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慈善工程吧”
这话说得损极了,简直是直伤到穆罕默德那颗大男子主义的骄傲之心。要是平时,穆罕默德绝不会搭理这样同他说话的人,只是这一夜,也不知道哪根弦不对,穆罕默德鬼使神差地听了小刘的话,乖乖走上前来。
“把裤子脱了啊,不脱我怎么给你口交”
女孩略带娇嗔的话语像是有魔力一样,穆罕默德一言不发地解了裤子,痴痴地盯着小刘,连动都不敢乱动一下。
“过来,靠近一点。”
穆罕默德听话靠近,接着,rou棒上忽然一阵shi热温暖的触感女孩把他的性器含在了口中。
一瞬间,rou棒被吸吮的快感仿佛一道闪电劈过穆罕默德的头脑。女孩稚嫩的口腔,轻轻包裹住他的gui头,吸吮着,连舌尖的舔弄都能清晰地感觉到。一低头,便能看到自己那粗黑的rou棒,在小刘殷红的嘴唇里进进出出,yIn靡的画面让他情欲上涌,似乎血ye都沸腾了起来。
另一面,哈桑对小刘的cao干也继续进行着。下体一根rou棒塞得满满当当,嘴里还叼着一根。穆罕默德的rou棒带着上年纪的男人特有的咸腥气味,热气腾腾,烫得她喉咙里都是热的。自己在与一对父子同时做爱呢,想到自己竟然在做这样yIn荡的事情,小刘便止不住兴奋,一会儿便被哈桑cao上了高chao。
说来也奇怪,穆罕默德自己怎么撸都撸不射的rou棒,在小刘几番舔弄之下,射Jing的欲望便不断翻涌上来。他低低地呻yin着,握住她的头发,耐不住把那rou棒狠狠往小刘喉咙里捅。小刘被他噎得差点喘不过气来,流着口水支支吾吾呻yin着,接着,一股浓浆不由分说地射进她的喉咙里,又腥又咸,岩浆一般滚烫,顺着喉咙灌进胃里去。
“唔唔咳咳你要呛死我了”
小刘一边咳嗽,一边抹着嘴边残余的白Jing。咳嗽让她的脸上浮起一层红晕,眼睛里微微shi润着,看上去格外迷人。殷红的嘴唇上挂着点点白浊,yIn靡的模样让穆罕默德只是看了几眼,刚刚有些软下去势头的rou棒又硬了起来。这位在政界在战场都运筹帷幄的老将军,竟然愣在那里,不知道该干什么。
小xue里的rou棒依旧坚挺着,在刚刚高chao过的敏感花xue里胡乱戳刺。小刘被磨蹭得xue里酸麻难忍,身子软软的,娇媚地瞪了穆罕默德一眼,软糯的声音带着点嗔怒:“你还愣着干什么呀,跟他一起cao我”
“cao哪里”
“前面的洞填满了,你说还剩下哪里呀”
穆罕默德恍然大悟。哈桑见状,抱着小刘换了个方向,让她依旧骑在自己身上,屁股却朝着床边微微撅起,手掰开她的tun瓣,那粉嫩的小rou洞便暴露在穆罕默德的视野之中,微微shi润着,似乎在蠕动。
依旧沾着口水的rou棒,gui头shi润极了。穆罕默德扶着rou棒,把那gui头顶在屁眼儿上,向里面胡乱地戳着。
“嗯快进来用点力气呀,不然太紧了进不来的”
小刘一边骑在哈桑身上动着,一边还不忘回头指点穆罕默德,水润润的眼神,浑圆翘起的屁股,弧线优雅的后背和散落在上面的黑色长发,俨然如同发情的小母猫一样。穆罕默德心里一动,胯间一用力,那rou棒子便“噗呲”一声刺进去,gui头瞬间被那小rou洞吞没在里面。
一瞬间,穆罕默德一向引以为傲的理智,全部化为齑粉飘散在了虚空之中。这该死的妖女,一张小嘴有魔力似的,屁眼儿里更是吸吮得销魂。细腻紧滑的肠rou,严丝合缝地包裹住他丘壑密布的rou棒,温柔地舔舐着。这哪里是在cao屁眼儿,简直是在被屁眼儿口交
“啊两根rou棒一起进来了爸爸和儿子在一起cao我了好大要坏掉了嗯嗯”
女孩sao浪的呻yin让室内的暧昧气氛更加yIn靡起来。哈桑猛地在小刘xue里一顶,低低地说:“别忘了你肚子里还怀着我的儿子,我父亲的孙子,现在你身体里一共有三个男人喜欢不喜欢”
“喜欢啊啊祖孙三代都在sao子宫里了cao我”
穆罕默德说不出这些浪荡的话,然而并没有关系,只是听着这女孩发情,便足以让他疯狂。他用手扶着小刘的屁股,狠狠用rou棒在她屁眼儿里戳刺。手下肥嫩的tunrou又软又滑,似乎还散发着隐隐的少女体香。太销魂了,太迷人了。他到底为什么一开始会讨厌她几天前的自己,简直是个不辨黑白的蠢货
父子两人与小刘cao了又cao,射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她腿间都挂满半干的白浊,因为高chao过度而神志不清地半昏迷过去,两人这才堪堪放过她。失去意识前,小刘最后一个想法便是:难怪哈桑性能力这么强,原来都是遗传他老爹
三人的疯狂又持续了好几天。大家默契地不再提起出狱的事情,穆罕默德也从未在她小xue里内射过。就在约莫一星期过后,小刘正在被两人前后夹击着cao干时,走廊里忽然来了人。牢门被打开了,那人扔给她一身衣服,看着匆匆忙忙穿上衣服、依旧衣衫不整、浑身黏腻的小刘,冷冷地说:“你走吧,外面有人接你。”
到了出狱的时间了她这是,马上要自由了
久违的自由让她几乎有些反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