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犀利而令人不敢直视的光芒,一旁的曹夫人早已经按耐不住,一边挣扎着一边哭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要钱的话我们给你,求你们放了我儿子。”
她这话一出,就感觉到房间内所有的黑衣男都仿佛带着嘲讽或鄙视的神情看着她,到了这个时候她居然还以为自己是遇到了绑匪,谁家绑匪有这么大的权利可以光天化日大摇大摆的从他们曹家把人给请出来,又有谁家绑匪有这样训练有素的能耐,这女人蠢到什么境界。
连曹树海都看了出来对面为首的这个男子气势惊人,绝非是他们可以惹得起的,联想到这里是寒氏的产业,他当即转身给了曹夫人两个重重的耳光:“你给我住口,安静点。”
他毕竟是从政多年,平日里阅历不凡,再看到曹勋此刻和他们截然不同的待遇,电光火石间就意识到了定然是自己的儿子闯祸了,语气不由地又恼又恨:“看看你都把儿子宠成了什么样,他闯下大祸了你知道不知道?”
曹夫人捂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他,明明他们此刻遇到的是穷凶极恶的绑匪,可他为什么要打她,还有曹家人为什么都用一副如此鄙视的神情看着她,难道不是该想办法救儿子吗?那可是她的独子啊,可大家的眼神偏又如此奇怪和苛刻,就好像当时她那次在慈善酒会上闯祸惹怒了贵人之后,想到这里她浑身一僵,再看了一眼寒朝羽,终于回忆起了他的脸来,不由地就是全身一抖。原来是他,就是他,让整个曹家一夕之间落入尘埃,衰落的速度快得匪夷所思,如此可怕的实力代表的是绝对高高在上俯瞰曹家的地位,这样的人她怎么得罪得起,曹夫人想到这里感到害怕极了,一时间身抖如筛,倒是真的安静了下来。
寒朝羽则是压根都懒得理会这些人,没有找到锦瑟让他的心情直落入了谷底,这也是为什么他要亲自审问曹勋的原因,哪怕她是受伤受辱了都不要紧,只要她还活着,好端端的活着,他愿意用一切去交换。
“曹勋,说说你今天要做什么,锦瑟被你弄到哪里去了” 虽然报上来的结果说锦瑟并不在他们的手里,可寒朝羽不会放弃任何一丝的希望。而他这话一出,在场所有迫于他的气场而不敢问话的曹家人霎时间就明白果然是曹勋做的蠢事,一时间人人脸上都涌现出了几分憎恶,对曹夫人这一房的几人产生了极大的排斥,一次次的,总是他们给整个家族扯后腿,曹家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这几个人还不消停。
只可惜曹勋没有曹家人这样的眼色,再加上没人提醒,他完全都不知道寒朝羽的身份,也体会不出寒家人的能量之大,不知道只要他们跺跺脚,便是整个华国都要抖三抖。
“怎么,你也是为了找那个女人的?可惜我今天已经玩过她了,这么个破鞋你既然喜欢,回头送给你也是无妨……”
才说到一半,曹勋的话嘎然而止,睁大眼睛看着寒朝羽,仿佛是看到了什么极为可怕的东西,而下一秒,所有人就感觉到房内出现了一股冰冷的气息,像是泰山压顶一般的死寂在屋里蔓延,那种压力哪怕不看也足以让人感到无比惊慌,让曹勋的脸色刷的一下就变白了,
不等他再度开口,甚至不等身边的人替他动作,他自己已经俯身一把掐住了曹勋的脖子,心中杀意蔓延:“我的耐心有限,不喜欢听一些没有营养的废话,懂了吗?”尤其还是侮辱他的女人,简直是不知死活。
曹勋几乎喘不上气,张着嘴如同脱了水的鱼一般拼命的挣扎,只可惜他原本的手脚都被牢牢地绑住了,何况他弱鸡似的体力和寒朝羽也完全没有可比性。
“寒先生,求求你放过我儿子,求求你。”眼看着曹勋都翻白眼了,曹夫人尖叫了起来,声音歇斯底里,直到被一旁其他的曹家人给拉住。
毕竟是自己的孩子,曹树海此刻也是坐不住了,也只能满脸哀求地开口道:“寒先生,我知道这个孽障闯了大祸,还请您大人大量好歹饶了他一条命。”
但他们的话完全没有人在乎,寒朝羽手上也丝毫没有松劲,他注视着曹勋一字一句地道:“我不管是你还是莎莉那个女人今天策划的这一切,今夜我就让你们好好的记住,动了我的女人是什么下场。”
曹勋面色发白,但是想到自己的安排对于男人来说可算是个屈辱,不由得就又涌起了一阵恶意的快感,他曹勋虽然斗不过他,不过能折磨他的女人来恶心他也不错,看他对那个女人如此重视的模样,知道了真相只怕更接受不了吧。
这样想着他就无视了一旁曹树海和曹夫人哀求的声音,故意带着恶意地讽刺道:“怎么,是找不到那个贱人吗?这也难怪,我找来的那些人可都是些亡命之徒,阳奉Yin违做出些什么事情来也是常理,指不定已经都杀人抛尸了……”下一句话他已经完全发不出声音了,只因为寒朝羽一瞬间又加大手上的力道。曹勋已经快被掐的昏死过去,完全都无法呼吸了,他胡乱地想要掰扯他的手腕却徒劳无功,而就在他觉得自己快要死过去的时候,寒朝羽又一把将他丢到了地上,从他脸上的神情他也知道刚才曹勋的话都是假话,只是对于锦瑟的担忧让他完全无法保持百分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