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拍他马屁,说什么贝勒爷只听您苏公公的话。
奴才们不敢上前,还请苏公公救奴才一命。
这些类似的话,不要钱的说出来,苏培盛承认他的心确实是飘了一会,没打听什么事就上前强出头了。
出来这一打听才知道,贝勒爷这是从完颜侧福晋的院子里出来,看样子又是这位祖宗闹了矛盾,出了事。
“也是,能让贝勒爷失控的人,整个府中也便只有那位祖宗了。”他说着叹口气,恨恨的在自己头上打着。
“真是白活了——”
他刚被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下了脸,但却一点都不怨贝勒爷,他能爬到现在这个位置始终只相信一个真理。
贝勒爷有你,只是多了个趁手的奴才,可要是没有贝勒爷,那你就什么都不是。
***
等人都走后,胤禛才把自己重重的砸到椅子上。
他用手撑着额头,黑沉的眼睛里风雨欲来,不知在想些什么。
其实还能想什么,左右不过是宋西楼躺在床上说的话罢了,都说日有所思也有所梦,那宋西楼呢?
她躺在床上,接二连三的喊着九阿哥的名字,可知那一声胤禟说出来简直是在往他心窝子上捅。
他不觉想到那个场景。
他生怕她出什么意外,一回去什么都没做像个毛头小子一样的守在她旁边,大夫都说没有事了,可他还是没走。
这一守,外面的太阳都下了山,床上的人也终于有了反应,嘴里时不时的在呢喃着,他赶忙的凑上去。
走到她床榻边上,才听见她喊出的那一声:“胤禟——”
他像是从头到尾被人浇了盘凉水,寒冷的天里全身上下连着那块跳动的地方都是凉的。
脚步控制不住的往后退,直到碰到身后的椅子才一屁股坐下来,那一瞬间他想的却是:“幸好这屋子里面没点灯。”
没人能看的见他慌张的脸上带着的狼狈。
***
“苏培盛——”
不知过了过久,直到屋子里的蜡烛都点灭了,胤禛一手摩擦着手腕上的佛祖一边朝外头喊着。
这已经接近深夜,府里个个院子的灯都熄灭了,就书房还点着灯。
苏培盛一直在这等着,夜里凉气重,底下的小太监们送来的大衣他楞是没穿,就站在门口缩着脖子等着,贝勒爷朝外面一喊他便立刻就能听见。
胤禛朝外面喊了一句,苏培盛便顶这风进来了,屋子里面可比外面暖和多了,他进来先是缩了缩脖子,再跪了下来。
“贝勒爷,奴才该死。”
苏培盛往地上狠狠的磕了三个响头,抬起头后就见额头开始一片红肿,“贝勒爷吩咐,不管是什么奴才一定领命就办的妥妥的。”
“将这个交给年羹尧。”
胤禛从案几的隔间中抽出一封信,意外的看见最里面的你抹红色,手中的信封放在了桌子上,他把那一身红衣的木雕女子拿了出来。
“林文轩——”
他把玩着手中的木雕,眼底稍众即逝的暗了下来,苏培盛也是第一次见爷这个表情,不知是想到了什么。
等也回过神,才颤抖的上前将那封信收进了袖口。
“奴才告退?”他想着,赶忙把这封信送出去,贝勒爷现在这么着急。
可还没等他出门,就听见贝勒爷喊:“慢着。”
“把赵文轩给我带来。”
胤禛坐在椅子上,背后的Yin影遮住了脸上的表情,接着说了一句:“爷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苏培盛听的眉心一跳,出去了。
***
第二天一早,胤禛就去了乌拉那拉氏的院子,过了好久才出来。
之后,正院的大门被关上,胤禛亲手接管了后院的事,钥匙,对牌,账单,都被送到了书房。
全府这才知道,乌拉那拉氏这是被禁足了,并且还夺了权。现在的正院就像是个躯壳,什么都没有,连门都没不能打开。
贝勒府的院子出了这么大的事,第一个得到消息的是德妃,胤禛上完早朝刚出来,就见到德妃的贴身宫女在那等着。
“贝勒爷吉祥,娘娘叫贝勒爷过去一趟。”
胤禛知道的额娘要说的什么,谈了口气还是跟了上去,才一进门就被一只茶杯砸中,shi了他的马褂,胸口上还沾了一团茶叶。
胤禛沉默的看着自己的胸前,抿了抿嘴一点一点的把胸前的茶叶扫去,整个人看着面无表情,让德妃心中又是一阵气闷。
“为什么要关乌拉那拉氏禁足?”
“你知不知道,因为这件事现在整个后宫的人都在笑话我呢。”她咬牙切齿,想到昨天宜妃那个老妖Jing说出来的时候,她又有多恨。
恨不得就当从来没生养过这个儿子。
想到这,她随手拿着杯子往那人的脸上恨恨的砸过去。
胤禛看着朝他飞过来的杯子,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