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泪珠,对赛德眨眨眼,调侃的说,“什麽变态花样?听起来不错,不如你教教我,赛德阁下~~”
一句话把赛德噎得半死,狠狠瞪缇苏一眼,呲呲牙,气道,“没有最好!戏看够了没?看够了就给我滚回来继续!要是你不行了就直说,我不会介意的!”
缇苏被赛德气乐了,都这份上还嘴硬,真没看出来赛德是这种不懂“审时度势”的x" />格。
“我行不行,你最清楚了不是吗?”
嘴上说著调笑话,缇苏晃了晃手中的纤维绳,优雅的直起身,不再将体重交给身後泛著凉意的墙壁,悠然自得的步向赛德。这个男人,明明不著寸缕却仿佛穿著最华贵礼服参加晚宴的王子般夺人眼球,从骨子里带出高贵与邪魅。
身下的床铺沈了一沈,赛德看著缇苏走向自己,回到床上,看著他拉开纤维绳向自己套来。伸手抓住缇苏纤细的手腕,阻止他的动作,身体放松的向後靠了靠,清醒过来的赛德慵懒的说,“我再说一遍,要做就做,别玩花样。”
“呵,我可没玩花样。”缇苏抬起手,低头亲吻拽著自己手腕的那只手,然後伸出红豔的小舌,舔了舔赛德的手指,“还记得我刚才说的话吗?”
赛德抬抬下巴,用眼神示意缇苏说清楚是哪一句。
“我说了吧,要跟你缠绵到不出话来,唯有剧烈起伏的a" />膛能说明他的情绪。
a" />膛的起伏牵动束缚身体的纤维绳不断摩擦敏感的肌肤,尤其是那几个最经不得刺激的地方,快感像一条条狡猾的电蛇,在身体中肆意乱窜,却远远不足以满足身体的需要。
(待续)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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