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带着有些难以启齿的羞愧,“总是有些不三不四的男人找上门来,而且听说她在学校里的风评也不太好,连我以前的男朋友都被她抢了去……,这次我哥受伤据说也是因为她,我妈这也是担心我哥,语气有些急了,其实她住在我家的时候我们都是很照顾她的……”
什么叫颠倒黑白,这就是了,连视频前锦瑟都气得胸口剧烈起伏,恨不得跳出来好好地和玉美宁对质,什么叫她抢了她的男朋友,什么叫她勾搭不三不四的人?是她玉美宁的男朋友因为无意中见了她几次,之后就转移视线开始追求她,就为了这个,玉美宁有段时间气得整日里在家羞辱她,还私下里将她的衣物全部剪碎,若非阿文帮忙,她只怕早就被这家人欺负死了。
寒朝羽冷冷地看着玉美宁,嘴唇微微抿着,神色不明,他现在就是要让锦瑟清清楚楚地看到他如何对待这家人给她出气,也要她彻底断绝和他们的继续往来和平共处的念头,哪怕是那个阿文也是不行,虽然他是唯一一个给了锦瑟温暖的亲人,可也正因为如此,独占欲极强的寒朝羽容不下锦瑟身边有任何一个可以占据她心和目光的男人,哪怕那是她的亲人,所以他才要苦心意旨的让这一家子都和锦瑟断绝往来,连同阿文也是。他可不承认自己自私,毕竟阿文以后夹杂在父母亲妹和堂姐之间,再如何公正无私也总会偏向自己家人,他可不想锦瑟到那时候再伤心难过一次,没必要。
“玉小姐是吗?我们寒氏是不会请你这种动不动就污蔑别人,没有教养心地自私的人。”
他的声音清冷,语气更是冷漠,玉美宁惊呆了,脸涨成了猪肝色,火辣辣的疼,她徒劳地解释道,“不,我没有,我说的都是真话。”
“真话?”寒朝羽冷冷地瞥着一旁同样表情有些紧张的玉成辉以及在确认了对方来头很大而变得老实很多的杨如意,他微不可闻地冷笑一声:“锦瑟住在你们家三年不到的时间,吃穿用的都是自己勤工俭学的钱,每天放学回来甚至连一口热汤都喝不到,早餐更是没有,我说的对不对?”
程晓柔惊呆了,她刚才即使已经有想过这家人对女儿不会有多好,却没有料到居然可以无耻到这个地步,连一口热菜热饭都不给女儿吃?那她给的生活费都去哪里了?她有些不敢置信地看向玉成辉和杨如意两人,蠕动着嘴唇想要说什么却最终还是克制住了,而是看向了寒朝羽,这个男人给她一种很可靠的感觉,她愿意信任他。
“你们知道沪城的房价多贵吗,住在我们家难道不要交房租?”杨如意不顾玉成辉的阻拦,口气很硬地反驳道,“反正我们给她一个地方住就不错了,又没真的饿着冻着她,就算没有热菜热汤,残羹冷饭都还是有的,她有手有脚害怕饿死?”
这话说的在场的人都是皱眉,对这个家庭的无耻程度又有了新的认知,而玉成辉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自己的老婆抠门又斤斤计较,不过持家还算是有道,只是太不会看人眼色了,这种情况下她还说出这种话来,简直就是把人往死里得罪啊。
他有些干巴巴地开口道:“其实也没这么严重,我老婆这个人吧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她对锦瑟这个侄女本质上还是关心的。”
但他的解释其实并没有什么说服力,寒朝羽的声音依旧冷淡平静,只是带了一丝讥讽:“事实上程女士每个月都给你们打了三千元钱,这钱足够一个普通大学生在沪城租住或者和人合租了吧。说人家白吃白住的不如摸摸自己的良心。不仅如此,这三年来你们将锦瑟当成家里的保姆一般,家务事全部都推给她,甚至让她一个年轻姑娘每天睡在客厅,感冒生病了也没有人照顾,只能一个人去医院看病。”他目光如剑射向玉成辉,“还有你老婆甚至还曾经逼着你侄女去从了她公司老板的儿子,这事你知道不知道?”
程晓柔已经气得浑身发抖,这些事她竟然一点不知情,若是知道的话她早就冲过来扇杨如意这个贱人的巴掌了,而视频的另一头,锦瑟的眼圈也红了,这些委屈她从来没有和任何人说过,可如今却有一个男人在为她讨公道,替她做主,一时间整个人心底里都暖洋洋的,说不出的感动和酸涩。她不奇怪为什么寒朝羽连这些琐碎小事都可以调查清楚,寒家的能量她早就明白,只是这个世界上能为她做到这一步的男人能有几个。
玉成辉脸涨得通红,他只知道自己老婆女儿有些苛待人家,但看锦瑟一直人都好好的也就没有多管,最多平日里象征性地说上几句,而自己的儿子对锦瑟也算是比较照拂的,这让他也就很多事情睁眼闭眼了,哪里知道,她居然还干过拉皮条的事情?不用抬头他也能想象周围人鄙夷的眼神,顿时只觉得丢脸丢到了姥姥家,想要骂杨如意糊涂,却发现她浑然不觉,反而耿着脖子嚷嚷道:“你说得好听,现在她不还是照样榜上了你这个大腿,你敢说你和我侄女没有一腿?要是你们两没事你今天这么积极的过来干嘛?做了□□还立牌坊,我呸。”
厅长局长等人听了这话简直快要昏过去了,慌忙地出言喊道;“还愣着干什么,把这个泼妇拖出去,在拘留所里关几天,别让她继续在这里说冒犯寒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