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面上还有几块光斑,将她脸上桃子似的淡色绒毛都照得一清二楚。
新师爷眼睛转了转,低声叫了句大人,随后又自顾自的在书架上寻了一本册子,之后冲外头的丫头喊了一嗓子。
小丫头很快爬起来小跑着应声,垂着眉眼问:“师爷大人有何吩咐?”
新师爷面上蹦着笑,将手里的册子递过去,之后又坐了回去问道:“我记得你哥哥老说你聪慧,是个识字的?”
小丫头也不认生,昂起头笑嘻嘻的说是。之后新师爷招她过来,悄声说了几句,之后又放她走了,末了还从袖子里塞了一块碎银给她说是做好了有赏。
小丫头咯咯笑着跑了,朱温万这边儿有些皱起了眉头,眼睛扫了一下他拿书的位置,有些紧张,“哪一本?”
新师爷自己给自己看了茶,押了一口才道:“我也做一回大人和这姑娘的红娘罢。”
果不其然,一会儿沅九就举着那本册子小跑着进了书房,见到旁边还有一位男子有些不好意思的垂着头,新师爷马上福了福身子借口有事先去前院了。
沅九这才凑到朱温万跟前儿,捉着册子小声捂着嘴在他耳边问道:“灵儿说这些她看不懂的,叫九儿来问你呢!”
红唇微动,吐出的热气儿全都撒咋他白玉似的耳垂上,径直红了一片。朱温万掩饰的咳嗦了一声,又拉着她来自己腿上坐,温声道:“看不懂什么?我来给你念好不好?”
沅九高兴的在他脸上主动啄了一口,刚这书生和小姐的故事灵儿就讲了一半,再不肯讲下去,白白惹了她的好奇心,这下子连忙指着册子上密密麻麻的小字问道:“就这儿。”
“灵儿说是什么,鸳鸯交颈,什么舞的。她也不懂,你快说是什么意思?这书生半夜约了小姐出去做什么呀?”
沅九一面晃着小腿,一面瞎猜:“看鸳鸯跳舞吗?”
朱温万越过她粉白的面颊,扫了一眼那书上的词,就知道新师爷刚刚那红娘是什么意思了。这段词写得隐晦,确实描写男女交欢的场景,一时间他也不好开口。
可是沅九不依不饶的,还准备听个英雄救美的故事呢,又去用手扣他的腿,娇声娇气的,“说话呀!你也不懂啦?”
“白做了大官……”朱温万不吭气,沅九等的不耐烦,又捏着册子要从他身上跳下去,嘀嘀咕咕的:“我找别人念去。”
朱温万笑着搂她,这等yIn词艳调的东西,怎么可能放她去问别人。
之后吻着她的侧脸解释道:“这鸳鸯都是成双成对,这也不是跳舞,意思是说公子和小姐像鸳鸯一样,做爱做的事了。”
沅九眼珠子转了转,之后又不大相信的指着那上头的一众小字问道:“骗人,这么多字,就说这一句话?九儿可识数的…….”
朱温万抚着额头当真觉得头疼,谁说他的九儿是个傻得,较起劲儿来比谁都厉害。
只得指着那些小字,又解释:“一开始小姐不大情愿,可是后来这公子使了各种手段,小姐便愿意了,之后两人珠胎暗结,有了孩子也成了亲吗,一生一世一双人。”
这莺莺传本是个始乱终弃的悲剧,但是朱温万不愿意这么讲,也就编了个皆大欢喜的故事给她听。
沅九听后眨巴眨巴眼睛,倒是觉得这故事索然无味了,明明刚刚那小丫头讲的万事艰难困难重重的,于是又捉着他的话头问:“怎么一开始不愿意,后来又愿意了?这是什么手段?珠胎暗结?是什么意思?”
朱温万堵住她叽叽喳喳的小嘴,滚烫的舌头裹住她的含到嘴里头吮吸。
沅九不明白这怎么又要亲上了,呜呜的晃着脑袋躲避他的入侵。嘴里囫囵吞枣似的嚷:“别,唔,别亲。”
朱温万手扶着她雪白的颈子,又来来回回的去摸她的珍珠似的小耳垂,一来二去痒的沅九胸口只发热。
朱温万松开她的唇,在她耳边轻轻吻着道:“九儿哼哼唧唧的说别亲就是不愿意。”
说着手环在她腰上,在小小的肚脐上画着圆圈,复又滑到耻骨一下下剐蹭着,沅九被他摸得身上酥麻,只觉得胸口两只nai儿的皮rou都开始发痒了,可是对方却不肯摸一摸。
于是难耐的从嗓子里发出一阵嘤咛,自己伸手探到胸口,一面隔着襦裙拖着两只饱满的nai儿不得要领的胡乱捏了两下,一面含羞带臊的去瞧他。
哭唧唧的说痒。
朱温万垂着眉眼,腮旁的小梨涡尤甚,亲了亲她shi漉漉的睫毛又道:“九儿说痒就是又愿意了。”
说着轻轻勾着唇轻言细语的问:“使些什么手段可明白了?”
沅九小脸粉扑扑的沉浸在身后男人给她的情欲里颠簸,一面扭动着身子捉着他的大掌来到自己胸口唤他摸一摸,又努力的从情欲中窥出一点清明,拧着眉道:“那,唔~珠胎暗结呢?”
朱温万呼出一口热气,手下的两只丰腴的凝ru单单是隔着一层布料捉在手里就已经十分勾人了,软绵绵的触感,柔若无物,朱温万的身姿欣长身子骨也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