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孤城内的秘密,“其中藏的最多的,便是酒。”
“嗯?”直觉他说的话别有深意1中州公主被情欲给熏醉了一般的身子1却是无力再思索他的言下之意了。她只能傻愣愣地看着,那俊美的郎君半赤着身子1站在她身后的地毯上,轻轻 梳理起她的长发。待凌乱的发丝都被规整地拨在脑后,墨云般盘旋在纤细的肩颈之下,他竟褪去她身上残余的衣物1在她惊讶的目光中,取了她柜中一件鲜红的衣裳,细细给她穿上。
因为里头赤身裸体,那红艳的衣衫又轻薄1如此穿了,更衬得一身肌肤如雪,曼妙身姿若隐若现。那隆起的双ru,在低垂的衣领下。显出怡到好处的一抹沟壑——
“夫君?”此时镜子里那红衣雪肤墨发的女子,俨然像个含情脉脉的新嫁娘,她不解他的用意,只乖乖地任他作为。
“所以幽儿_若为夫告诉你,我自幼时便常常去那地宫里玩耍,连我父亲私藏的百年醇酿,都被我饮了好几坛......”他的眸光泛起热意,盯着那梳妆镜里清丽与美艳并存的女子,面露痴迷,“你是不是就明白,那一夜,其实为夫并未醉糊涂......”
“......”凤幽夜变得迟钝的脑袋,隐约间好像明白了些什么,却又不敢多想_生怕自己会错了意。
“你看到了密室里的画,可幽幽你知不知道,我是从何时。开始画那些画的?”面上醉意未褪,他的心却如明镜似的,轻易点透她的顾忌,“从你踏进赤宁城的第二天......”
“你说什么?”凤幽夜彻底的懵了。
“我甚至到现在还记得,你从马车上下来,差点绊了一跤。”他轻轻摩挲着她细致的肩膀,而后是细嫩的脸颊,“原本是嗤之以鼻的1这般弱不禁风的一个小女娃,还敢踏进我赤宁 城。”
他俯下颀长的身,鼻翼贴着她颈后的长发,“可是你知道么,那一夜,我就梦到了你。”
“徽玉......?”凤幽夜被他暧昧而黯哑的话语烫得缩了颈项,“你、你别再骗我了......”
“你为何总不信为夫?”赤宁城主撩开她的发1露出雪白的一截后颈,薄唇又贴了上去,“因为那梦,令我恐慌,是以,我根本无法再让自己见你......”
他轻轻舔舐着她敏感的脖子,而后俊颜缓缓下移,银丝一路蜿蜒来到了女人饱满的胸前,“我怕,你是中州特意派来迷惑我的妖女......”
“唔......嗯啊......”男人灼热的唇舌落在了她的ru上_先是沿着那道沟壑上下地舔,而后便隔着衣裳,猛地含住了她一只nai尖!
中州公主在同时间紧紧夹住了自己的双腿1像是要掩饰自己动情的事实——
可是男人又哪里会让她如愿,“你知道么,从我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想这样对你了......”
他半俯下身,一边吸吮着她的nai儿。一手伸进她鲜红的衣裙里,“想剥了你的嫁衣,看你的nai儿露出来,还掰着腿儿任我入......”
“唔......啊呃......”
原本只是被他的手拒插进xue去翻搅,可是很快1她就被按在了梳妆镜台上1两只胳膊支着铺着软垫的台面,腿儿则被放在同样垫有一层皮毛的椅凳上跪着,tun儿自然只能往后翘起,而他 好整以暇地站在她的后面,就像平素替她梳头的那个位置,只不过这回拿的不是梳子,而是扶着自己又翘起来的阳具,撩起她的裙摆,猛然顶进了女人细小的rou缝之内!
于是,宣平公主原本只有琴棋书画。以及闺阎少女清雅可爱的小物件的宫殿里,又上演了yIn靡而香艳的画面---
身子纤细的小女子努力地扒住梳妆台,两条细腿被身后的撞击拍打得摇摇欲坠|浑圖的双ru更是在宽松的衣裳中一跳一跳的,更别说那隆起的腹部,给这一场交合的画面,添上了格外冶艳的一笔。
啪、啪、啪......
这一姿势下,他尙xue的动作肆意而轻松,只需轻扣住她的tun儿。防止她被他撞下凳去,便可以游刃有余地在她身子里驰骋。只可怜凤幽夜,起初空虚的花xue还觉被插得充实又舒服了,高chao了一次之后,身子便乏得紧了,更又担忧连身下那宽大的凳子也会让他给尙翻了去一自己一个孕妇,还这般狂狠地与男人欢好,真真是跟中州传言中荒yIn的皇室没有两样了。
“噢......真要命呐......幽儿......”男人却发出兴奋的喘息。显然还未有结束这场欢爰的迹象,“也许为夫一开始的担忧是对的......你,的的确确,就是中州派来引诱我的......”
“啊,啊 ,啊,啊啊......”
在那高频率的抽送之下,可怜兮兮的小孕妇难耐地抬眸,却不经意地撞见镜子里,自己那张清艳的小脸——
因为情欲的緣故,平素有些苍白的脸色浮满了红云,清亮的眸子也不复清明,氤氳着被干到失神的雾气,合都合不上的双唇边更是溢出丝丝津ye......这样一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