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面而来,门口跪着一个身材玲珑有致的女人,她身上穿了一件连衣裙,领口开的极深,两只全部露在外面。
她胸前巨ru上串了环,ru尖上正渗着浓香的ru汁。嘴里塞着口球,正规矩地跪在门口,见他们二人出来,便双手着地,爬到客人脚边,用脸蹭了蹭他的小腿,然后抬起头看他。
她爬过来一路,地上稀稀拉拉地滴了好几滴ru汁,她的主人看了不禁笑了起来,俯身揉了揉她发顶,道:”玉儿今儿这么乖啊?回家去好不好?“被叫做玉儿的女人从喉咙里发出”呜呜“地声音,男人从她脖子上的项圈里抽出一根细长的铁链,牵着她走了。
走出几步,男人回头,对校长斜斜一笑道:”那个人就请校长多多关照了。“校长原本注意到女人脖子上的项圈,觉得特别眼熟,冷不防听到男人的话,便是一愣,赶忙道:”康大少的意思是?“男人的笑容邪魅而迷人,他抬脚用鞋尖顶了顶跪趴在地上的女人的脸,好整以暇地对校长道:“你呀,别怪我没提醒你,看好了她,少不了你的好处。”校长目送男人牵着宠物离开,眼睛却始终没有离开那女人脖子上的项圈,到底在哪里见过呢?
第37章 9、与康家有关(剧情)
沈冰清也不知道自己最近是怎么了,每天睡觉都会做春梦,醒过来时一只手肯定是按在胸前,另一只手则是两根手指放在rouxue附近。
因为戴着贞Cao锁,手指伸不进rouxue,但是yIn水却止不住地渗出来,流的手上都是。
幸好她盖着被子睡觉,没被同屋的安迪发现。
沈冰清偷偷地把头埋进被子里,看了看自己的手指,果然shi漉漉的。忍不住叹了口气,身下总是yIn水泛滥,真是尴尬。
回想起梦里的场景,沈冰清忽然觉得每天能梦到康恪其实也还不错,至少比每天时不时地想起他却连梦也梦不到要好些。
轻轻叹了口气,沈冰清看了看时间还早,就在床头拿了一本书静静看了起来。
自从她身体恢复之后,就必须要遵守学生正常的作息安排了。
每天排泄、进食都是有规定的,什么时间做什么事情,都被限定得死死的。
虽然很难受,但一段时间过去,沈冰清也总算适应了下来。这会没到六点钟的排泄时间,她干脆就在床上躺着了。
贞洁院规定每人每天只能排泄一次,就是早晨六点开始的统一排泄。这次排泄之后,这一天无论如何是都不能再次排泄了。
开始几天,沈冰清上课总是把自己上到高chao,就会忍不住尿出来,后来生活管理老师干脆给她尿道口插了一根专给男生用的锁Jing针。
据说那是康家调教奴儿专用的,用的是上古的方剂将上好的松木浸泡后,又用特殊手法切割而成。浸泡了专门的药水之后,松木针遇水即自行膨胀。
这是古时小倌馆里给小倌用的,插入阳具里控制排泄,而且可以控Jing。给女子倒不是不可以用,只是女子控制小便比较容易,稍加训练便不用像男子一般需要借助外力。只有特殊的时候,比如需要长时间展示,调教排泄,或者如沈冰清这种情况的,才会给女子用到。
沈冰清想到这儿,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自己下身的贞Cao锁,自己身体里插着的东西,是跟康恪有关系的,心里就止不住的泛起欣慰。这可能是她最后能跟康恪保持一点联系的机会了,她想要留住它,哪怕只是一根松木针。
康府公馆。
康恪端着咖啡站在落地窗边,朝霞洒满花园,树木花草都似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辉。
“少爷,恒少爷来了。”康守在门口道,“他在楼下等你。”康恪“嗯”了一声,仰头把咖啡一饮而尽,转身道:”知道了,守叔,我这就下去。“客厅里,康恒坐在沙发上,眼睛却盯着通往地下室的楼梯口,不知道在琢磨什么。
他脚边跪着一个梳着可爱包包头的少女,少女身材纤细,全身赤裸,最显然的就是那一对巨ru,而且ru房胀大的青筋蹦出,胀的发紫的ru头上串了两个形状怪异个ru环。她的腰极细,tun部却浑圆挺翘。
她垂头跪在康恒脚边,眼睛只盯着康恒的脚,没有任何表情。她脖子上的项圈乍一看是和康恪送给沈冰清的那只一模一样,仔细看却能分辨出上面花纹的不同。
康家大房和二房的图腾是不一样的,所以专属项圈上的纹饰自然不同。不过外人却是不了解这些,只有康家人,才能从花纹上分辨出哪个奴是哪一房的。
康恪走进客厅时,康恒正踩着那个少女的脸,拿皮鞭抽她的nai子。
少女仰面躺在地上,既不挣扎,也没有发出声音,只是眼睛仍旧死死地盯着康恒看,不断地流着眼泪。
她两只巨ru被鞭子抽的打颤,紫涨的似乎随时可能爆裂。
”你在干嘛?“康恪的声音响起,有些不悦地道,“自己的奴管教不住,就送回老宅再回炉调教,既然舍不得那就一次给足了教训,你这没完没了的毛病是遗传二叔吗?“康恒撇撇嘴,把鞭子往地上一扔,踢了少女一脚冷声道:”自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