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走来,我才发现只要跟你在一起,做什么都好,你若是不喜家中的小妾,其它乱七八糟的女人,我便把她们都遣散了去,我只要你一个便好。”宋临风娓娓道着自己的心境变化,秦宝听着听着不自觉红了眼眶。
“阿宝,你永远都只能是我的夫人,我独一无二的宝贝。”宋临风搂住要掉金豆豆的小人儿,坚定地在她耳边许诺道。
秦宝被男人的动作惊了一跳,这可是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呢,连忙从男人怀中挣出来,红着小脸就要往外走,却被男人拉住了手,“娘子等等夫君呀。”宋临风又恢复嬉皮笑脸的模样,仿佛刚才真挚地表白的人不是他一般。
秦宝捂着脸快步朝客栈走去,绿萝看看桌上的小吃,又看看走远的两位主子,麻利地将只动了一点小吃都重新打包好才急匆匆地去追走出好远的主子们。
秦宝坐在马车上,翻出自己的梳妆盒来,打开第二层暗格,手突然顿了顿,不死心的将整个首饰盒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找到原本放在里头的和离书,掀开窗帘看到正驾着马车一脸Jing神抖擞的墨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侯爷,您是不是要跟我解释一下这件事?”秦宝晃了晃空荡荡的珠宝盒朝隔壁马车上的宋临风质问道。
宋临风没想到秦宝这么快就发现了,面上却露出一脸无辜的表情,“夫人可是丢首饰了?丢了什么,到了扬州我去买了补给你。”
秦宝见男人拒不承认,气闷地撂了帘子。
不过小半日,马车就驶进了扬州城内,秦宝的舅家是当地的大绅,稍一打听便知道了孙府的位置,又走了约莫半刻钟,马车停在孙府的门前,绿萝先去通秉了门房,秦宝从马车上下来站在门前,没等一会儿,府内就有一群人迎了出来,秦宝看到走在最前头的妇人,不自觉红了眼,“娘亲。”
那妇人正是秦芷云的生母孙氏,孙氏见到女人当即也洒下泪来,“我的阿宝。”一边喊着一边一把抱住了秦宝。
“小婿见过岳母大人。”孙氏惊了一下,抬眼看去才发现女儿身后还站着逍遥侯,连忙行礼,跟在后面的众人一惊,也立刻跟着行礼,乌泱泱地跪了一片。
“岳母大人不必多礼,小婿受不起,诸位也都起来吧。”宋临风亲自扶了孙氏起身,又对后面的人说道。
“娘,我们进去说话吧。”秦宝眼看路过门口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忙说道。
“没错,你们娘俩回房好好叙叙,侯爷不如随草民去前厅坐坐?”秦宝的大舅孙志诚招呼道。
于是秦宝跟着孙氏回了后宅,一进房间孙氏就急忙问道:“你信上同我说你与侯爷和离了,怎么这次跟着你来了?”
“侯爷担心我路上安危,便一直同行了。”秦宝替母亲倒了杯茶,有些无奈道。
“侯爷待你如斯,可见之前的风流轶事也不过是做做场面,你怎地就狠心和离了?”孙氏嗔怪地看着自家女儿。
“我本是与他和离了,可是现在和离书都被他偷去扔了,和离之事也只能当作没发生过。”秦宝将某人偷东西的无耻行径向孙氏倾诉了一遍。
没想到孙氏听了却叫好,“侯爷这是真心爱重你,不愿与你和离呢!自从跟着你爹到宜州,我就一直担心你在侯府会不会受了委屈,后来接到你的书信,我这一颗心更是揪得慌,现下知道侯爷待你一片真心,我也就放心了。”
“娘,女儿不孝,让您担心了。”秦宝鼻头酸了酸。
“只要你过得好,就是对我最大的孝顺了。”孙氏拍了拍秦宝的手背,笑道,“我还得赶紧修书一封告知你父亲去,叫他也别担心了。”
“娘,不如我们赶紧启程去宜州吧,许久未见,女儿也十分想念父亲了。”秦宝撒娇道。
“也好,你去了他一定很高兴,你父亲他虽然面上严肃,但是心里还是很担忧你的。”
“娘,我都知道的,世上最爱我的便是爹和娘了。”秦宝嘟着嘴笑道。
“你这孩子,越大越会撒娇了。”孙氏点了点女儿的小鼻头,开怀地笑了。
用过晚饭,秦宝将明日启程去宜州的事提了,知晓内情的孙志诚点点头道:“好,明日我派人送你们过去。”
夜里,秦宝与母亲睡在一起,母女两讲了大半夜的私房话,第二天只得中午才出发,孙氏与秦宝一辆马车,宋临风依旧独自一辆马车,还有随性的护卫,一行人从孙府启程。
到郁林已经是半月后了,秦宝打量着简单的太守府有些心酸,“你父亲就是这样,不喜欢华丽奢侈的,所以这府里干脆就没放什么摆设,不过这南方确实养人呢,你父亲气色倒比在京城时好多了。”孙氏微笑着说道,一点都没有对现状的不满。
“岳丈的事我会想办法的,待圣上气消了,我再托太子说说情。”宋临风闻言道。
“侯爷大可不必如此为老爷费心,老爷那个性子让他再回去恐怕也是去得罪人的。”孙氏也知道自家夫君的脾性,耿直起来可不管你是不是天王老子。
“老师博学强识,傲骨清风,实乃天下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