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血丝流下。
也不知道是不是傅惊鸿的错觉,他总觉得他咬得用力一分,柳闲琴便又硬了一分。
就在他将柳闲琴的手咬出血时,柳闲琴粗" />喘了一声便泄了出来。
血丝蜿蜒在柳闲琴苍白修长的手指上,显得有几分病态的美感,宛如宣纸上朱砂一点般。
柳闲琴额前的发丝早已被汗水湿透,墨色的发丝凌乱的洒落着,倾泻在傅惊鸿身上。
傅惊鸿咽下嘴里的腥咸,只觉得后方一阵钝痛。
他刚刚也在柳闲琴的重重的动作中泄了身,此时大脑里一片空白。
许久,傅惊鸿这才慢慢回过神来,看着山洞顶端的目光有些茫然。
柳闲琴仍然伏在他身上,急促的喘息着。
又过了片刻,柳闲琴抬起头,看着下方的傅惊鸿,神色又恢复了原先一般的清冷。
他淡淡道:“多谢。”然后顿了顿。
他用手撑着地面,正想爬起身来,看着两人双腿间的狼藉,脸色未变,依然冷然。
傅惊鸿愣了愣,心里有些不爽。
任谁方才与人云雨一番,那人爽过之后就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过,谁也不会心里舒坦的。
他哼了一声,拉住转身欲走的柳闲琴,抬头一口咬在柳闲琴的肩膀上。
方才柳闲琴咬了他一口,他不过有仇报仇罢了。
他咬得十分用力,嘴里很快便有了血的味道。
傅惊鸿这才满意的松开口,看着柳闲琴苍白的肌肤上那宛如敷上胭脂的一处,微微一笑。
但很快,他脸色又变了变。
柳闲琴原本冷清的神色,忽然又迷离了起来,在傅惊鸿狠狠咬下去那一瞬,他吃痛的低吟了一声,在被咬出血后,低吟慢慢变成了轻喘。
而他下方某处才疲软下去的物件,很快又挺立了起来。
傅惊鸿呆呆的看着柳闲琴眸色变深,显然还不明白何谓之自作自受。
但很快,他便明白了。
柳闲琴低喘了一声,似是一叹,然后他便俯下身来,再次将傅惊鸿压在地上。
傅惊鸿顿了顿,道:“你……”
“我说过,”柳闲琴低语道,“我只能感觉到痛……”
“那……”
“只有痛,才能让我……”柳闲琴眸色暗沉,低下头,侧身在傅惊鸿的脖颈上咬了一口。
很轻,却让傅惊鸿有些毛骨悚然,生怕柳闲琴下一口便重重咬下。
那处可不像别处,若是一口咬得重了,瞬间毙命也不是难事。
仿佛察觉到傅惊鸿的内心,柳闲琴在他耳边轻笑了一声。
“才能让我……有别的感觉。”
傅惊鸿从未见过柳闲琴笑,一时之间内心复杂。
柳闲琴的唇在他脖颈处厮磨着,似乎在思量着何处下口一般。
“只有痛,才能让我……有快感。”
他喃喃低语道,眸定定的看着傅惊鸿。
然后,便低下头咬住了傅惊鸿肩膀上已经止住血的伤口,用力咬下去。
伤口再次被撕裂开,比第一次咬破时更为疼痛。
傅惊鸿神思恍惚了一刻,便被柳闲琴抱紧了身体,再次被深入。
他的动作缓慢而用力,夹杂着疼痛以及一丝说不出道不明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