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是无可替代的!”
涂玉泉说这些话的时候,嘴巴对着何黎的耳朵,温热的气流随着涂玉泉的声音喷到何黎的耳朵上。涂玉泉说完没得到何黎的回应,再看何黎的脸,大惊失色:“啊,你流鼻血了!”
何黎原本心猿意马的小心思随着这一声尖叫一下子偃旗息鼓了,一摸鼻子,手指上一抹红。
涂玉泉看着何黎红着脸狼狈的窜进卫生间,不厚道的哈哈大笑。
原来色狼会流鼻血是真的,今天长见识了。
话说,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涂玉泉原来只知道锅儿是铁做的,当天晚上,他发现何黎的枪杆儿他-妈-的比铁还耐磨!
作者有话要说: 小泉儿越来越妖孽了~~~~嗷嗷嗷艹艹艹有木有!!!
黎二爷越来越忠犬二逼蠢萌了艹艹艹有木有!!!
求三戳~~~~~~有木有!!!
☆、股战
放暑假对涂玉泉而言跟没放没什么区别。
离涂玉泉记忆中的深市混乱还有一个月,涂玉泉干脆煽动何黎来了次旅行,目的地是天津。
天津很近,坐车也就几小时,涂玉泉依旧晕车,但与上辈子比起来,情况好了太多。可能因为身体的原因,大脑的共振频率没那么多,共振波幅没那么大。说了这么多,就一个意思——晕得没那么厉害。最关键的是,晕车的时候,身旁有一个肩膀可以依靠,有人揉太阳xue。旅行最美好的事情就是身边有人关怀。
他们并没有往所谓的风景名胜挤,找好住处后就去租了两辆自行车,骑着穿过那些大街小巷,看人家大门上贴的财神年画;亦或者推着车,慢行过那些被岁月留下痕迹的青石板。街道两侧的房屋或破旧,但却是最亲近的古老,充满了生活的气息。
来来往往的行人商贩,都是一口津腔,随性而欢乐,两个青年在热闹的小摊街吃各种小吃食,总会被人悄悄夸赞:“内俩小伙子可真俊!”说是悄悄夸,可声音一点儿也不见小,涂玉泉回头,对着说话人,露齿一笑,也不管自己刚吃东西还没擦嘴巴,牙齿上可能沾着碎屑!
很多人的旅途,是匆匆忙忙的奔波,旅行一场就像打一场时间和旅程的仗,旅行完了,就剩相机里无数的照片和疲惫。
涂玉泉跟何黎早上会睡懒觉,什么时候起床,起床去吃什么,完全没有预计,所有的都是随兴而为。也许头天晚上会做-爱到半夜,完全放松下来的涂玉泉无比放得开,会骑在何黎的腰上,一边自己上下运动,一边断断续续的大叫:“好深,黎二爷,你要弄死我了!”何黎爱死了涂玉泉这副光景,扣住他柔韧的腰,狠命抬起自己的tun部,誓要顶进上面那人儿的最深处!和涂玉泉出门游玩,表面上何黎会把胳膊攀在涂玉泉的肩膀上,是男生表现友谊最常做的动作,可那只手臂却时不时滑到腰部揉几下,缓解昨晚剧烈动作后的酸痛。
天津的狗不理包子非常有名,可还没到后世涂玉泉知道的那样预约抢购的地步,在店里坐了一会儿,热腾腾、香喷喷的包子便端上桌来。涂玉泉坐在板凳上,两只手肘撑在桌子上,分担一些某个依旧感觉有东西塞在里面的地方的压力。抬头见对面那人眼里忍着的笑意,狠狠瞪了一眼,悄悄红了耳尖,果然,公共场合不能回想那些少儿不宜的场景。
在天津呆了十天才回去。
何黎一回去就被人逮住了。
何灿一巴掌拍到何黎脑袋上:“小兔崽子,你是野的么!”
何黎一脸委屈:“你还不是常年不着家,再说,我经常回来好不,你才是常年不着家吧!”
何灿又要动手,何黎见势跳开。
何灿:……
“算了,不跟你小子计较。”何灿摆摆手,表情立即哥俩好:“听说你在炒股啊?”
“干嘛?”何黎才不上当,他哥这样子,八成没好事儿。
死小子,你那什么表情!何灿腹诽,但面上丝毫未变:“给哥哥说说,你赚了多少钱?”
何黎看他一脸黄鼠狼的贼样,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
“别跟我说没有哦!”何灿笑得更灿烂了。
何黎脖子一伸:“你要钱干嘛?”
何灿干脆伸手把何黎拉到沙发上坐着,“你哥哥我呢,也在炒股。”
何黎点点头,这样的捞钱机会,他这个狐狸哥哥怎么可能错过,可能他哥还玩的很大。
“既然你也炒股,就该知道下个月深市也要效仿沪市搞认购吧?”
何黎点头。
“深市这次这么大规模认购,全国身份证通用,你哥哥我呢,最见不得的就是大好的赚钱机会生生的错过。”
“所以呢?”何黎挑眉。
“我的钱不多,都在沪市股票里,有五千来万吧,但我不可能全部腾出来到深市,你懂的,我永远不会把鸡蛋放一个篮子里。”
“所以你想从我这儿凑点儿?”何黎懒得磨他哥,这人记仇。
“弟弟,你真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