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了力气再睁眼了,头垂下去,没有闭上眼,只是颓废,再定睛一看底下,有个巨长红物抵住自己的裸身……
她几乎本能地弹跳开去,胡乱抓一把就往身上遮,大哭大叫:“你滚!你滚!你别碰我!你是个疯子……”
穆罕昭刚还有光彩的目光便沉下去,一把执了她的腕:“你让朕滚?你让朕滚?你知不知道没有朕,你就死了?”
卫小春痛苦地别过脸去,从尘埃里发出气绝一声:“我宁愿我死了,你赐死我吧……求你,杀了我!”
“杀你?”穆罕昭Yin沉一笑,脸上又恢复往日邪魅又病态的神情,向前一扑,把个小白兔扑倒在底,用自己的rou身压住她的,蜜色的金黄和底下的牛nai白交缠。
“我怎能杀了你?你是我亲妹妹哪……”他不顾她挣扎,按住她的肩膀,就去她脸上亲——也不是亲,是啃,是咬,是蛮暴地又如兽一样的舔,他好不容易见到这样鲜活、又会叫又会哭的她,他便起了性,那底下蓬勃烫手不可一世。
“救命!”卫小春似用了全身力气,但是她也知,她干爹再也不会来了,想到这,绝望,痛苦,一种人生悲壮感,就全都涌上心头,猝不及防,她一口鲜血喷出,穆罕昭见此,忙双手齐上,掰开她的上颚,她争不过,张了嘴,里面已血rou模糊。
穆罕昭气得发狂,撤出一只手就打她,啪一声,鲜血又一口:“有志气是吧?咬舌自尽是吧?我让你死!让你死!”他发起狂来,捏着她的脖子,似是捏一只鸡,掐得她脸色涨红,直翻白眼。
就在她气息全无的一瞬间,忽地败下来,穆罕昭松了手,那纤细白皙的脖子上有一圈深深淤青,卫小春狂咳不止,上气不接下气,一口吸气一口吐血,血染了满床衾被,触目红滟。
他趴在她身上,舔她,舔她脖子,舔她的嘴唇,她的血,吃在他嘴里,他忽地开腔唱道——不到园林,怎知春色如许?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于断井颓垣,良辰美景奈何天……
卫小春哭,却没眼泪,叫,嗓子火辣辣得疼,叫不出声。
她瞪着无神的眼睛看向别处,似是窗外的景——春逝了。
穆罕昭低低说:“小春,从今往后,你都别闹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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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上个重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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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话春物撩人(20)入双娇
第二话春物撩人(20)入双娇
春眠娘娘苏醒,后宫大为震动,各路嫔妃娘娘都以探望的借口想来一观那位神秘娘娘的真容,却又被皇上一道指令都给禁退了——凤仪园,谢绝来客,春娘娘也可不必行后宫请安之琐碎礼教束缚。
说是独宠,却也不是。
几日后,有凤仪园的宫女泄露了点风声——那春眠娘娘被绑在闺房的床榻中央,四肢被绫缎捆绑,嘴巴上勒了一条绳子以防咬人,扒得只剩下一段肚兜遮羞,下面都空裸,脚丫都露在外面,平日也只有贴身宫女可出入喂食米汤和药膳。
这话一走,就走满了后宫,起初羡妒春娘娘独霸圣宠的嫔妃们也不敢再言语,反而猜度起那位病秧子皇上的特殊情趣爱好来。
皇后是个软性子,常年吃斋,对外界不闻不问,也跟那穆罕昭早没了床笫生活,只遣了敬事房的孙万兴去提点皇上应以大契子嗣后代为重,切不可一味任性。
皇上批了几日奏折,头疼,忽想起先皇重用厂臣批红的道理来,但自他登基,东厂那一派势力也被他拔去不少,废阉势力壮大,太监在宫内势力大不如从前,却滋生新的问题,底下重臣党羽势力崛起,外族大英又屡屡试探边境,倾销鸦片,内外勾结,内忧外患。
孙万兴捧了牌子进来时,他倚在榻上,点了大烟,时不时吸一口,他虽有秘经护体,却常年被这大烟熏染了身体,戒不掉了。
“皇上……”孙万兴老了不少,权力也没先前大,整个人卑微得像条狗。
穆罕昭看他托盘里的那一溜牌子,实在没个兴致,最后还是翻了冯莺莺的“迎妃”的牌子。
翻她,是要她帮他个忙。
再说卫小春,她整个人消瘦一圈,因长期受折磨,人时而清醒时而昏迷,摆了个大字型的赤条条地躺在床榻上,动不得,呼不出,半开个嘴,呼吸连着气喷薄急促。
她似是睡着了,眉头却皱得紧,有人来了,她知道。
那人伏在她耳边——小春,春儿——你下面可真嫩滑……
她裙下打着赤腿,空荡荡,却忽地被人着掌,温热,揉动,在她xue口处涂抹一层清凉又刺辣的油膏子,她睁不开眼睛,却觉身子轻飘飘。
再一睁眼,有人摸她,摸她的胸尖,床头有人在剧烈晃动,她微微开眼,却见有人张了大口在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