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粱时进了探监室,眼睛不禁亮了,他两步上前一把抱住大哥,随即打趣道:“今儿个难得啊,梁大少爷咋有时间来看我?”
“我主要怕梁二少爷没兴趣见我啊。”大哥微笑道。
粱时笑呵呵的给大哥正了正衬衫领子──刚抱的太狠把人衣服都给弄皱了,大哥一向严於律己,总要时刻保持整洁利索──他半带认真的笑道:“怎麽可能。”
这兄弟俩从小感情就极好,分离和时间g" />本不成问题,见面只需要一个用力的拥抱,便能瞬间亲密如初。
两人刚刚坐定,大哥忽然开口说了声对不起。
一般来说都是粱时对不住大哥,大哥只跟自己道过一次歉,粱时立刻心惊胆战,急切问道:“别是把我内模型弄坏了吧!我说哥你别这样……”
“我不是这个意思,”梁野啼笑皆非,没想到过了这麽多年,这小子还记得他内一柜子船模型呢,“我是说,这些年都没来看你,太不地道。”
粱时挠挠头,虽说他也怨过这一点,但如果大哥真的来了,他肯定更不好受,就像现在这样,强颜欢笑不是他的拿手戏。
“孙叔说你还有两年就能出去了,”梁野继续道,“我一直等著这一没有任何的情绪,反倒有些同情大哥的两难困境,“你有你的立场,我没资格跟你提条件。”
梁野听了头疼不已,莫非连亲弟弟也要跟自己对立不成。
“我先走了,公司还有事儿,”梁野站起身,“孙叔这两:“不知道,新人,听说年纪不大。”
“哦,一帮瞎起哄的,”粱时笑笑,“白你跑什麽啊。”娘p" />问道。
自从瘸子痛殴了前监舍的囚犯,又成功捱过了小黑屋的历练,还没等归队就先得了个疯狗的称号,群众们不明真相,只道这瘸子看著窝囊,爆发起来却不容小觑,当然最重要的是能把狱霸粱时搞到了手,更叫人瞠目结舌,不知谁说了一句这货绝对真疯狗,从此疯狗的美名传遍了整个监狱。
四爷走後,除了老疤子,恐怕没几个人想招惹这条疯狗──毕竟谁也 />不准他啥时候又要发疯,常言道软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瘸子被几支枪对著头还能镇定自若面带笑容,其j" />神状态实在有待商榷,弄明白之前,暂且放在不要命之上。
与粱时交心後他心情极佳,干活的时候总兀自傻笑,也有好几次,他想要与别人唠唠闲磕,但这一手的效果适得其反,除了粱时g" />本没人搭理他。
等瘸子适应了无人问津,现在有人搭讪反而不自在,更何况是个特嗲的娘p" />。
那娘p" />笑眯眯的,挤出一点鱼尾纹,平心而论这娘p" />长的不错,唯有气质让人r" />麻,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那娘p" />看起来并无恶意,只是有点恶心。
“问你话哪,”娘p" />很热似的撩著a" />口那点布料,“可真够闷的嘿。”
“干啥。”瘸子对他反倒毫无办法,毕竟是跟在疤子身边的人,普通的恐吓是搞不定的。
“没什麽,就问你抽g" />烟不。”
“我不抽烟。”
“这可是特供货,保证你用了舒坦的。”
特供烟里头通常会掺点儿别的东西,虽然浓度很低,但有毒瘾的犯人会为了这玩意拼命。
“我没内嗜好,你找别人吧。”瘸子耐著x" />子回答。
那娘p" />顿时兴致满满:“其他的嗜好我也能满足。”
这娘p" />吃了什麽不干净的东西,竟然弃友投敌,明目张胆的勾搭起自己。瘸子觉得挺可乐:“我说你是想找死还是像找死,皮痒痒了就找疤子帮你舒舒。”
那娘p" />随即露出一丝苦笑,很直白的回答:“他现在光顾著玩内新来的,我想找死也得有人给我不是。”
听说疤子经常把这娘p" />玩到昏厥,好容易注意力转移去玩被别人了,娘p" />反而有些落寞。这件事内涵著一个深刻道理:施虐狂身边必然跟著受虐狂,否则s词打哪来的。
“算啦,你没兴趣,我也不缠你啦。”娘p" />施施然转身离去,
瘸子愣了半没有命中致命点,但粱时的腿一准是粉碎膝盖骨折毫无悬念,如果拖久了很实在是个问题。
“***,老子的腿动不了啦,妈的……”粱时想靠咒骂分散注意力,但这难以做到,因为左腿那块实在太疼了,时而钝疼时而刺痛,简单一个疼字儿今得脑溢血。”
“脑溢血咋了。”
“脑溢血就他妈植物人了,”瘸子随口胡编,“我再带劲你也看不著。”
粱时倒是很听话,或许他也的确有点虚,他慢慢握住瘸子的手,说想先歇会儿。
瘸子叹了口气,唠叨起自己退役後找不到工作,找到了还干不明白总是被辞退,期间也发生了不少搞笑的事,虽然结果是惨痛的。
“所以你就打家劫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