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回去,他躺在床上,用手指头给自己消了解,过后便怎么也忘不了这女人。
他跟周昭打赌,也跟自己打赌,若是有机缘,不管什么原因,他还是会碰见这女人的。
五十岁,知天命,他本人实际年龄还没到那么老,可也早看透这老天爷的把戏。
……
他入她的时候,缓缓顿顿,那紫红热物发胀得厉害,头冠变成圆口鸭蛋那么大,虽有浓稠汁水滋润,他还是怕许弄弄疼。
进的时候小心翼翼,冠头钻研,着实磨了好一会,往里推一推,周东巍迅速看许弄弄的表情,她这时也迷乱地看着他,咬着下唇,挺摆腰肢,手在他的大掌里撑开,跟他手指相扣:“爸爸,cao我……我想你cao我。”
真sao,真嗲!
周东巍控制不住地往里入,入得她整个人都弹起来,腹部鼓圆,再往里推,他被箍得全身战栗,热汗覆上打着赤的黝黑嵴梁。
他常年在外作战奔赴,或者出差周游,他皮肤是阳光下的麦子色,身子线条也直,许弄弄抚弄他胸前肌rou,他的褐色ru头,他腹部腰肌——周昭可一点也赶不上他老子。
他老子才是真正的男人呐!
那硬物,邦邦得硬,那么慢得入她,她还是承受不住地收缩自己,xue入长物,自是吞覆,拧搅,rou与rou的相搏,rou头与另一个rou头相撞,撞得浑身发麻,他低吼一声,刚tun一耸,耸到里面去,许弄弄也跟着叫了出来——“啊!”
进去了,又迅速拔出,他几次三番,速进速出,似是要给她的闸道cao得开一点,其实不是,他太享受了,享受她箍他的头,他的rou身,他的根……
水水润润,暖汤吸旋,他这样享受,她又何尝不是。
老男人会caoxue,她不知羞耻的想,比起他那个混账儿子只知往里闯,打桩机似的优质多了。
老男人会勾人,她虽勾了他,但说到底,是他让她这么勾的,勾得太轻易,往往是猎人诱惑鸟儿的伎俩。
你看,他在床上多sao,sao得没边儿,一下下顶弄着,打圈或是浅深无章,他早研究好了她的xue,她的rou,知道她左边的rou绵软一点,冠头就多刮蹭几分,知道她rou眼的小口,就刻意用rou颈项圈拨弄、打转,吸吮——可不是么,他的rou头怎么有个眼,会吸,吸了她xue口的小嘴,嘴对嘴,吸到一起去。
他们俩此刻都动了情,热乎乎地拥住,他重重吸缠她的唇口,黑与白的纠缠,他紧紧压了她,大力耸动tun部,勾得她也盘起腿来,他伸手捞过她的腿,让她牢牢勾住他的tun,伸过手又去捏她tunrou去,嘴还吸着她,让她一分气都喘不过来。
忽然,头顶铃声大作。
二人俱是一震,她一缩,他拔不出来了,只插在里头不动弹,抬头寻那声音的方向,是他的手机。
他伸手拿来看了一眼,口舌不舍离开底下那早情欲迷乱的人,但还是缓缓抬了抬嘴,喘喘气说:“是周昭。”
许弄弄这才想到,她今天结婚来着,她把新郎一个人丢在楼下,却跟他爸爸做尽不lun之事
周东巍却没什么表情,直接把电话点开,开了免提说:“嗯。”然而身子底下却继续耸动cao干。
许弄弄歪头看那手机,又看头顶这人,这人正斜挂着个微笑看她——
她错了,她不该劝他笑的,他笑,不是什么好事。
他底下那物好像被刺激得在她体内又胀热了一分,磨着她,浅浅插拔,xue中痒得热水往外冒,又不敢哼唧着要,生生抓了狂。
“爸!”周昭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你在哪儿呢?”
周东巍似乎故意在这时使劲往深了顶她一下,她差点叫出声。
“我在休息室。”又恢复浅浅抽插。
“哦……这边酒席乱得很,我喝得也不少,你什么时候过来帮我撑一下……”插得浅,她不由地抬tun。
“好,等下过去。”周东巍忽地回落,又重重入了一下,许弄弄断了气,不由地熘出口:“嗯……”
不知是听见了还是什么,周昭问:“弄弄呢?”
这一问,吓得她底下xue口收缩,里面小rou嘴狠狠在周东巍的冠头上走嘬了一下。周东巍欲拔拔不出来,索性一cao到底,实在舒爽,嵴背发麻,也低叹了一声:“唿……”
“爸?”
“嗯?”
许弄弄自己捂着嘴,再舒服也不敢叫一声了。
“血压上来了?”
“差不多。”
“那您还是休息休息再来也不迟。”
周昭那边刚挂断电话,周东巍就把许弄弄捞起来坐到了他身上,让他的根jing整个入了底。
“你叫,叫出声我听听来。”
“叫什么……”他这样抱着她,tun还不住地往上顶弄,一下不肯停,许弄弄的声音都是碎的。
“叫爸爸cao得我很舒服……”
“爸爸cao得我舒服……”她鹦鹉学舌,却在破碎里那么妖媚,蛊惑人心,让那男人死在她身上的心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