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砍柴的,磕磕碰碰是很正常的事情,要是撞到了就用口水抹一抹,要是不小心割伤了,就用山上一些药草自己弄烂敷敷,依旧强强壮壮的长大。”
白溟双眼上下扫了许娇娘一眼,“就你这身板还强壮啊,跟个竹竿一样,不过身上该有rou的还算有点rou,肥一点手感可能更好。”
“怎么,还挑剔了,白溟,我跟你说,不管我瘦成竹竿还是肥得跟个圆球一样,你都已经是我许娇娘的人了,别想着吃里扒外的,要是你敢见异思迁,我保准饶不了你。”许娇娘故作凶狠警告。
“要是我真见异思迁了,你打算怎么饶不了我?”白溟饶有兴趣的看着他。
许娇娘一听,心里立马不快了,伸手就去扯白溟的俊脸,“你敢,小爷我这么一个直男特么为了你直接变弯了,你说我还可能变直吗,反正这辈子就别想甩开我,要是你真有个三心两意,你有意一个,我拆散一个,拆不散,你找别人,我也找别人,反正不让你过得比我好。”
白溟也伸手去扯许娇娘的脸蛋儿,咧着嘴说道:“你个小泼夫,光伺候你一个人我都已经费尽心思了,我哪敢再去找别人。”
“不敢最好,”许娇娘小尾巴都快翘起来了,转念一想,两人明天就要分离,一时间明媚的小脸蛋又垮下来了,“我回去了,你记得天天给我打电话啊,话费那么贵,要是我打给你了,你也不能接,记得按掉给我回拨过来。”
“你已经说了很多遍了,不就十几天吗,很快就过去了,你先坐着,我去看下粥。”
“好。”
许娇娘在白溟家里住了一晚,隔天白溟就开车送许娇娘回了宿舍,之后把许娇娘和李言一起送到了车站。
李言买的票刚好到了发车时间,和许娇娘告别后,就赶紧上车了。许娇娘握着车票,进了安检,看着在不远处向他挥手告别的白溟,突然眼眶发酸,一直看着白溟站在原地不动。
白溟察觉他的异常,掏出了大衣口袋的手机,按了许娇娘的号码,看着十米之外的许娇娘拿出了手机,接通了自己的电话。
“怎么了。”他轻声问道。
许娇娘快速的眨了眨眼,深深呼出一口气,“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我好像有点舍不得你。”
白溟笑了,即使相隔甚远,许娇娘依然能看得到他那明朗好看的笑容,他听着电话那头传来有些溺爱的小傻瓜三个字。
许娇娘第一次体验到了和爱人离别的愁绪,心情有些压抑,有些难过,有些不愿,听着熟悉的声音,那种情绪变得更浓了。
“白溟,我会想你的。”许娇娘缓缓的说道。
握着手机的白溟身躯微微一怔,周围来来往往嘈杂的人群和四处传来公式化的广播,在那一刻,仿佛都被他的意识塀弃在了他的脑海之外,他看着被人群不断来回阻挡着的忽隐忽现的人儿,一种强烈的情感呼之欲出,铺天盖地的想要将他理智淹没,几乎一瞬间,他就要踏出了那一步,想要穿越过层层人群,推开那些会阻挡住他的安检员,将那个单薄的青年拥入怀中。
最终,他站在了原地不动,失笑道:“我也会想你的,不过就半个多月而已,怎么搞得好像要生离死别一样,如果实在舍不得我,要不过几天在回去好了。”
“晚几天,还不是照样要分开,也许我也就现在不舍,回到家里也许我就不会这样的不想离开你了。”许娇娘自我安慰道。
“亮亮。”白溟柔柔的唤了一声。
许娇娘默默地嗯了一声。
“你的发车时间快到了,广播已经在喊了。”
“啊,那我先挂了,我走了啊,再见。”
白溟笑着看着他的小爷们慌慌张张的挂了电话,提着一个行李箱走在了人群中,在人群的海洋中,那一抹围在他脖子上的鲜红围巾,显得各位的显目。
经过坐了几个小时的长途大巴车,许娇娘回到了一个山村里面的小家庭里。许娇娘的家,是座两层小楼房,外面贴着白色的瓷砖,在午日阳光下,瓷砖上散发着的白色的光辉。这栋房子,是许老爹这些年辛辛苦苦赚的钱盖起来的,模样普通,结构简单,非常接地气,却是他倾注了不少时光的心血。屋子大门口,还有个用竹子围起来的小院子,小径两旁种了一大片在冬季已经变得干巴巴的太阳花,等冬天过后,春天来临,小院子里就会开满娇艳美丽层层叠叠的小花朵 ,煞是好看。
许娇娘回到家里,许老爹就已经做好了一桌子菜。许娇娘放下行李,洗了把手,在许老爹面脸笑容下,饥肠辘辘的边吃和许老爹边说话,倒也把和白溟分别时的离愁冲淡不了不少。
冬日里,白天的时间总是比夜晚的要短,不过下午五点多,天色就已经暗沉,许娇娘闲着无事六点多做好了饭,两爷子一起吃完晚饭,一起看了会电视,不过八点,许老爹就说要上床休息了。
农村里人的习惯,一般都是九点多就上床休息,更别说是日渐寒冷的冬日。许娇娘也见怪不怪,冲了个澡,也就打算窝在床上玩电脑。
刚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