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你做错了什么你心里清楚。”冷绮月顿时脸色一变,双眉不悦地皱起。
难不成那些事对他来说根本不是事?
“我心里不清楚,求你好好说清楚。”凃言根本就反应不过来。
冷绮月瞪着他,想开口反驳,可一时千头万绪,不知从何说起,最后怒声道:“看来像你这样养尊处优的王爷还真是不一样,有几个女人对你来说就是正常对吧,我们根本就不是一类人,你走吧!想让我和别的女人一起服侍你,做梦吧!”
凃言心中一凛,急忙问道:“你说清楚我什么时候有别的女人了,什么时候让别的女人服侍我了?你有亲眼见过?!”
“我亲耳听到你和一个女人欢爱的声音!”冷绮月目光冷如冰雪,一字一字的从齿缝中逼出。
凃言身子一硬,过了半天,才淡淡道:“什么跟什么?你离开之后再没来看我,我就发高烧,天天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哪来的Jing力跟别的女人胡来?!”
见冷绮月听即沉默不语,他又赶忙补充说:“不信你问白夜。”
“白夜和你是一伙的,他不帮你帮谁?”她冷嗤一声,与他对峙,“当时那个女人还喊着王爷,难不成你王府有两个王爷!”
凃言双眼迷蒙地回忆着,忽然想起什么,急切的道:“是有啊,前些日子皇弟来见我,他也是有封号的王爷?”
思及此,凃言有些气恼,他那个脑子不灵光的皇弟竟然在他的地盘里做那种事?
他那个不成器的弟弟,整日寻花问柳,斗鸡走狗,花天酒地,做出这种事来也不稀奇,真真是接了他父皇的根,还好自己没接根,否则怕不是会早早的被酒色掏空了身子,更甚还搞出个花柳病来,那可就丢人了。
不过,他暗想着,到时候定得好好教训一下他,让自己背了这么大个黑锅。
冷绮月闻言心下一动,澄净的眼底闪过疑惑。
还有个王爷?难不成当时她听到的声音是别人的?
可是怎么会有这种人呢?竟然在自家长兄的院落里和人野合?这有几个人做得出来啊!
不过转念一想,凃言也是这种色令智昏的人,没少拉着她做荒唐事,他们都有那种本性,想想当今那个皇帝也是荒yIn无道,臭名远扬,或许就是遗传吧。
冷绮月陷入深思,久久不语,愣了片刻才继续追问:“那……我后来还看到你房里出来个女人……她出来的时候可是衣衫不整的!而且她的奴婢还说你不知怜香惜玉,折腾她!”
“哪有别的女人出来?”凃言无奈至极的叹了口气,幽幽说,“啊!你说我姐,我姐也来了,毕竟我受了这么重的伤,她便焦急赶来,且一直在照顾我。”
说完,他也是哭笑不得,难道他在冷绮月眼里就那么生龙活虎吗?病重还能拉着别人做那事?更何况那女人是自己的姐姐,这也太可笑了吧!
冷绮月见凃言的话语好像找不出什么破绽来。
可是太过完美也不禁让冷绮月怀疑,一切都能解释的顺通,可当初她就是撞见了,而且还撞见了两回现场,怎么偏偏都是误会。
几经思索,她还是有些不相信,撇了撇嘴:“呵,说得轻巧,全凭一张嘴编,我才不信。”
“不信是吧,我现在立刻传人把他们带过来,与你当面对证!”凃言皱紧眉头看着她,眼睛明亮倔强,又透着冷静的坚定。
冷绮月见他这般胸有成竹的样子,开始底气不足,但是还是强作镇定道:“行啊,我看你能搞出什么花样来。”
毕竟那个从他房里出来的女人,她有见过,并将她面貌记在脑子里。
若是凃言找的不是那个女人,那她便可当场戳穿,只是,眼下冷绮月听了他的解释之后,不相信的更多是自己了,YINW 凃言种种出乎她意料的表现,让她动容。
她打心底里当然是希望那一切只是自己一时糊涂的错判,尤其是她还对他留有一些难以割舍的感情,不过还是得看到证据之后,才能彻彻底底接纳他。
凃言当即就跑出去派人把那些个害他被误会的人找来,不过距离这还有些路途,一时半会不能为他证明,他心里堵得慌。。
毕竟,一天不为自己证明清白,他着一天就不得安生。
冷绮月躺在床上看着凃言杵在自己身边也不是个事,也不知道他吃了晚饭没有,
总之,事情真相大白之前,她也不好对他太坏,否则事后她会更加良心不安。
心里忖度着,便想将他当作普通友人对待一般,轻咳了一声,喊道:“你用晚饭没有?”
凃言见她忽然关心自己,立刻装作柔弱的模样,开始卖惨:“没有,找你找的茶不思饭不想,一听你在这里,更加顾不得吃了。”
冷绮月听此,觉得心中隐隐一痛,看他这模样,虽然英俊不减,但是还是略显颓废,的确是吃不好也睡不好的样子,她心有不忍。
于是下了床,理了理衣襟,轻声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