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十分辛苦。见逗她得差不多了,扶着rou棒狠狠贯入。
“哇……嗯,好棒……”如酒被抛上云端,密密实实地感受得来不易的充盈。
销魂的小口滋味爽入骨,杜闻发了狠似的在温巢里连连抽插,可一想到这是顾子燊最先开发的,他就怒从心中来。
凶狠地捣了两百来下,他把rou棒放到了那Jing致的菊xue上。
如酒已经高chao了三次,身子敏感得一碰就咕嘟出一大滩水。
杜闻拿出一罐润滑油,抹在褶皱处,俯身吻着如酒,将rou棒旋转着进去了一个小头。
比花xue还紧致高温的肠壁蜂拥而至,将他的蘑菇头死死箍住,拒绝放行。
“啊啊啊,好疼……疼……啊!”如酒反应剧烈,一口咬住杜闻的舌头,含含糊糊地大叫。
杜闻吃痛却不放开她,安抚性地揉那两团高高耸起的胸,指缝夹住ru头,轻轻摩挲。
等到如酒放松了些许,肠道分泌出肠ye,杜闻缓缓律动。
杜闻忍到极致,百十来下终于交代给了如酒。
如酒眼前一白,昏过去了。
杜闻搂住她草草清洗,便很快入眠。
*
如酒醒过来时,她头痛欲裂,腿心的前后两个xue都红肿外翻着,虽然抹上了药,但依然钝痛阵阵。
窗外混沌一片,她不知道是几点,但她知道自己没逃掉——铺天盖地都是杜闻的气息。
她心里冰凉一片,身子一歪,从床上滑了下去。
半睡半醒的杜闻怀里一空,伸手去捞没抓住。下一秒睁开眼,鹰一般锁定地毯上仿佛失了魂的人儿。他冷笑着开口:“酒醒了?还是懒得再装了?”
如酒回过头看他,水盈盈的大眼毫无征兆地落下两行泪,她没表情,却特别悲伤。
杜闻暴怒,他薅住如酒,把她拖上床,质问:“陈如酒,我做错什么了?我他妈只是喜欢你而已啊!”
如酒低声呜咽,是啊,杜闻没做错什么,错的是他们的关系,他们是兄妹啊!
她呜呜地:“哥,我们……不可能。”
“没事,不可能也可以做爱。”杜闻冷静到漠然,“你可以一辈子呆在这里。”
“哥?!”如酒彻底慌了,她哥好像疯了!
“没什么想说的就开始吧。”杜闻穿着合体的睡衣,从睡裤里掏出那根晨勃的男根。眉目柔情似水,动作淡漠无情,他转过如酒,让她呈跪式,从后面直接进入。
“呃唔!”
可惜如酒太干,杜闻没什么耐心地拍她的tun:“放松点,还不插你的菊xue。”
这个姿势太过羞耻,如酒很快分泌出保护ye,让杜闻得以连根没入。
如酒被涨得一声娇哼,杜闻却越撞越快、越撞越狠。这个姿势本来入的就深,他不费什么力气就能直达宫口。
这么几十下,如酒腰酸得不行,宫口一阵阵紧缩,杜闻却没有半点射Jing的意思。
他不停地摆动劲腰,每次抽出来都带着一串银丝。他将yIn水涂到还没合上的菊xue,指尖旋转着往里入。
“唔……不要……”如酒根本记不得自己昨晚被开了菊xue的事,肠壁抖动得像杜闻第一次踏入。
待手指进了一个指关节,如酒便哆嗦得高chao了。
杜闻不停动作往里入,跟着性器的频率同出同入,隔着薄薄的肠壁不断地刮蹭。
“嗯啊……慢点,慢点……”如酒无措地软下腰,手臂也支撑不住了。
杜闻让她直接坐在自己的胯间,她全身的重量压下来,长长的男根猛地顶到极致,手指也同时全部送入。
随着一声变调哼yin的“不要”,如酒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杜闻自顾自地Cao着,从shi软得一塌糊涂的花xue转到菊xue,攫开层层热情滑润的肠子,一探到底。
如酒几番晕厥又醒过来,杜闻一直冷着俊脸在她身上起伏。床上、展柜、浴缸、盥洗台,他统统做了一遍,不知道是第多少次射Jing、第多少次高chao之后,如酒终于解脱了。
房间里气味糜烂,到处是做爱的性ye,干涸的、半shi的。
如酒昏沉睁开双眼,她被镣铐锁在了床上,而杜闻,不见了。
作者有话说:
抱歉抱歉,晚啦,奉上大肥章~另外,如酒这本要改名字啦,初步预计改成《无孔不入》。大家一定要眼熟哈,不要把我删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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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酒慢吞吞地低头看自己的现状,没有穿衣服,内衣内裤也没有,脚腕被铐在床上,头发乱糟糟的一团,右手手背上有输ye的针孔。
她闭了闭眼睛,腿用力地摇动,脚铐与床尾剧烈地摩擦,发出哗啦哗啦的碰撞声。
响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