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尾巴g" />部和臀缝被手指玩弄,满庆惊得叫了声。
满庆乖顺的点点头,开始解著自己的衣裳。
一触即发的热度让花演涔了些热汗,香气十足。
耐著x" />子帮满庆扩张,好不容易那紧密的部位已经足够柔软、足够湿热,能容纳得下自己的挺立。
x" />口被指尖轻轻的戳刺著,满庆难耐的轻吟了几声,双腿发软地紧紧捱著花演。
三深冷哼了声,看见京乐坐姿随便又想拿扇子敲他,京乐见状才赶紧坐正。
哈哈笑著从两位神只的中间穿过,还很皮地顺手剥掉了白色神只脸上的诡异面具拿在手中玩,京乐才正要随意地往地上一坐,脑袋上便被白扇敲一记。
「演、演殿下…….」
接近蜂蜜色泽般的肌肤曝露在自己眼前时,花演迫不及待地便吻上去、用唇舌吸吮,玉白的葱指更是恣肆地揉捏上满庆a" />前的小巧r" />粒,极具挑逗意味的按压著。
「京乐!没规矩!」面聚一摘掉,连同那怪腔调也没了,低沉的清朗嗓音隐隐透著怒气。
「唔咪……」
满庆低吟著,当他将缠布连同裤子全数褪下之际,花演将他翻过了身子,开始亲吻著他背後的黑色条纹。
三深没了面具遮盖的容颜姣好白皙,五官优美的勾勒著,极具神圣气质的长相略带了几分禁欲感,眉宇间有些冷淡。
「知道痛就别逾矩、不知礼数!」
尾巴在两人之间晃呀晃地,有意无意的扫过花演的衣领敞露的a" />膛,花演脸色一沉,白皙的双颊透上了一层好看的粉红。
平时带著面具并不是为了遮掩,带著面具是为了不轻易让普通人看轻自己的容貌,因为他们没资格,像三深这种较为保守的神只皆有此观念,因此平日都戴著面具示人。
「哼──汝之态度──不似欢迎──」
手掌在背上抚久了,就忍不住逾矩,直接探进裤内,往臀部伸去。
满庆仔细想想,他最近的确是没能好好跟演殿下亲密的腻在一起,演殿下这阵子一直在忙著三深殿下和京乐的事,对狂道的安置问题似乎也很伤脑筋的样子,简直可以用焦头烂额来形容。偶尔晚上才送走一大早便来访的三深大人,又积了一堆待检查的帐册,演殿下又必须花时间翻看帐册,常常结束工作时他已经入睡了。
花演领著三深至诞育阁的殿房,脚步有些重。
「好痛……」眼角冒著泪花,京乐还是不怕死地将面具握在手里。
花演撤出手指,正准备将身上的黑色华服褪下,不想,那白色的粉蝶又飞了进来……
东西,太瘦不健康,还是多点r" />好。」花演用手掌抚著满庆的背,被抚得舒服的满庆点点头,不时地发出咕咕的呜喵声。
「汝将成为吾之育子,替吾诞下神子,总该注意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三深将白扇一开,半遮掩住了自己的脸。
「不悦?您哪看出来我不悦了,三深大人,我不是说了我对您『欢迎之至』吗?」欢迎之至说得咬牙切齿,花演拉开殿房房门的力度有些大。
「三深大人,您又挑在在『这种好时间』来拜访啦?真是『欢迎至极』,我好生『愉悦』呢!」花演笑著,但是皮笑r" />不笑,隐约地可以看到他额前的青筋。
满庆紧紧抱著花演,红透了的脸靠在他颈肩处,胡乱地点了点头。
「庆儿,将衣物褪下……」命令道,花演意犹未尽地舔著满庆的唇舌。
「是是,我知道啦!」京乐嘻嘻的笑著。
花演用齿贝细细地啮咬著满庆的下颚,星眸中已经染上了浓浓一层的欲望,下腹火烧似地燃著令人心痒的热度。
唇舌间绵密的碰触著、厮磨著。
呼吸略为紊乱地将满庆压倒在床上,花演覆上去,拉住满庆的手腕往上一摆,将脸凑近便狂乱地掠夺去了他的呼吸。
「京乐,以後要成为三深大人的育子,还真是辛苦你了。」花演那话说得讽刺。
──这是第二次了。
「哈哈!那是因为三深殿下您每次来都打扰到演殿下的好事了,演殿下当然会不高兴呀!」京乐开朗的声音从两人身後传上。
19
面具底下的秀眉挑了挑,三深先是没说话,随後才开口:「吾做了何事──令汝心生不悦──?」
拿过一旁瓷白的细玉瓶子,将那透明的y" />体全数倒在指尖上,花演抚著满庆窄小的臀,指尖探入臀办之中,按著那颤巍巍的x" />口进入,更一次推入两g" />手指……
「唔……咪嗯……」
***
***
「庆儿,我们去床上……」
「呜咪……」
「哼,最近太忙了,都没有好好和庆儿温存……」花演亲吻著满庆的脸颊,沿路而下,一口含住满庆的咕噜的喉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