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了情人的孩子又流产,被家里人送进来”改造“的。
“你,新来的?”安迪的声音有些沙哑,语调是带了些嘲弄的玩世不恭。
沈冰清心里一紧,垂眸”嗯“了一声,隐约感觉到有些危险,脚步不自觉地慢了下来。
安迪余光盯着她落后,微微一笑,并没有说什么,反而一手扣紧洛琳的后脑勺:“好好吸,吸不出nai来的话,今晚你就不要睡了。”洛琳的脸贴在安迪的nai子上,鼻子被压得歪向一边,双手环住她的腰,“吧唧吧唧”地吮吸起她的nai头来,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周围的学生,甚至老师和督导员都视而不见,该干什么还是在干什么。
跟在安迪身边的女生有两个凑了过来,一个伸手到洛琳的rouxue里扣,一个则抓着她的nai子揉弄。
洛琳被撩拨的身上酥软,yIn水顺着大腿根流出来,嘴上虽然不敢松懈,但是也用不上力气。
安迪扭头看着沈冰清,道:“喜欢吗?”沈冰清吓了一跳,赶紧低下头去,却不知道自己的nai头早就挺立起来,鲜红欲滴。
安迪微微一笑,低头对洛琳道:“我还在学院你就敢先下手,觉得我拿你没辙吗?”“”呜呜!”洛琳惊慌地摇头,身体讨好地靠近安迪,更加卖力地吸着嘴里的nai子。
到了宿舍,沈冰清果然被分到和安迪一个房间。
站在房门外,她犹豫着想去找迎面过来的一个督导员说话,问问能不能换个房间。
房间门忽然打开,沈冰清被一个一只手猛地拉了进去。
她踉跄地一头栽倒到地,膝盖摔得生疼,撑着地面起身,安迪的声音从头上传来:“想换房间吗?我劝你还是不要随便跟督导们说话,他们不会想听到你说完整的句子。”沈冰清皱眉,爬起来歪坐在地上看她。安迪笑着摸了一把她的ru房,挺翘滑腻的手感让她眼前一亮:“这就是传中的尤物了吧!我真是运气太好了!”沈冰清扭开身子:“别,别这样。你说督导们不想和学生说话?”安迪笑笑:“督导们除了嗯嗯啊啊之外,只想听到,啊,快来cao烂奴的saoxue,求大人cao奴!这种,如果你想跟他们像个人一样的交谈,那就等着进问询室吧。”她学浪叫时,不只是语气,就连表情都很有趣,沈冰清有些想笑,却又忍不住好奇:“问询室是什么?”“就是让你生不如死的地方。”安迪站起身,分开双腿,“来吧,咱们初次见面,你总要表示一下。”沈冰清眨眨眼,疑惑地看着安迪的下身:“你说什么?”安迪不耐烦地揪着沈冰清的头发,把她拉到自己身下:“用你的舌头,见一见我的xue。以后你要每天伺候的地方,不熟悉怎么行!”“啊!”沈冰清被她大力拽到胯下,浓烈的sao味扑面而来,呛得她直流眼泪。
安迪冷笑:“sao吧?跟你说,男同学就喜欢这个味,越sao的他们舔的越开心。别磨蹭,快点伸舌头!”沈冰清双手扶着安迪的大腿,一个劲摇头:“不要,别这样。求你了。”安迪不耐烦地把她拉出来,另一只手上去就是两个大巴掌:“我劝你老实听话,要知道贞洁院里可没有善男信女,就你这么个小绵羊,没有我罩着,不出三天骨头都剩不下你信吗?”沈冰清的脸顺序肿起了老高,她流着泪哭道:“你怎么打人?我不要,我不要留在这里!”安迪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然后她撩起裙摆,露出小腹上方一个狰狞的伤疤:“两年前我刚到这里,第一天就被三个督导cao的肠穿孔,后来我养好了身体准备逃出去。这个,就是我站在大门外,院长开的枪。”沈冰清感觉身上的血ye都在变冷,甚至忘了反应,只呆呆地盯着那个伤疤。
安迪松开手,裙子垂下遮住了那个枪伤留下的疤痕,她的声音很平稳,并没有因为叙述过往的惨烈经历而有什么情绪上的波动:“这一次他们并没有给我治疗,止血之后我就被扔到犬舍里,任由十几只公狗cao了一个月。我活下来了,才被放了出来。”沈冰清的脸上是大滴大滴的泪,她不知道安迪说的是真是假,她只是本能地感到恐惧,这种恐惧甚至超越了以往被大伯父等人轮番调教的害怕。因为在这里,她不仅逃不出去,恐怕连康恪的消息都不能知道了。
安迪垂头亲了亲沈冰清脸上的泪珠:“所以,现在从听我的话开始,来,舔一舔,让我的小xue欢迎你的到来。”沈冰清这一次没有说话,也没有反抗,顺着安迪手上的力道将头伸到她的双腿之间,忍着浓烈的腥臊味儿,探出舌头触到了她垂在外面的Yin唇。
Yin唇上还挂着yIn水,沈冰清两片嘴唇将它包裹住,舌尖碰了碰Yin唇,然后吮吸了起来。渐渐地,她用嘴含住安迪的整个Yin部,然后伸出舌头,一点一点地探进rouxue口。
安迪仰着头呻yin出声:“看不出来,舌功还真是好!嗯,好,继续,继续。”沈冰清脸上都是安迪的yIn水,她跪在安迪胯下,一边尽力地把舌头探进rouxue,搅动着里面的xue壁,一边用牙齿轻轻啃噬着xue口的嫩rou,时而轻咬一下Yin唇。因为鼻尖正好对准Yin蒂,她缓缓地耸鼻,顶撞着敏感的Yin蒂。
安迪双腿发软,膝盖压在沈冰清的肩膀上,夹着她的头享受着她的口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