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安然只是神经短路了一下她记得。很记得。
一句话得眼前的女人脸红如火烧不她真的是懵了脸灼灼烧着浑身也高热起来她怎么连这个都计较?她怎么了?
莫怀远听到这里莫名冷笑了一下仔细想想自己……对是这样
安然第一次趴在他身上以这样的姿势被他吻这男人性感的薄唇和强势的气息在眼前放大惹得她太阳穴都突突地跳
“我知道我只不过……只不过以前没喝过那么多酒……”安然捂住脑袋太阳穴绞痛一般颤声辩解她也完全不知道自己会发酒疯。
窸窸窣窣的动静里只听“嗵”得一声闷响伴随着男人低沉的闷哼声他身上娇的人儿连滚带爬地挣扎起来大喘着气推开他翻身到了一边……
水杯“砰”得一声撞在角落里摔得烂碎莫怀远冷冷侧过脸一下水洒了他半身安然自己却被铬到伤口刺痛起来缩回手蹙眉低吟:“嘶……啊……”
“是你的问题”安然含恨盯着他脸皱巴巴的满是委屈浓到散不开“你仔细想想是不是你先对我很差?你居然会凶我骂我摆上下级架子训斥我我知道你是副市可那又怎样?官场要面子又怎样?以前以前你没有做的比我高级比我好的时候吗?当初在军委你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还不是我一句话你连会都可以不开就跑过来找我还不是我当着谁的面都能对你颐指气使怎么到这里就不行?怎么就不行”
这男人怎么能得这岁么恬不知耻加理直气壮?
倒是莫怀远眸色深邃地紧盯着她不打算再放过哑声道:“你还记得今晚发生了什么?”
莫怀远肋骨之下遭遇她的重击闷吟了一声任由她翻到了另外一边……
醉酒会忘记事情的人都是借口烈酒喝下去一个时内意识都是清醒的只不过情绪被放大行为不受控制而已。
睁开眼他深邃冷冽的眼神不看她翻起身来:“嗯……”
这下饶是安然再醉也猛地反应过来了往后躲趴着的姿势却只是让她更高的仰头后缩而已莫怀远欺得更近吻得居高临下安然急的去推他的下巴被纱布裹得严严实实的手却被弄疼莫怀远扯开她的手腕防止她受伤另一只手拢住了她失重下跌的娇身子。
“我怎么会在这里?”安然这才发现自己没在她汇鑫公寓的窝里。
从带她到酒店照顾到现在一直等她醒来很累很累明天还有一大堆的卷宗要看……莫怀远蹙眉裹挟着浑身没散去的火走到大班椅前坐下打开笔记本……
——她推了曲蔚蓝骂了莫怀远像疯狗一样咬人。她都记得。
莫怀远抬眸看她一眼眸色阴沉嗓音淡然低哑:“只是手和膝盖有伤有关系?”
女人忍着痛和震惊爬起来头发凌乱脸灼灼泛红:“莫怀远……”
躺在一侧的男人闭着眼微微渗汗的额头让他看上去魅惑邪肆沉静中更透出几分冷然来。
又是突如其来的一句让对面的女人彻底懵了。
对于刚刚莫怀远不想多做解释。
“在酒店。”他冷冷解释。
以前不都是他亲自来吗?
“莫怀远你这个不要脸的猪……”安然骂人的顶级水准不过如此看她在酒会上撒酒疯骂人的内容就知道了。她水眸盈盈带泪唇上还有他吻出来的水渍。
“打够了么?不够就换个方式再打。”只是别再用到手伤她自己。
莫怀远脸色冷沉身上依旧穿着夜里酒会上的那身西装看她一眼再自然不过地撑着床起身:“吻你。看不出来?”
跌撞过后高大健硕的身躯垫在下面她跌趴在他身上被扣紧后脑。
大床之上他俊帅的脸沉淀满隐忍的情绪闭眼等狂烈的欲.望伴随着腋下的剧痛一起慢慢散去……
远长臂将水杯缓缓一伸放在床头柜上掐紧了一下她的下颚迫她齿缝张开吻了进去。
待他下去安然气不过爬过去抓起桌上还有水的杯子就朝他扔了过去
脸苍白脑子发懵。
——心里的那股闷是因为莫怀远抱了曲蔚蓝。
“……”女人看向他目光还是委屈又怨恨看了一眼自己裹得粽子似的手沉声埋怨:“你居然叫那个女医师帮我包”
莫怀远一直盯着她。
不是没有被宠过纵容过的人他纵容她的时候何止是让她上天。
莫怀远眸光复杂深邃地看着她没想到她会这么开口吐出两个字:“怎么?”
火.热滚烫密密实实。
不是什么重点的非他不可的部位她现在连这个都要计较??
这姿势性感得让人发狂。
女人终于被盯得脸蛋灼烧起来受不了了刚刚他还在吻她还那么情难自控现在却这样逼问水眸含着一丝泪她抬眸起来委屈怨恨地盯着他:“你干什么这么质问我莫怀远这件事是你错明明就是你错怎么会搞得像我错了一样?”
“你刚刚在做什么……”女人快哭出来了还记得刚刚的事。
她的手好痛……上面裹着纱布掌心还缝了一两针是那个女医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