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轻声道:“那就把小狐狸的肚子里灌上慢慢一包Jing水,让她在床上一面挨cao一面生崽子。”
沅九被他插得失神,仿若自己真的成了大着肚子的小狐狸,被对方按在塌上凶猛的进犯。
一面叫着:“啊~不,不要…….九儿不要生崽崽…….”
一面又晃着头胡乱的嚷着:“一,一面挨cao没法生崽崽的…….啊…….”
柳烈几乎笑出声来,干脆将她压倒在床上,使劲儿的撞了几下,一面射出来一面抽查着帮她延长快感说:“九儿说得对,要等你生出来才好cao,留着nai水的小狐狸,想想就可爱,恩?”
可惜小狐狸和沅九都是不禁cao的那类型,等不到沅九的回答,柳烈将她翻过来抱在怀里一瞧,好么,睡着了。
好歹收拾了床榻上荒唐事儿,可柳烈又不大舍得将她身上的东西摘下来了。不过那阮塞到底是吸水的木制品,久塞不好,于是扯着那根狐尾“啵”的一声带了出来。
菊xue里粉嫩的小rourou还亮晶晶的,里头不少肠ye将木塞子都泡大了一圈。怪不得说胀呢,水流的太多了也不是好事儿。
至于耳朵上的两只狐耳最后还是没被他扯下了,一面仰头抱着她一面用手一寸寸摩挲那狐耳里头的软毛。心里软的跟什么似的。要是永远当只让他圈养的狐狸就好了。
柳烈垂眸在她鼻尖上吻了吻,之后又看了看窗外的月亮。
月亮还是那一只,但此刻,他心里有什么东西落了地,不再惶恐也不再迷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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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城里头关于宫里的八卦消息最近又变了新风头,听闻前些日子来的那郡主因为跟沐王爷那位情意绵绵,私相授受,被圣上发现后龙颜大怒。
不仅将前来讨亲事的郡主随便打发走了,还一怒之下给沐王爷指派了一门人神共愤的亲事。
“这村妇不仅高龄,家境疾苦,而且,最要的听说还是个傻子!”早朝前几位尚书聚在一起嘀嘀咕咕。
“什,什么?”以为年纪还不算太老的尚书拍着大腿惊呼,颇有些为柳烈不值。
“是呀,君心难测君心难测呀,我等不如最近再巴结巴结新上任的太子傅,依我看这沐王爷也得不了几天宠了。我们可得另寻他路呀!”
这位尚书话还没说完,就被一旁的人踩了脚,刚想发作就看到不远是沐王爷笑yinyin的来了。
于是握拳行礼,一面去观察他虎落平阳的模样。
可是谁知,这位往日冷冷淡淡冰雪做的沐王爷今日倒是喜笑颜开,从里到外透着一股子喜庆劲儿,就好像,得了什么大宝贝似的,一点儿也不愁苦。
还一面礼让各位尽早上朝,一面还嘱咐他们下月他大婚,请诸位来吃席。
早朝过后,一众尚书又偷偷聚在了一起,朝堂之上还是那副模样,反倒是沐王爷似乎是对圣上的态度更好了,谈起国家大事更为认真了。
于是朝中又传出了新花样,原来那傻子不是给沐王爷的惩戒,而是一个门面妻子,用来堵他们这些忠臣的嘴的,真是世风日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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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沐王爷最近高兴的事儿可非一两件,那李笙寻来的神医已经给沅九扎了数天的针,先让沅九吃了安神的汤药安静的睡着,银针入xue位半个时辰,虽说满头针看着倒是吓人可见再拿出来,上头都沾染了不少黑色的寒气。
神医称她因疾滞气,又顽疾的污血存在脑中,但是时日太久,只管扎针不管成效。
半月为一疗程,好是不好,那都是听天由命了。
神医这样讲,柳烈那暴脾气破天荒的也没生气,反而规规矩矩跟神医道了谢。
天知道他心里头也对这事儿犹豫的很,不叫她好起来,让她混混沌沌这样一辈子也不是不成,可又觉得不能完完全全得到她的心,总在煎熬着,况且如若这选择给了她自己,她自己怕也是愿意治好的。
可是如若这狗屁神医真的将她混混沌沌的脑子治好了呢?过往情事,她全都知晓,也有了自主选择的权利,可还是会乖乖的跟在他身边?会不会说到底是恋着那青梅竹马了?
心里没有答案,只好将一切的结果都交由上天的手里,一天天挨着,高兴但又忧心。想着最好的结果。虽然他也不清楚这最好的结果是什么。
日子终归到了第十五天,施了针后,沅九好歹从长眠一觉里慢慢转醒。
几个丫鬟将她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香草秋水几个故人都在,连柳氏都惊动了,在一旁转着佛珠只掉眼泪。
柳烈倒是没有挤到跟前儿去,只远远的站在门口,眉眼垂着,柔柔的盯着她。这一张冰雪艳丽的皮相已经化成了绕指柔,像他,又不像他了。
沅九手指动了动,随后睫毛抖着,像是初破茧的蝴蝶,慢慢寻着起飞的法子。
最终还是缓缓将眼睛睁开了。身边的人一阵欢呼,小声叫着“醒了醒了。”一旁的柳氏念了一句“阿弥陀佛。”
只见她黑白分明的眼珠子慢慢转动着,一个个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