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琛苦笑着回道:“许老,说实话,我也不太能够肯定这是不是仿品。 ..”
这只笔筒做的实在太逼真,如果不是异能一直没出过错,另外他觉得釉色方面确实有些问题之外,他同样也不会相信这只笔筒会是仿品。但做的如此逼真,也让楚琛难以给出判断其是赝品的理由,他总不能说是异能给出的结果吧?
许老闻言有些奇怪:“那你怎么觉得这会是仿品啊?”
楚琛说道:“因为我家里有两只山水人物瓶,和这只笔筒的画法和景致是一样的,只有细节方面稍稍有些差别,更关键的是,那瓶子都是留的张火泥的款识。”
“张火泥?”许老听了这个名字,脸上顿时就露出了震惊之色,过了半响,他才回过神来,连忙又问道:“真得是张火泥?”
楚琛认真的说道:“我已经仔细辨认过了,确实就是他!”
许老知道楚琛应该不会在这种事情上开玩笑,再说了,东西都是楚琛自己的,他又何必故意把真的说成假的?
随后许老又仔细看了看眼前的这只笔筒,喃喃的说道:“这会是仿品?应该不会吧?”
说到这,他又沉思了起来,过了半响,他才开口道:“小楚,你说你那两只瓶子会不会是张火泥照着这只笔筒来制作的?”
楚琛现在也只能顺着许老的说法,点了点头道:“确实有这个可能,不过您觉不觉得这只笔筒的包浆有些不太对劲?”
一般来说,要鉴识真正的崇祯瓷。首先必须看得懂明代瓷器的釉色。明瓷与清瓷不一样,由于年代久远。传世品包浆厚重,故釉色较清瓷尤为清亮。凡釉色暗浑。釉面无亮润之色,青花呆滞毫无灵动之气的器物,即便纹样风格、制式造型、青花发色均对,也不要轻易认定。
经楚琛一提醒,许老再仔细打量时,确实觉得笔筒的包浆看起来没有那么厚重,他想了想,说道:“包浆确实不太到位,不过有没有可能。这东西很长一段时间都被闲置起来,因此包浆才没形成到位呢?”
前文说过,瓷器上的包浆是由于人们长期把玩、擦拭的结果。所以,如果人们没有天天去把玩、去擦拭。尤其是古时候空气洁净,一年中大概只要拂尘数次,也就更难形成“包浆”了。
如此一来,这只笔筒的包浆不到位,也是有可能的。
楚琛说道:“确实有这样的可能,但许老。这可是日常用具,而且这么漂亮的一只笔筒,换您的话,您会不会经常把玩擦拭?”
许老闻言一怔。这才想起来,笔筒可是文房用品,一般人得到这么一只制作j" />湛的笔筒。怎么可能会一直放着不用?当然,搁着不用的可能x" />到也不是没有。但并不大。
想到这里,许老也理解楚琛的判断了。如果单单是包浆的问题,那么仿品的可能x" />并不高,但再加上一对景致基本一致的瓶子,又和张火泥这位制假高手有关,也难怪楚琛觉得笔筒是仿作的可能x" />要大一些。
许老沉yin了片刻后,说道:“小楚,这只笔筒就算是仿作,想要证明也比较困难,你准备怎么办?”
楚琛呵呵一笑道:“先带回去让我师傅看一下吧,如果他也找不出破绽,那就只能用仪器鉴定了,不过用仪器鉴定还需要取样,我暂时还有些舍不得。”
“这到也是,不过如果有了结果,可要告诉我一声!”许老笑了笑,别说楚琛舍不得,就算是他同样也舍不得,而且到时经过鉴定,如果是仿作那还好,万一是真品,那多少会留下一些遗憾的。
楚琛点头道:“那是肯定的……”
把笔筒放回盒中,楚琛就打开了下面一个盒子,里面放着一个看起来有些奇怪的物件。其上部为杯状,器身刻乾隆御制诗文,下面则为一只牛首,眼瞪大如铃,牛角竖立,双耳外张,虎虎生威,颇具帝王之势。
“咦,这是什么?”看到这么一件奇物,吴可相当的惊奇。
“上面不是写着嘛,这是周兕觥。”楚琛笑着说道。
“这是兕觥?好像不对吧!”吴可把东西打量了一番,觉得和也见过的兕觥g" />本不一样。
觥是流行于商晚期至西周早期的一种酒器。宋欧阳修《醉翁亭记》有:“觥筹交错,起坐而喧哗者,众宾欢也”的句子。此处所指觥筹即类似的器物。
许慎《说文》称“觥,兕牛角可以饮者也。”可知其原型是用动物角做成的饮器,类似现代游牧民族仍然使用的牛角杯。
也有兕觥器身呈椭圆形或方形,盖部往往做成兽形。有的觥甚至全器做成动物状,以头、背为盖,身为腹,四腿为足。
而显然,眼前这只兕觥和记载当中的不太一样,也正如此,吴可才觉得很是奇怪。
楚琛笑着解释道:“你也知道,乾隆皇帝十分喜爱收集古物,赏玩之余,还组织文臣编写了《西清古鉴》、《宁寿鉴古》、《西清续鉴》等古物图录,并常令g" />中巧匠以各类材质仿作,以为高雅奇趣。”
“这件清乾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