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好的解决问题的方式,真理掌握在大炮的射程之内呢。
能用暴力解决的问题都不能算作问题,包括王世充这样的小人。暗卫早就在王世充身边安插好了人手,等到了合适的时候,自然会取而代之了。相比较之下,反倒是李密更让谨欢头疼。
李密跟李家这边并没有什么关系,李家出自陇西,而李密这一支的祖籍却在辽东。这厮也算是文武双全,心智过人,不然也不能壮大瓦岗,但是时运不济,肚量不大,且有脑后反骨,这样的人,谨欢是不打算给自己自找麻烦的。她又不是吃饱了撑得慌的圣母,放着自家培养出来的又听话又好用的人才不用,非得费尽心力来“礼贤下士”,她才没这么高大上呢。
可是要是现在就把这货给结果了吧,先不说他在杨玄感起事的过程之中起的作用,就是后来的瓦岗,如果没有他的话,翟让也没办法在没有李密的情况之下让瓦岗寨走到那一步啊。
“要不先挖了一点瓦岗未来的将领好了。”谨欢想了想,觉得这是个不错的主意。虽说蛇无头不行,可是在战场之上,没有一个能领事的主将,对军队的打击也是很大的。当年的玄甲军为什么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原因之一当然是他们本身厉害,而且装备也最好,但是最重要的一点还是因为谨欢这个主帅,有她在,玄甲军的根基就在,信仰就在,这才是玄甲军真正可怕的地方。
“施主,你在说什么?”老和尚见谨欢在这儿神神叨叨的,忍不住问了一句。
谨欢摇了摇头,神秘笑道:“我在说,齐州是个好地方啊。”
“齐州?”老和尚琢磨了一会儿,附和道:“齐鲁大地,人杰地灵,确实是个好地方。”
什么鬼就好地方啊,你说话可不可以不要跳跃性这么强啊!说好的王世充呢,你说齐州干什么,这丫又不在齐州啊!
谨欢说齐州,也就是山东是个好地方自然是有原因,先不说她遇到的那俩倒霉小贼,比方说后人都知道秦琼秦叔宝,程知节程咬金,还有罗士信,包括单雄信,徐世勣的祖籍也都是山东。当然了,后面这俩现在不吃大葱,一个改喝羊汤,一个改吃烩面了。
这头谨欢在试图挖掘人才,那边李渊也没有放松工作,要知道他人在官场之上,大多数时候确实是比谨欢要更难,要时时刻刻注意自己的影响,可是更多的时候,他反倒更容易结交人才。
在这个不断结交人才的过程之中,李渊的小心思也不是没有动摇过的,尤其是裴寂,唐鉴这样的人才,要说李渊没动过小心思那才是虚伪。不过这些小心思只是李渊在私下里不断发展李家势力过程之中的小浪花罢了,别的先不说,一根指头就能按死他的亲妹妹,李渊当真是想想就背后发寒。更何况他要是真起了这个心思,别的先不说,就先擎等着当个孤家寡人吧。
李渊心里明白得很,亲娘是妹妹最坚定的支持者,儿子闺女都是妹妹在养着更不用提了。包括看似本该和他站在一边,是他最坚定的支持者的窦氏,在这个问题之上也会毫无疑问地倒向谨欢。他根本就占据不了任何的优势,与其作死,还不如乖乖听话,就算活着当不了皇帝,至少等到死了,还是能被儿子追封的嘛。
没错,现在的李渊也就追封这么一个想法了。
想想其实也有点可怜了。
不过李渊自己不觉得可怜,也没人会替他发出呐喊啊,包括现在在和李渊打太极商量婚事的柴家人,何尝又不是觉得李家的那位郡主深受皇恩呢。
女儿家的婚事商议地本来就早,再加上李琛前面两个庶姐的婚事已经定好,只等到了时候办婚事,故而在其他人眼中看来,李家这位嫡小姐的婚事也到了该谈论的时候了。
所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外面的人可不知道李琛的婚事真正能做主的是谨欢和李琛自己,在他们看来,儿女的婚事嘛,自然是要和李渊这个一家之主商量的。
有苦说不出而且也不好意思说了李渊也只能和地方打哈哈了。
柴家也算是武将门第,柴慎既是太子右内率,身上还有个钜鹿郡公的封号。虽说这郡公比国公低一等级,但是柴绍如今已是太子千牛备身,在杨昭面前听用,也能算是才俊一枚了。
“哈哈哈,小女顽劣,小女顽劣得很呐。”从古到今的家长都一个德行,喜欢贬低自家的孩子,嘴上就没几句好话,可是换做别人说两句坏话看看,不掐死你才有鬼呢。
“李大人这话可不对了,我那不成器的儿子前些日子和令嫒赛了一场马,据说当时场上长安城中的各家子弟可是无一人胜过令嫒啊,都说虎父无犬女,果然将门出英才啊,哈哈哈哈哈。”都是官面上混过来的人,谁还不会打个哈哈是怎么滴啊。
“见笑,见笑啊,哈哈哈……”李渊继续应付柴慎,心里却把成日里挑事儿没完的宝贝女儿骂了个狗血淋头。
跟他宝贝闺女比赛马,技术什么的先不说,就光是这马,李家的马匹可都是从西域带回来的良驹,培育了这都是第三代了。不光爆发力强,耐力那更是一等一的好,李琛的这匹乌云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