窖。
许娇娘笑容倏地停止,瞳孔微缩,手脚冰凉,面色涨红,他不确信的低声再问了一遍,“你,你说什么。”
白溟神色复杂,看着他一字一句道:“如果你敢背叛我,我就不要你了。”一语中的了许娇娘死xue。
许娇娘睁大了双眼,泪眼瞬间流下。我就不要你了,我就不要你了,我就不要你了……一声声,一声声,在他脑中回荡,眼中的情景渐渐模糊,包括那个他时时刻刻放在了心上的人,也在那一刻慢慢成了一道虚影……身体也慢慢不由自己控制,一阵天旋地转,最后,他仿佛听到了一声焦急的呐喊。
“肖辰,他怎么样了,怎么会突然晕倒呢。”
白溟看着床上面色通红的人儿,对着正在检查的一名穿着黑色大衣带着副黑框眼镜的斯文男子略带焦急问道。
此人正是白溟的青梅竹马加好友,肖辰,一个舍弃了家族优渥的资源从而从医的一个花花公子。
肖辰回头白了白溟一眼,“急什么,我才刚来呢,这不正在看吗,倒是你,人家正在和我老婆恩恩爱爱的被你一个电话催过来,水都没给我倒一杯,你倒真会使唤人。”
“你先帮我看看他,等下你要喝多少给你倒多少行了吧。”
肖辰来来回回的扫了他一声,突然扑哧一声笑出声,调侃道:“白溟,你去冬泳啦,还穿着衣服冬泳,去去去,别碍着我,先去换一身衣服出来,看着碍眼。
”
“那你赶紧帮他看看。”白溟叮嘱了一声,走到衣柜旁,拿出了换洗衣服,前往浴室,出门前,目光担忧的看了床上正闭着眼的许娇娘一眼。
没多久,白溟随意冲了个凉换好了一身居家衣服出来,一进卧室,就看到肖辰正在抚摸许娇娘的脸蛋,眼中闪过怒火,立马上前就推开了肖辰。肖辰毫无防备被一股狠劲一推,差点没摔了个狗□□,踉跄了几步才稳住了身形,刚想回头怒骂,白溟已经冷着眼看着他了。
“肖辰,他不是你能碰的人,你最好有点分寸。”
肖辰不明所以,听白溟一说,瞬间明白了过来,不禁没好气道:“好家伙,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肖辰指了指床上的人,接着说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他是你的人啊,我是好色,我呸,我是喜欢美人,但是我也不是所有美人都喜欢,你的人,谁敢碰,我有那贼心还没那贼胆呢,之前我给他吃了一些退烧的,不过是测试下他体温而已,你这个不分青红皂白的的讨厌鬼。”
“他怎么样了。”白溟直接忽略了肖辰的愤愤不平,坐到了床沿,给许娇娘掖了掖被子。
肖辰瘪瘪嘴,“死没良心的,就知道奴役我,发高烧了,三十九度,加上气急攻心晕倒了,哎,我说白溟,这美人脸蛋儿都红成这样了你都没发现吗,还是这人根本就是你气的,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我要是能找到这样的绝色,我一定整天把他当成我的小心肝一样捧着呢。”
白溟沉默不语,目光看着躺在床上喘着热气,面色chao红,一脸难受的许娇娘,俯身亲了亲,用极其低微的声音说了声,“对不起。”
“喂喂喂,我还在呢,别把我当透明好吗,在我面前秀恩爱,你不怕折寿啊你,”肖辰双手抱胸,一脸不爽。
白溟目光依旧看着床上的人,淡淡说道:“安素回来了。”
“哈?”肖辰瞪大了双眼,一脸不可置信,“那个女人居然还有脸回来……”
“她还怀了我的孩子。”白溟淡淡的又加了一句。
“你说什么……”肖辰目瞪口呆,脸上的表情可谓是十分惊悚了,他指着白溟张口结舌,“你,你这个臭小子,居然,居然脚踏两条船,感情这床上的美人就是被你这条惊天的消息给气的。”
“他并不知道。”
肖辰完全傻眼了,一副痛心疾首,“白溟,美人是用来疼爱的,不是给你这样糟蹋的,要是被他知道了,他还不保准给你活生生气死啊,还有啊,那安素不是卷着你妈给的钱跑了吗,怎么还有脸回来,而你,居然为了这么一个女人,和这美人闹翻脸,我说你是不是傻了。”
白溟微微皱眉,解释道:“安素拿了那钱是给安纯她父亲做化疗了,并没有自己私藏,甚至没用一分一毫,我们是偶然遇见的,现在她有了孩子,我不能置她于不顾,可是亮亮这里,他已经发现了端倪,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哟呵,我刚一说,就急着替她澄清了,白溟你是不是对安素还有眷恋之情啊,不过想想也是,毕竟当初你们爱得死去活来的,而安素为了你还差点见阎王了,你对她有情也是应该的。”肖辰陷入了回忆摇摇头,只是要苦了床上这个美人了,想想,还真有些不舍啊。
安素,白溟内心深处记了几年的人,一个为了救白溟可以无怨无悔把自己一条命搭进去的人。时光的流逝将很多东西都已磨灭,包括他们曾经那几年美好的回忆,唯独对安素这个人,白溟无法狠下心忘却。
可面前之人,同样重要,也是他目前无法舍弃的,白溟执起许娇娘的手,握在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