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向着岸边走去。
傅惊鸿看着他的背影,忽然想到,柳闲琴琴技如此娴熟入心,应该自小习琴,但是他却看不见,听不到,那他为何而习琴?习琴又能如何?若不是机缘巧遇,柳闲琴应该一辈子也见不到他手中的琴,听不到自己弹出的曲,那他为何要弹琴,他为谁而弹琴?
百问无答,傅惊鸿叹了一口气,也向着岸边走去。
此时夕阳已逐渐落山,风开始凉了起来。
山风本就寒凉,若是到了晚上,那就更冷了。
走了没多远,他们便找到了一处山洞,逆着风向,便打算做今晚的藏身之所了。
傅惊鸿的内力尚未恢复,无法用内力烘干衣服,只好去捡拾些树枝落叶,准备生火来取暖。
捡了一堆树枝,傅惊鸿回到了山洞之中。
柳闲琴端坐在山洞之中较干净的地上,闭着眼睛,头发水露仍然未干,顺着他脸边的发丝滑落,划入敞开的衣襟之中。
傅惊鸿从袖中取出包得密密实实的打火石,开始生火。
火生起了,傅惊鸿抬头看了看不远处的柳闲琴。
火光摇曳中,柳闲琴淡漠的表情显得有些幽远。
傅惊鸿抬手扔了g" />树枝进火堆,思绪也开始飘远了。
他之前一直预感他与两位师弟断断不会顺利的回到断袖山,没想到竟真的应验了。
不知道他两位师弟看到他坠落悬崖后会如何呢?
即使能回到山上,即使能与两位师弟重逢,他们又能果断抽身,回到断袖山去无忧无虑了吗?
傅惊鸿恍惚了一阵,忽然听到一阵逐渐急促的呼吸。
虽然极力压抑,却逐渐急促。
傅惊鸿抬头看向柳闲琴那边,发现柳闲琴仍然紧紧闭着双眼,只是额角开始有细密的汗珠渗出,呼吸渐渐开始急促了起来。
傅惊鸿立刻想起了那红色的烟雾,柳闲琴果然是中毒了么?
不对,柳闲琴方才分明说过他百毒不侵,那为何这会儿又中了毒?
傅惊鸿想起那几个人,打扮皆异与寻常人,想来并不是中原之人,而其中那个头戴银饰的女子,恐怕是苗疆之人,而那个撒药粉的红衣男子,似乎也不是中原人,虽然他面目有些熟悉……
傅惊鸿忽然愣住了。
他想起来为何那红衣男子眼熟如斯了!那红衣男子不正是他之前与温如玉在那间客栈中所遇的采花贼,采居桦么!虽然不知道为何那采花贼会是魔教中人,但是那人既然是采花贼,那他方才所用的红色的烟雾,多半是……
春_药。
傅惊鸿的表情,一时间有些复杂了起来。
他之前看过的那些话本里,那些因为食了什么千年灵芝完,心里却有些恍然。
柳闲琴的手指冰凉,在他身上拂过时却带过了一丝灼热。
傅惊鸿不曾失明过,他无法想象柳闲琴的心情。
所以,他只是伸出手,也像柳闲琴那样 />索着他的五官,什么也没有说。
柳闲琴脸色不变,眸中却带了几丝讶异,他顿了顿,眸里的墨色沉了沉。
“……可以了。”
傅惊鸿闭上眼睛,低语道。
按理说他即使不是第一次雌伏人下,但身为一个男子,如此这般,总归有点不耻的。
但是傅惊鸿生于断袖谷,却是从来不曾浸染过世俗那种种礼规教条,虽然知晓男女交合才为人之常情,他却丝毫不以自己为异端,即使雌伏人下,他也不觉有何不妥。
情之所至,自然为之,于上于下,又有何妨?
他只为自己肆意而活,哪管他人笑之骂之!
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
柳闲琴呼吸愈发急促,他伸手拨开傅惊鸿修长的双腿,抬起了傅惊鸿的腰,将自己早已灼热的那处抵在傅惊鸿后方那处。
傅惊鸿抬起头看着柳闲琴半掩的眸,伸腿勾住了柳闲琴的腰。
柳闲琴顿了顿,将一只手放在傅惊鸿嘴边,淡淡道:“若是痛,便咬吧。”
傅惊鸿便张开嘴,伸出舌舔了舔柳闲琴冰冷的手指。
柳闲琴一顿,眸里的神色愈发深沉,用另外一只手环紧了傅惊鸿的腰,便慢慢挺身。
他的动作十分缓慢,却十分用力。
傅惊鸿有些时日没做了,身体旷了许久,表情僵了僵。
柳闲琴低吟了一声,环住傅惊鸿的腰猛然贯穿到底,清冷的脸上浮现了一丝迷离。
傅惊鸿则觉痛极,他本就许久没做了,现在忽然被如此贯穿,只觉得后方撕裂般疼痛。
他张开嘴,一口咬在柳闲琴的手上,吃痛的狠咬了一口。
柳闲琴皱了皱眉,脸上却浮现出舒爽的神色,似乎被咬得很舒服。
然后他便开始动作了起来,清冷的脸色愈发迷离,眸光流转。
傅惊鸿便紧紧咬住柳闲琴的手,痛一分则咬一分,最后将柳闲琴的手咬出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