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我摇摇头,将手里的果盘递给他吃,“我没做什么,只是吩咐下去,都是下面的人弄的,而且这次他们没有功劳也有苦劳,都是应得的。”
太子笑了一声,没有接过果盘,而是握住我的手递到自己嘴边吃了,我只好顺他的意思,自己慢慢的喂给他,等到吃的差不多了,也该启程。
回来的路上也一切顺利,哥哥并没有发烧,如同太医说的,伤口除了偶尔疼痛麻痒也并无大碍,我说要弄些去疤痕的药膏来,也被他拒绝,非说那样有男子气概一点。
“你侄儿也快出生了,就这几天的功夫,我受了伤,一来正好请假在家陪陪他们,二来将来也可和他吹牛,我也是打过老虎的人了。”哥哥笑的很爽朗,和以往的他并不太一样。
怎么说呢,以往哥哥的性子是那种文质彬彬的,深藏不露的,但是自从成婚后明显开朗了不少,动不动就大笑,性格和嫂子倒是越来越接近了,我无奈的摇摇头,只好随他了。
回宫之后一切照旧,因为赶了一天的路,回来之后又要先整理一些东西,晚上的时候略收拾了一下便睡了,连太子晚上是什么时候回来的都不知道,第二天迷迷糊糊张就被推醒,今日是要去给皇后请安的。
虽然昨日睡的够早,但是此时也是有些迷糊,我努力打起Jing神,有让人拿了我亲手做的一双鞋,准备给皇后送过去。
虽然我们的关系一般般,但毕竟是我的长辈,况且这宫中最不缺眼睛,只怕我今日空着手去请安,明日就会有风言风语传到宫外了。
因此打扮停当后,我略吃了一点早饭,便乘着暖轿往皇后宫中去了,太子更是一大早就要上朝。若说这宫中有什么不好,便是太过折腾人了,虽说住的远也清静些,但是若遇到请安的事情,便免不了多走几段路。
更为折腾人的是,太子这样的,晚上处理事情不说,第二天早上一大早就要上朝,连个喘息的空子都没有。
算来我和皇后也有几个月不见了,因此通传的宫女带我进去的时候,我险些吓了一跳,感觉她似乎老了些许,眼神也有些疲惫。
我来的算早,皇后正在理妆,后宫的嫔妃也没有过来请安的,倒让我诧异。
见到我,皇后笑了笑,“近日不知怎么Jing神有些短,便晚起了些,连带宫妃们的请安也延后,想不到太子妃来的这般早。”说话间,梳头的宫女已经将最后一根簪子给她插好,早膳已经备齐了。
看来是来的真不巧,我有些疑惑,皇后一向是个勤快人,缘何最近Jing神大减,难道皇上又宠幸了哪个年轻鲜嫩的妃子不成?
随即否认了这个结论,皇帝皇后都这个岁数了,再不至于为此等小事分心,何况今上子嗣单薄,皇后却是有皇子的,太子地位稳固,无论如何为不着这个悬心。
正疑惑间,见到外间开始放桌子摆膳了,忙站起来走到桌子边上恭敬道,“儿媳来的早,打扰了母后用膳,今日便让儿媳服侍吧。”
皇后有些吃惊的看了看我,随即笑道,“你如今有了身子,便是民间也至于让你伺候,虽说儿媳伺候是规矩,不过还是免了吧。”只是那笑容怎么看都颇为勉强。
她的话说的也有些奇怪,既免了我的服侍,又刻意强调对我的恩德一般,真是矛盾至极。
正思量间,二皇子过来了,见到我先是欣喜的一笑,然后连忙肃正了颜色给皇后请安,再给我请安。见到他皇后的脸色才和缓一些,因二皇子也没用膳,母子二人便一处用了,也是屏声凝气,很是安静。
待他们吃完饭我帮忙递了巾帕过去给皇后擦手,许是吃饱了饭,神色缓和不少,听我说了一切安好,又奉上亲手给她做的鞋后,淡笑道,“太子妃有心了,身在别院还想着我,能给我做鞋实在是难得。”
我又趁机奉承了一番,然后才告退出来。
虽然有些小波折,但大体上没什么问题,我也就放下心来,将她的异常当做是更年期综合征发作,因为很快就又有一个事情转移了我的注意力——嫂子生产了。
距我们回来已经过了四五日,哥哥的伤口虽未完全好,但是已经慢慢开始长rou了,偶尔会发痒,我送了些药物补品过去,母亲还亲自入宫和我说了一回,提到嫂子的肚子,就满是高兴。
“就是这几天了,我一直不敢出门,生怕发动了,听说你哥哥的事情,可把我吓了个半死,又不敢让你嫂子知道,平安回来才算放心。”说着笑意盈盈的,“你们姐妹们都出嫁后,我也松快不少。”
然后又告诉我一个喜讯,“你玉芙妹妹也有了身子,四五个月了,一直没告诉你,如今胎位稳当了,喜得跟什么似的。她那个身子,我原本还担心来着,现在也胖了些,吃什么都能入口。”说着瞟了眼我的肚子,笑道,“可不像你这个这么折腾人。”
一听说江玉茧有了喜讯,我也为她高兴。
其实娘一开始是不大喜欢两个庶妹的,可是自从我们都嫁了人,哥哥也成了亲,也看开许多,儿女们都好,有什么可争的呢,尤其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