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季玉米的产量不算多,但是一年两季,好养活,百姓若是种的话肯定能够多存下不少粮食。
池航将玉米的事情的直接呈报给皇上,当皇上知道的玉米一年可以收获两季的时候,顿时龙颜大悦,直接赏给池航一些金银珠宝,爵位世袭,一时之间全京城都是夸赞池航的声音。
池树从外面买菜回池业的府上,就听到卖菜的人张口闭口全都是夸池航,说他心系百姓,后年等玉米地种子多了,所有的人都能种上玉米种子。
“一个不孝的人有什么好夸的?”池树气冲冲的将手里的菜放到菜摊上,冷着脸不情愿地说道。
听闻池树这么说,买菜的小伙计就不高兴了,反讥道,“人家池国公给北方的军队捐粮食,买了玉米种地,那一亩地里收获地玉米可是比水稻小麦多多了,日后这些玉米是要分给我们这些百姓的。我们还不能说说池国公的好了?这那些当官的大人若都是池国公这样的心系百姓的,咱们老百姓还用这么辛苦的讨生活,怕饿死?”
“他连自己的娘都不问,算什么好人,太不孝顺了。”池树抓紧手中的篮子,脸色难看地要命,今天池业府上的人忙碌,他就出来帮忙买菜。
“池国公的娘?”小伙计听到池树这么说,嘴角裂开,大笑道,“这件事情很多人知道,他娘都不要他了,他还孝顺做什么?”
想起刚刚那会卖菜小伙计说的话,池树的脸色就更加的难看,将手里的篮子往院子里面地石桌上一放,怒气冲冲地坐在一旁。
王晓倩听下人说大老爷神色不悦,生怕出什么事了,忙披上斗篷从屋里走出来。
“大哥?”王晓倩走到池树的身旁,一脸担忧地望向池树,“您怎么了?”
池树听闻王晓倩的声音,忙站起身子,刚刚一直在想旁的事情,根本就没有注意到王晓倩过来了。
忙战到一旁,池树眉头紧锁,一脸焦急地说道,“四弟妹,你怎么出来了,这么冷的天,你还是呆在屋里好,这孩子可冻不得。”
王晓倩嘴角微笑着,一手放在腰间支撑着,另外一只手习惯性地的摸着肚子,嘴角带着淡淡的笑容,“不碍事的,大哥,我听下人说,你心情不好,可是出什么事了?”
“娘才死的几天,外面的人一个个都再夸三弟,”池树低头看着石桌上的篮子,眉头紧拧着,不悦地说道,“三弟官越做越大,可是这人,早就不是以前的三弟了,娘死了,他都不去看一眼。”
王晓倩脸上的笑容僵硬着,嘴角紧抿着,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大哥,说句心里话,如果当初娘那样对你跟二哥,你们也没有一点怨言吗?”
池树眉头紧拧着,“可是只有当父母不要孩子的,哪有孩子不要父母的,这天下没这个理。”
一阵寒风吹过,王晓倩紧了紧身上的衣服,长叹了一口气,“其实三哥早就被娘伤透了,三哥性子软,你说他变了,是,他现在变得有钱有势了,可是却还只有三嫂一个,从来也不去烟花之地,每天除了打理生意就是围着三嫂转,他自始至终都没变。变得是我们,是我们觉得他有钱了就该帮助我们,其实他一个人走到现在这个位置,我们这些做亲戚的帮过他什么?”
池树目瞪口呆地望着王晓倩。
“三哥被人掳到了边关,是三嫂亲自去了边关将三哥带回来地,可是我们呢,我们什么都没做。”王晓倩忽然间想起那个时候池树并不在这边,思索片刻,接着说道,“就说当初三哥从山上摔下来,池家的人是怎么做的?”
“大哥跟二哥说着要分家,三嫂刚刚嫁过来就分了家,”想起那个时候的池航,王晓倩心里有种莫名地心酸,“大哥,是池家先抛弃了三哥,不是三哥抛弃了池家,娘早就把三哥对她的感情全都扼杀了,婆婆是内疚死的,也不知道她怎么忽然间转过弯了。”
听到王晓倩这么说,池树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池航好,厚唇微微张着,支支吾吾道,“那他,也该给娘坟上上香吧!”
“我也不知道了,三哥来是情分,他不来,我们也没有资格说什么。”王晓倩说着,瞧着池树有些松动了,凉凉道,“其实三哥够苦了,如果我是他,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被自己的亲人抛弃,那他还有什么.......”
听到王晓倩这么说,池树脸上的表情微微一顿,不好意思地偏过头。
除夕夜。
林谷雨习惯他们一家在一起,自己包饺子,这才有过年的感觉。
四个孩子都不能熬夜,早早就睡下了,林谷雨让小画跟几个丫鬟将他们全都抱走了。
屋里就剩下池航跟林谷雨两个人了,林谷雨看了一眼外面的天,已经开始飘雪了,嘴角忍不住地勾起。
屋里一直烧着碳,暖和极了。
林谷雨穿上斗篷,也让池航穿上,拉着他一起出去了。
虽然下雪,可是晚上并不寂静。
“砰!”
倏地,林谷雨听到一声响,顺着声音望去,就瞧见烟火在半空中灿烂地绽放,不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