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起裤管,只见双膝红肿不堪,几道弯弯曲曲的青紫痕迹,深深的印在薄薄的皮r" />上。陈嬷嬷取过药膏,抹了厚厚的一层敷在双膝上,又取了冰水里拧的半干的帕子,给莫氏冰敷。隔着帕子,先微微用力,慢慢加重力气,一点点的揉到骨头里,又换过滚水里拧的帕子,来回交替。虽然极痛,却也让莫氏觉得异常舒爽。陈嬷嬷直揉了大半个时辰才收手,中间不停的换药,换水,换帕子。又叮嘱莫氏休息一会儿,膝上不要受力。
莫氏也未起身,就在这榻上小憩了一会,苏嬷嬷之前已得了老君人的吩咐,亲自过来知会莫氏,请他从今日起,每日里未正时分到规礼阁,安排一个半时辰的时间,仔细调教身体,学习侍妻之道。
侍儿们卡着时间叫醒了莫氏,梳洗一番後,准时到达了规礼阁。
门口守门的侍儿已认得莫氏,行礼後开锁放了他进去。莫氏第二次来,自然已经知道规矩。看守虽没有提醒,莫氏却也很是自觉的拐进左手第一间给自己预备下的屋子,开始更衣。侍儿们伺候莫氏去衣,自己也都脱了个干净。顾儿也不敢偷懒,一起来了学习。按规矩,莫氏的陪嫁侍儿,自是属於陈致的房里人,何时用只看陈致的兴致。
其实整个健康候府,只有陈格陈致母女两名女子,後院中数百男子,皆随二人心意处置,看中了哪个要其伺候,乃是这男子极大的福分,若是再有幸诞下一女半男的,日後便是一生衣食无忧。只有年岁过了20,仍是处子的,才会被放出去配前院侍女。
小门小户的,养不起那许多男子,有时家中女子用过了,有那不满意或犯错的,也会配给侍女或是发卖出去,赚回些银钱。陈府簪缨世家,自然不会在乎多一个男人的口粮,自祖上起就定下规矩,凡是伺候过家中女子的,一概需终身守节,不得外嫁或离府,若有错处,可打可杀不可卖。
赤条条的行在中间小道上,莫氏尽力抬头挺a" />,行走自如。脚上裹足未曾除下,高高的足跟,若是含a" />低头的,行走起来甚为不雅。
到得对面阁里,才推开门,就见怜儿候在门口。
“见过君人,君人来了。”怜儿见礼後,服侍莫氏去掉脚下鞋袜裹足,放在门边的鞋架上。仍是和前次一样,先进了盥洗室,伺候莫氏例行的洗身、泡浴、清洗後x" />,却少了上次的涂抹膏脂、按摩、和保养。
这一次的清洗後x" />,怜儿没有绑住莫氏,而是让他自己坚持住,不可移动。仍是三次,每次一炷香的时间,莫氏虽是憋的难受之极,却仍极是配合,控制着自己不曾随意移动,仔细体会感受着这清洗。
盥洗完成後,怜儿扶着莫氏仍是来到第一次时的壹号调教室,屋中苏嬷嬷并侍儿们早已等着。
“见过君人,扶君人上榻。”
侍儿们扶着莫氏,仰躺在中间床榻上。苏嬷嬷上前,从床头的柜子中取出一只木盒,里头瓶瓶罐罐俱是各种膏脂。苏嬷嬷取了刷子,蘸了不同的膏脂,细细涂抹莫氏不同部位,全身俱都涂抹到,才受了伤的膝盖,之前受刑的前庭及後臀,从脸到脚,从背到小腿,每个部位抹的都各不相同。
“奴才给君人用的各种膏脂,俱都是阁里研制流传下来的,功效各不相同,都是於君人极有益的。”
又让莫氏屈起双腿,置於身体两侧,“君人,奴才要给君人前庭及後x" />中涂抹膏脂,不痛也并没有太多不适感,是以奴才并未绑住君人,还请君人略做忍耐,不要随意移动。”
“是,我知晓了,嬷嬷只管动作便是,我忍得的。”
苏嬷嬷点点头,取了上次怜儿用过的扩x" />器,撑开莫氏後x" />,细刷蘸了膏脂,仔细涂抹起後x" />,从x" />口到内里,每一丝褶皱都不放过,俱都翻出来细细刷过,又特意对着莫氏的敏感处,多多蘸了膏脂,重重刷了。
缩小取出扩x" />器,莫氏的前庭早在苏嬷嬷第一次轻触到敏感处时便挺立起来。苏嬷嬷只做不见,换过另一种膏脂,蘸了後细细刷过这个玉y" />,两个囊袋、下面鼠蹊俱都一一刷到。
苏嬷嬷停下动作,冲着怜儿点点头。怜儿颔首应命,上前放平莫氏双腿,开始给他做全身按摩。不同地方手法不同,敏感部位俱都先铺上轻纱才敢动手。
“给君人用的各式膏脂,功效虽各不相同,但基础的都是保养皮肤的药材。长久使用,配合怜儿的按摩,可减少各处不雅毛发的生长,去除皮肤表面脏物,使君人皮肤莹白如玉、光洁细腻,触之如锦缎般丝滑。”
也不知苏嬷嬷用在自己身上的膏脂都有些什麽,用过後初时不觉什麽,一会儿只觉得有细细的痒,随时间慢慢加剧,双r" />间变得极痒,後x" />里也是,初时只觉似有蚂蚁爬过,直想用手挠挠才好。可随着时间过去,便觉後x" />里越来越痒,恨不得有什麽东西捅进去狠狠捣动解痒才好。前庭的膏脂也开始发挥作用,玉y" />越发挺立涨大,憋的莫氏难受至极,却又不知如何是好。
此时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