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何时养成的习惯。
扳开我合拢的双腿,古艳沾著润滑y" />的指尖熟练的滑入了我的股缝间,那种先被手指入侵、沾湿、转动的诡异我已经很熟悉了。
「嗯。。。。。。」我发出闷闷的低喃。
扩张、然後撤出,伴随著古艳轻微的呼吸声以及我自己紊乱的气息,古艳将我的腿举高至肩头,握著他已经勃发的x" />器,按著我的後庭,缓慢的挺入。
那种被撑胀、被侵入的撕裂感,以往总让我有想恸哭的冲动,但现在我已经不知道自己该有什麽样子的感觉了──迷乱、同时又空白,在和古艳的x" />爱中,我愈来愈迷失了方向。
我不知道自己原本对古艳的憎恶去哪里了,愈了解古艳、愈熟悉古艳、愈亲近古艳、愈依赖古艳。。。。。。我愈找不到,失去踪迹的这些恨意,只能死抓著从它们身上撕扯下来的一抹衣角,自以为对古艳还是存在著排拒感。
在确定我的身体逐渐放松、能够顺利的接受外来的进入後,古艳开始摆动著纤细却有力量的腰杆,前前後後的抽c" />著。
我紧抓著古艳臂膀,身体随著他的律动上下晃动,他白皙的肌肤上因为我而留下了粉红的指痕。
抓著我的肩膀,古艳像是想把我溶进他身体里似的向自己压进,深深的顶入我的体内。当我气喘吁吁,发出难耐的闷哼时,他抚上我的欲望,像之前每次那样,以指腹绕划、爱抚著,温柔同时却残忍的,强迫我接受一波波的快感,最後在痉挛似的颤抖中,达到高潮。
我在高潮的馀烬後喘息著,疲惫而全身无利,接著古艳将我拉起,将我抱在他大腿上坐著,换了个姿势继续抽c" />,更深的顶进我的体内。
「古艳。。。。。。」伴随著隐忍的嘤咛,我轻叹。
古艳拥抱著我,和我耳鬓相贴,他的气息就如同家乡夏日的暖风,又带点凉意。
「狼,我要把你放在身边就这麽一辈子,这是我早就决定好的。。。。。。」他说,然後在我体内达到高潮。。。。。。
我缓缓的睁开眼,枕著的羽绒枕暖暖的,散发著妖艳的花香。我的视线从流淌在纯白枕头上的橘红发丝转移到和我以同样姿势趴卧在床上的头发主人的脸上。
古艳长长的睫毛像羽扇一样的服贴著下眼,他清丽的脸孔安静而祥和,微小到几不可闻的呼吸声均匀的吸吐著。
──宛若过自由日这件事情。」
「自由日?」我语调高了些,『自由』这个词儿的确很吸引人。
「嗯,馆长大人规定的,在他生日那你和古艳亲亲爱爱的确是玩笑话,但这次可是我观察到的事实──眼睛利一点的人都看的出来,你最近跟古艳跟到可是连眼神都黏的紧紧的!」雅人给了我一个暧昧的眼神。
从雅人口中听到这番话,就像是一盆冷水砸在身上,让我从头顶震撼到脚底──
我心里一直隐约有察觉、却又刻意忽略的事,竟被雅人用尖锐的言语,一下子给挑起来,曝露殆尽。
郁闷的石子,被沉重的丢入我自以为平静的心水里,起著阵阵涟漪。
「怎麽了?虽然要你别发飙,也不用摆出这麽难看的表情吧,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在欺负你呢。。。。。。别这样啦,要是被古艳看到,我就死定了!」雅人紧张的左顾右盼。
我摇摇头,勉强的挤出笑容,不知道此时我脸上的表情有多难看。
「我没事,谢谢你帮我拿信。」
我握紧手中的信,感到十分沮丧──
我带著信封回到宿舍里,也没有心情继续工作了,颓丧的往床沿一坐,我将信封从怀中拿出。
看著被我握在手中的信封,上面还有著小澄娟秀的字迹,没由来的,打从心底有股悲伤涌上,像泡沫一样咕噜咕噜的胀起再破灭。
这是第一次,我在拆小澄信封时,心情如此沉重。
积了两封的信,而我这几,二月底,她们学校要举办一场很重要的成果发表会,学生的家长都会去参加。这是小澄一生中的大事,她将会在成果发表会上独奏,身为监护人的我更不该缺席。小澄还附注,晚上要我和他们一起用餐,他们指的是她和她的恋爱对象──小澄要介绍她的交往对象给我认识。
所以小澄要求我,无论如何,那这个!小羊呀,跟你说一件认真事。」
「嗯?」
「最近诺拉和伊欧姆还安分吗?」
我点点头。
诺拉和伊欧姆最近的确都还算安分,去除掉不时充满戾气的y" />沉眼神之外的话。。。。。。
「这样就好──不过我劝你还是小心一点。」
「怎麽了?」我问。
「也没什麽,只是我昨,我有点吃不消。才一大早的,我就显得j" />神疲惫,下肢和腰部更隐隐的作疼著。
我坐在古艳身旁用餐,不时的揉著发涩的眼睛,眼前的餐点虽然十分丰盛,我却没什麽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