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透出点点温柔,前后认真地给如酒搓洗,指尖力道正好,不仅洗得干净,也让如酒咿咿呀呀地泌出一股yIn水。
yIn水自动流出,冲掉少许洗Yinye。
顾子燊打开花洒,水流冲掉xue外的混合物,粉粉哒的小xue重见天日,豁开门润润地欢迎他。
顾子燊和它打招呼:“嗨,好久不见。”
“唔!净瞎说!”如酒气息不匀,“今天下午……你还看见了呢。”
“那看得不是正脸。”顾子燊煞有其事,抱起如酒放在盥洗池上,温柔地和她接吻。
盥洗池的高度和顾子燊的腿一样高,隔着刚才被如酒弄shi的内裤,雄赳赳的男根要破内裤而出,气昂昂地叫嚣着一插到底。
但主人却很有耐心地进行着自己的前戏。
如酒早就情动得不可思议,陶瓷盥洗池边缘把她的屁股硌得好疼,冰冰凉凉的质感让她xue内下意识紧缩,却什么都没绞住。
她……她好想要啊!
如酒等不及冗长的前戏了,她挣开顾子燊的唇,舔他敏感的喉结,媚声道:“子燊,你——进来嘛。”
顾子燊捉住她四处点火的小手,低沉沉地骂:“浪娃,这可是你说的!”
话毕,顾子燊窄腰一挺,胯间的炽铁披荆斩棘,刺开吸得紧密的媚rou,完全不受诱惑地直探最深处!
如酒被涨得嗷嗷往后退,顾子燊搂住她腰的同时rou棒还往前送,这么直直地,探到了如酒最深处的一处高点!
她尖声yin哦,趴在顾子燊耳畔如泣如诉:“子——燊!我只有你了……”
14.都射给你【h】
如酒的这句话像根针,扎进顾子燊最酸软的心窝里。
在这么一个微风皎月的夜晚,顾子燊情欲非常淡,想象得到杜闻是怎么对待如酒的,他不像跟他一样。如果不是如酒刻意诱惑又那么勾人,他真的只想好好抱抱她。
他停下动作,一个吻接一个地落在如酒的发间,喟叹:“如酒,我爱你。”
他说他爱她,可是——可是怎么还不动动?
如酒快发狂了,小腰妞得花枝乱颤。她慢慢发现了自己这具身子的变化,她好像变得越来越敏感,也越来越离不开男人了。
如酒嗓音细如媚丝,在顾子燊耳边呵气:“我也爱你……好子燊,你动动好不好?我快要胀死了,嗯……”
顾子燊气得不说话,男根却自动变得更大更硬,tun部也自然地前后摆动,停滞了一会儿的rou棒像是加满了油,凶猛地插入抽出。整根抽出又整根没入,两个人的Yin毛相交又分开,大开大合,激得如酒快感连连。
“唔啊!好棒……子燊!”如酒话尾带颤,“再深点……”
还要再深点?
顾子燊俊脸绷得更紧,默不作声地把如酒从盥洗池上抱下来,让她贴紧瓷砖,随手打开了花洒。
绵密的水流之中,顾子燊把她一条细腿抬起来压在墙上,一直埋在如酒体内的性器在里面转了又转,磨得酥痒至极时,他猛地一阵狂烈的律动,又狠又急,顶得极深,大半个蘑菇头都戳进了子宫口里。
“嗯啊!好……好爽啊!”
如酒往前送自己快撑爆的小xue,腿却被钉在墙上,整个柳腰几近折断。她口水来不得吸,大脑也不会转,她只会浪叫,让顾子燊知道她也很爱他:“子燊,我——我真的很……爽啊……”
顾子燊耳尖泛红,浪言浪语,他只能一门心思地回“做”回去了!
如酒被他撞得嗓子只能发出无意义地呜咽声,他又来按自己的Yin核,她没出息地高chao了一次。
顾子燊的动作又温柔下来,九浅一深地研磨,手中握住两团雪ru,指腹爱不释手的摩挲,拉出那一对红粒,放在唇里嘬,门牙咬完放在后槽牙里啃噬。
如酒终于得以喘息,与他耳鬓厮磨间,她感受到子燊的rou棒变得没那么大了,也没那么硬了。灵动的大眼转了转,难道说子燊听见荤话会格外激动?
这么想着,如酒故意细着嗓子,小手穿梭过shi乎乎的Yin毛,掂着他的囊袋,哼yin:“子燊,你还有这么多好东西呢,全都射给我,好不好?”
几乎是登时,如酒感受那rou棒肿大了一倍,气势汹汹地撑满了整个甬道,顾子燊的抽插也骤然变得困难。
“嗯啊,好大……好大啊,子燊!”如酒暗自笑,唇咬着手指佩服自己发现了子燊的小秘密。
顾子燊吐出她的ru粒,凶巴巴地啃上她的唇不让她再说奇怪的话。
飘然若仙中,如酒又泄了。
而顾子燊那处,直戳戳得还生龙活虎。
不过他没想继续,穿上干净的内裤,他拿过浴巾给软成春水的如酒擦身体。
浴室里有吹风机,顾子燊让如酒吹头发,自己转身出去了。
如酒傻傻地站在原处:子燊生气了?
把头发吹得不再滴水,如酒套上浴袍出去,发现顾子燊正对着ipad敲字,俊容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