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出手了,许娇娘绝对不会好过的。”
“我会保护他的,”白溟眼神坚定说道,“我不会让我母亲有任何机会伤害到他。”
安素心中一痛,之前自己受伤害的时候,为什么你就没有对我这样说过呢,为了不让你难做,我选择了一次一次隐瞒,最终换来的忍着心痛离开你,许娇娘呢,他什么都没有为你做过,你却能为他做到这个地步,为什么,为什么……
安素眼泪刷刷的流,输了,重来一次,她还是输了,第一次输在了自己的退缩里,第二次输在了一个男人手里,没有了白溟,她的人生还有什么意思,就算用孩子禁锢住白溟,她依然生活在他的世界之外又有什么意思呢,从十七岁那天,那个穿着校服,身材修长,俊美绝lun的男生噙着笑容走到她面前开始,她的这一生就注定了,注定了要败在了这个男人手里,罢了,罢了,如果穷尽一生都得不到,那她违着自己意愿成全他一回又有何妨,至少,这也是一次爱的成全。
她安素,败也要败得高傲。
“你走吧。”她平静的开口。
“我会给你一个无忧的生活,如果你想,我绝对不会让任何人抢走那孩子,包括我母亲。”白溟站起身,看了眼那个呆滞无神的女人,转身离去。
白溟走后,安素呆坐了很长的一段时间,许久,默默的站起身,走进了房间,打开了抽屉,拿出了安纯之前为了帮她陷害许娇娘买的打胎药,凄凉的笑了几声,拿出了几粒,拿起了桌上的水杯,痛苦的闭上了双眼,就着冷水吞了进去。
安素流产了,当安纯从外面陪她来到城里的妹妹出去玩了一天回来之时,就看到了躺在床上流的满床是血脸色苍白如纸浑身从水里捞上来仿佛死过去了的安素。安纯慌乱哭喊着,打了白溟电话求救,但是去到医院的时候,孩子已经消失了,成了一滩血水。
这件事情,惊动了白家的人,白父非常愤怒的对着白溟劈头盖脸骂了一顿,白母仍然依旧面无表情,仿佛那个化成血水消逝的人与她毫无关系一般,白锦只是叹了口气,叫白溟好好照顾安素就回公司了,唯独安纯,哭得伤心欲绝。
自己的孩子没了,哪怕白溟和安素之间早已没有了爱情,还是难免不了一番难过和悲伤,安素转到病房的时候,白溟每天都会去陪陪她,和她说说话,但是安素却变了,如同一个木偶一般,没有悲伤,没有了欢喜,脸上木然而苍白。
以前的安素,彻底消失了。一个月后,安素没有通知白溟,和安纯再一次悄无声息的离开了,留了一封再简短不过的信。
再见了。
这个爱得痛心而决绝的女人,经历了一场难以想象的痛苦之后,选择了再次消失在白溟的世界里。
半年后。
“素素,素素,那个白痴大学生又来了。”一间带着古朴而Jing致美的咖啡馆里,一个留着齐肩栗发的女人正在专心的描绘着咖啡拉花,一个长相有些憨厚可爱的长发女生拿着一个搜集的公仔刚走进门槛就朝着吧台气呼呼的大喊起来。
安素没有理会她,依旧专心描绘着,直到一个卡通人物完成,才微微一笑,端着咖啡走到一个角落,把手中咖啡端给那位客人,浅笑道:“请慢用。”
“哇,真可爱,这是我的头像卡通版吧,这发夹跟我的很像。”那个十七八岁的女顾客笑着真心赞美,十分新奇。
安素笑道:“就是你来的,希望你喜欢。”
“喜欢喜欢,当然喜欢,不过就是感觉要吃掉了很可惜。”那个女孩有些苦恼。
安素笑着安抚,“没事,下次你来,我可以在给你画,要多少个都行。”
“那太好了。”女孩十分高兴。
安素笑着走到吧台,安纯正坐在高凳上撑着下巴嘟着嘴十分不满,“素素,你干嘛老是无视我啊,我跟你说,那个白痴大学生又来了,我刚远远就看到他傻笑着朝这边走来了,肯定又是来sao扰你了。”
安素无奈笑笑,轻轻的敲了敲安纯脑袋说道:“小纯,跟你说过多少遍了,那个大学生叫梁宇风,不是什么白痴大学生。”
说着,一个阳光帅气,但是笑容有些傻里傻气的大男孩小心的捧着一个泥娃娃走了进来,看到安素,脸上笑容更大了,像发现了一个很稀奇的宝贝一样,走到安素面前高兴说道:“素素,你看看,这个是我自己用泥土做的,是不是和你特别像,那,送给你。”
安纯笑着接过说了声谢谢。安纯不屑的嗤了声,“就那丑不拉几的泥土像,哪里和我们素素像了,亏你送得出手。”
自己做的礼物被人嫌弃了,梁宇风俊脸一红,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有些局促,“真的,真的那么丑吗,不好意思,这是我做的那么多个当中,觉得最满意的了,素素,不好意思,那你还给我吧,我做漂亮了在送你。”
见梁宇风真想夺回来,安素一收手,浅笑道:“别听小纯乱说,做得挺好的,我挺喜欢的,摆在这台上,也挺不错的。”
“嘿嘿,那你喜欢就好。”梁宇风一扫之前紧张,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