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时候早晨起来看眼睛局部红红的,中午就没事了。直到现在肖羽医学毕业,也没搞明白这其中奥秘。
肖羽的胃不舒服,只是肖羽不是矫情的人,在他的思想观念里认为,男人可以美丽,但不可以娇滴滴婆婆妈妈,同理,女人可以帅气,但不可以故作英勇无比。所以他不会把这作为理由拒绝集体相约吃饭,或者是要求特殊待遇,只是在吃的时候觉得胃可以接受的吃,不可以接受的少吃或不吃。不舒服的时候,也不会明显表现出来,只是自己偷偷的去吐,去校医或者诊所那里拿点药吃。
这天晚上,肖羽的胃又不舒服了,提前离开教室回宿舍,躺在那里,胃里翻江倒海。那个难受呀,肖羽只想怒骂。这恶心的感觉,真不是人受的,要是发烧咳嗽等等,还会好点儿。其实肖羽也知道,害病这件事就是难熬的事,无论是各种不舒服,都不会好受。你恶心的时候觉得不如发烧,当发烧全身酸痛的时候,可能就会觉得不如流鼻血呢。事实是,只有健康才会舒服。
就在肖羽努力与恶心对抗的时候,水清回来了。看到肖羽苍白的躺在床上,问:“怎么回事?看到你这么早回来了,就回来看看,这些日子感觉你总是倦倦的。”
这肖羽说:“没什么,就是胃不老舒服。”
就这一分心的份,这恶心抑制不住,慌忙跑到水房那里吐了个天翻地覆。水清跟进来,紧张的帮肖羽顺背。
肖羽呕吐的空档说:“水清你回去吧,味儿难闻死了。”
水清生气的说:“都这样了还Cao心这,为什么忍着,去医院吧。”
等肖羽吐得差不多,拿了杯子接水,给肖羽漱口,然后倒了白开水给肖羽喝。然后坚持让肖羽去医院。
肖羽说:“吐完就好了,休息休息,晚上别折腾了。”
水清不依,坚持去,生拉硬扯地拖了肖羽出门,骑车带肖羽找了附近的几个诊所,因为晚上都没有人。最终去了当地县医院,忙这挂号,找大夫,交钱买药,还打了点滴。
回来已经很晚了,最后俩人把自行车找了个地方放,偷偷翻了校门进的学校。
然后就自觉当起了肖羽的保姆,吃饭规定这油腻的不能吃,刺激的有辣椒的不能吃,生冷的不能吃,真真把大夫交代的当圣旨监督肖羽执行。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肖羽又去打了几天点滴,然后就是只吃药,大概两周时间,身体好了个七七八八。
这部分,哦,恐怕是很大一部分归功于水清的监督。
肖羽有些过意不去,为了表示感谢要请水清吃饭,水清拒绝,说:“你那胃刚好点儿,吃坏了咋办。要不,送个礼物吧,这倒是不反对。”
礼物,对于这个劳什子,肖羽没什么概念。送人礼物是太劳神费力的事儿,送自己喜欢的,别人不一定喜欢,送别人喜欢的,那不得费力去了解别人去。这对于肖羽来说简直是灾难,谁发明的礼物这个词,简直是自虐虐人。
所以水清说礼物的时候,肖羽哼哈了事,然后就置之不理了。
直到有一天,水清说:“肖羽,带你去一个地方。”
结果在一个Jing品店里,水清指给肖羽看一款手链,黑色的皮绳,穿了金属骷髅头。只是是一对,所谓Yin阳刻,就是这个镂空的地方,另一个就是实物的地方。
肖羽说:“好,你喜欢就买了送你喽。”
都是小东西,不值个什么钱,只是付账的时候还是水清掏了。
水清硕“你陪我买就是送我了,要是内疚就替我带一个。”然后把手链拿出来一人一个带了。
肖羽不喜欢佩戴任何饰物。觉得那太娘了。也不止是如此,肖羽不喜欢任何没有确切使用价值只是为了装饰的东西。故而,过了没几天肖羽就偷偷把手链摘掉了,貌似水清不怎么高兴,也不好说什么。这事儿告一段落。
水清此后以肖羽身体状况欠佳为由,极力推崇肖羽加强体育锻炼,这肖羽的陪练生涯又开始了,打各种球,跑步等等,有时候朱蓉也跟着进行。还别说这运动真是怪锻炼人的,肖羽那单薄的小身板也有健硕的迹象。
再后来,晚上晚自习结束睡觉前,水清拉了肖羽到Cao场上或坐或躺,听广播剧,听歌曲等等。反正天也越来越热,在空旷的地儿倒也惬意。躺下来,以地为床天为被,看到月圆月缺,看星隐星移,不去想烦恼的事儿,这是肖羽最开心的事儿。神仙也不过如此吧。
有一天晚上,肖羽不知不觉睡着了,恍惚中觉得额头有柔软的触碰,待朦朦胧胧睁开眼睛,看到水清的脸近在咫尺。
肖羽眨眨眼,问:“怎么了?”
水清注意到肖羽醒了,赶紧移开脸,唇角似不经意的划过肖羽的脸颊,似羽毛般轻柔。
然后,水清拉起肖羽说:“不早了,回去吧。”
肖羽不想深究这一系列动作意味着什么,只是觉得应该拉开距离,所以渐渐的减少了与水清的单独接触,许多活动都拉上朱蓉一起。朱蓉当然乐得奉陪,水清也不再像以前一样极端不愿意,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