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扬的表态让纽葫芦也一下重视起来,他皱眉想了一下,然后边回忆着边跟陈扬又复述了一遍,那电话打不通,然后她说了句‘这样也好。’之后,就再没开口说过话了。第二自话,尽念叨你名字来着,跟傻了似的。”
听到这,陈扬正握住酒壶的手一颤,差点没把酒洒到外头。
而纽葫芦却是抽个空夹块红烧r" />塞到嘴里,边大口吃着,边继续说道:“当时我怕出什么事,就拉开窗缝儿往里面瞅了一眼,靠,原来你那小情儿正拿着张照片在念叨呢,我这还没张口呢,她立马就转过头瞪了我一眼,差点没把老子吓一大跳。”
“你瞧瞧,都那样了,你那小情儿居然还防老子跟防贼似地!不过话说回来,就哥们这样铁石心肠的人,瞧见她那可怜模样都忍不住酸了鼻子。”
纽葫芦咂吧着嘴,越说越来劲了,一拍筷子,又闷口酒才扁扁嘴道:“我他妈到现在还纳闷着呢,当初咱俩念大学那会儿,也没见你有多招姑娘喜欢啊,怎么这一毕业出来,你丫的桃花运都快涨到爆棚了,碰到的还尽是些极品。得!我现在真明白了,我他妈这些年娱乐圈算是白混了,早知道也跟您陈大爷一块去混官场得了。”
纽葫芦的话虽糙,但理不糙。听得陈扬心里也不觉有些黯然,同时却又苦笑不已,极品吗?谁沾上谁知道,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如果可以,他宁愿从来就没碰上过这几个女人。
但是,缘分这东西没有如果,而且这种感情债他还不起也不知道该怎么去还,最多就是r" />偿了。可是,跟着自己的这些女子,光是情债r" />偿就能满足她们了吗?恐怕也未必吧
女人如若真的喜欢上一个男人,的确是可以毫不犹豫的付出自己的身体,但床上的短暂欢愉绝不是她们想要的,至少不会使全部,她们真正想要的,恐怕更多的还是j" />神层面上的需求——简单来说,就一个字,“爱!”。
当然,这些高深道理像陈扬这类人是永远都不会能想明白的了。
他现在心里只是觉得唏嘘不已。
而纽葫芦喝了点酒整个就变成大话唠了,大手一张,搂住陈扬肩头,凑近道:“不行,陈扬你今儿个非得跟哥们好好说道说道,你倒是使了什么手段,让人家一大美女对你死心塌地要死要活的?回头让哥们也好好学两招!”
“我”
陈扬只说了个“我”字便再也说不下去了。
是的,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尽管他不情愿,但他必须承认,他绝对不是一个完美的老公或者情人。不,甚至连合格他都算不上。
他对他的那些女人,摆脸子的时间要远远超过他脸色稍微好看点的时间,而且经常是两句不合就会把人给弄哭。更甚至他还曾经不止一次的很没风度的动手打过女人。虽然这些都并非他的本意,但实际情况就是如此。
他真的不知道闵柔她们喜欢自己身上哪些优点?
真要是想知道答案,恐怕也只有问过他的那些女人们才会知道了。
他想不明白,干脆又灌了自己一大杯酒。
纽葫芦又不干了,身子凑得更近:“哎哎,我说你别跟哥们藏着掖着啊。”
陈扬没好气的推开他搭在自己肩膀上的脏手:“我不知道!别问我,烦!”
纽葫芦也不恼怒,反倒是突然如顿悟般的一拍大腿:“哈,陈扬,你不说我也猜到了。”边说边再次腆着脸凑近了陈扬,压低声音歼笑两声道,“嘿嘿,我说你丫的是不是在床上把你那小情儿弄得欲仙欲死的,瞧瞧,你那小情儿食髓知味,离了你怕是都活不成了吧?”
也就只有像他仗着自己跟陈扬十多年的交情了,才敢这样满嘴说些下流龌龊不靠谱的胡话。
陈扬先是一怔,紧接着就一把又拍掉了纽葫芦的脏手,不耐烦道:“一边儿去!少给我胡说八道,我碰都没碰过闵柔。”
“你就瞎掰吧,说出去谁信啊!”
纽葫芦又是“嘿嘿”歼笑两声,扔给陈扬一副“你不说我也懂的”的下作眼神,然后继续没事人一样的喝酒吃菜。
陈扬对这厮十分无语,但没辙儿,谁叫他这辈子也就只有老纽这为数不多的几个铁哥们呢?还真打不得骂不得的。
不过他刚才也真没瞎掰,对闵柔,他虽然 />也 />了,抱也抱了,亲也亲了,甚至还把人全身上下都看光了,可还真就没捅破最后那层膜。
之前是忙得没时间,现在倒是闲了,可人却跑了,没机会了。
靠,这事他想起来都觉得挺郁闷的,真不如以前就把闵柔给办了呢。兴许现在也不会整出这么多事儿来了。
他其实也能想到,那,即便两人上了床其实也不能够保证什么,但对闵柔这种女人来说,一旦她和陈扬有了那层关系,这也就足够了。
是的,她要的不光是陈扬口头上的承诺。
在这点上,女人跟男人其实没什么两样。只有真真正正的上了床,做了爱,她也才会觉得这个男人是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