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的军舰已经航行到了一半……安然你现在要去?”
闻言安然心里“咯噔”了一下惊慌地望着他他……居然……知道了?
“在想我居然会知道?”他冷笑索性一语戳破她的心思“我有没有过哪怕相对于自己来我都好像要更了解你?”
安然彻底慌神了一下但随即强制自己恢复平静压下忐忑对着他:“对……我是为军舰那件事可我是因为听入侵海船跟e国有关你忘了吗我在e国整整六年没有人会比我更了解e国.军方的行事风格……”
“六年?哈?”莫怀远几乎要笑出声来大声冷嘲了一句几乎将她的手指都攥痛温文儒雅的外表此刻却像吃人的撒旦一样“安然我要不提醒你你是不是还忘了你在e国这六年是跟谁在一起?”
这样吓人的莫怀远让安然彻底无力。
她咬唇刚要反驳却猛然被莫怀远无情地一推狼狈地跌倒在了身后的沙发上。
“我回来是拿份文件”他眼神儿里快能冻出冰渣儿来盯着她双手***裤袋寒声“一会就走你给我老实呆在这儿。”
嘴角冷冷一勾他寒声警告:“想跟霍斯然一起去你最好想都不要想。”
安然艰难爬起脸气得红起来快滴出血冲着他的背影大喊:“莫怀远你个混蛋我没要跟他一起去你凭什么无端猜测”
莫怀远停下脚步笑着回头:“是吗?那是要跟我?”安然眼里闪烁起泪水来被他调戏得难受起身不管不顾就往外走。
“停下。”他冷声道。
安然不听抹了一把眼泪就打开门——莫怀远你我就要听你算哪根儿葱?
“我叫你停下”相当威严的一声伴随着饱含冷怒的低吼震撼地响彻客厅。
她浑身一颤手覆在冰凉的门把上抖。
脚像生了根一样死都迈不动了。
莫怀远从身后缓步走来眼眸里充满了失望也有些疲惫海上的事情本来严重到他无暇顾及别的可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她就这么急不可耐听到有危险就想着哪怕跟他死一块儿也甘愿?
手搭在她肩上慢慢把她转过来他眸色疲惫地哑声质问:“我猜得没错你是为了要找他才去海上嗯?”
安然眼里噙着泪只是颤不语。
莫怀远苦笑:“所以是还没有被骂够?上次都已经闹成那样然然你还没有犯贱够?”
安然心里狠狠一疼。
苦笑眼泪掉下来:“是我是犯贱……可你不了解那种感觉就好像我七八年都在围着那一个人转转成了习惯没了他我就根本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活了。”
这番表白听在莫怀远耳中简直像针扎一般。
那这七八年来他莫怀远他.妈的都在围着谁转??
冷眸泛起几丝猩红他垂眸举高临下地捞起她楚楚可怜的下颚口吻中透出的危险像暴风雨来临前死一般的宁静:“所以是因为习惯?”
她垂眸抽泣好不委屈。却不是为他。
“习惯这种东西要改变可真是难……”他仰头吐出一口气笑知道那种感觉像戒毒一样接着冷冷垂眸扣紧她低哑道“所以我来帮你改如何?”
安然还没反应过来。
随即莫怀远狠狠掐住了这女人柔嫩的下颚抬起近乎冰冷地俯首吻了下去看似温良柔和的薄唇真正印上来的时候带着一丝撕裂的痛划破了她的平静掐着她的下颚骨不让她闭合强悍的舌抵开唇瓣和齿关冲了进去在她从未被人闯入过的檀口中放肆地扫荡。
安然顿时傻了。
如果不是那被重重掐着的疼痛、和舌头缠绕在一起的亲密感提醒了她她几乎连反抗都不会接着反应过来的她蹙起眉手牢牢抵住了莫怀远的胸膛“呜呜”地尖声挣扎起来。
雨点般的拳头砸落下来莫怀远置若罔闻收紧她的腰转身“砰”得一声重响抱着她摔倒在了沙发上。
大掌收紧了她的头安然却还是被重压砸得眼冒金星痛得喘不上气莫怀远趁机攥紧了她的手腕冷冷往上拉双腕扣紧在了一起手往下触摸很好他的眼神没出问题她果然没穿内衣信吗??这些年哪怕一下都不碰她他也清楚她全身上下每一处的size
“呜……”安然睁开湿漉漉的泪眼感觉到口中强悍的侵犯凶狠的力道毫不留情陌生的快慰感窜遍全身这制造者的源头竟是多年来捧她在手心里的温润男子。她被吓得颤抖不已连反抗都没有力道这样的莫怀远她从未见过像化身成了来自地狱的恶魔让她恐惧
客厅之外陈妈听到了动静惊恐地跑了过来。
却见莫怀远冷然地将安然压在身下单手扣紧她的手腕不让她动弹另一只手冷冷扯下了自己西装的领带扣子一颗一颗往下解开。
“进去。关上门。别听不该听的否则后果自负”
今天他不介意花这点儿时间好好地教会她这后半辈子她该为谁改变习惯
陈妈被他的气势吓到了脸色发白竟真颤颤巍巍地跑到客厅旁的侧卧里开了门躲进去一锁什么都不敢听了。不仅仅是因为先生交代过如果是莫怀远跟安然两人起了争执完全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