬衣露出腹肌……
唉……
唉!
无论如何,先把自己的情感传递给他,让他了解到自己的心意。至于他对自己的感情,就只好慢慢、慢慢、慢慢培养着了。
大概喜欢上一个迟钝的人,就得做好长期战斗的准备吧。
得亏自己是个谋略进攻型选手,要是换上一个也不主动的,两个人等到七老八十白发苍苍才互明心意,相拥而泣……
也不是不行,只是到那时,恐怕骨质疏松关节易痛,弥补不来一些事了。
岑金想,自己怎么着,也得在黄金时代取得胜利吧。
……
这天十一点多,乐队才回到酒店。
岑金已经洗完澡躺在床上看电视。
他只躺了床的半边,另外半边空出来,当然就是留给龙西泽的。
龙西泽放下东西,去浴室洗澡。
水声响起,浴室半透明玻璃上蒙上热气,岑金将视线从电视中大头主持人身上移到玻璃上,隔着雾气依稀可见里面人的朦胧身影。
其实该看的早就看过了,可就是移不开眼。岑金就这么静静看着,直到水声停下,那个人影在里面悉悉索索擦身,穿上内裤和浴袍,开门出来——
又没吹头发。岑金皱眉。
那人自顾自探出脑袋看一眼电视屏幕:“岑金,你在看健康讲座啊?”
“患者应少吃辛辣食物,加强体育锻炼,避免久坐久立……”
“当然了,最重要的是要坚持使用我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