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的燕窝了。”他挠着头,结结巴巴的说:“你……你别哭了,你一哭我这心都开始慌了起来。”
钮祜禄莲心还看不上那一匣金子,眼巴巴的眼神往钱大夫那看过去:“你是不是喜欢我?”
她这话问的大胆,刚一说完钱大夫那张脸立刻涨的通红,眼睛到处瞄着就是不敢往她那看:“我……我……我。”
我也半天,也不敢回答,却见刚刚还一脸期待的女人像是又要哭了,他一着急立刻从椅子上站起来:“莲心,我……我喜欢你。”
他一个小药童,以前从来没想过这样的事情,但是自从见到这个人的第一眼的时候就喜欢上了人家,沉浸在那双眼睛中无法自拔。
钮祜禄莲心果然不在哭了,歪着头重新躺在美人塌上,那双眼睛带着魅惑直直的朝钱大夫那看过去。
一只手朝他那神出,纤细的手伸出一根手指弯曲着,朝他那勾了勾:“过来——”
钱大夫没了魂魄似的走上前,直到走到美人塌也没停下,意料中的双腿碰到那张美人塌的椅脚上,顿时间一种疼痛感袭来。
还没待他有反应,脖子就被人搂住了,钮祜禄莲心那张涂满口脂的嘴凑到他的耳朵边:“那就——再帮我做一件事。”
美人这个样子,钱大夫身子酥了半天,哪里听的见她说的什么?无条件的连忙点头。
***
“嬷嬷,你说那个大夫说的可是真的?”
夜深,乌拉那拉氏睡不着,点着灯在与一边的大嬷嬷说话,这个府中哪里都是贝勒爷的人,就算是她自己的屋子,都不知道谁会哪一天跑到贝勒爷那透密。
乌拉那拉氏防范人的心思特别的重,这么多年来就算是建立了自己的威信与府中的地位,但是真正让她放下心房的还是自己的nai娘大嬷嬷。
她还在想那个大夫说的话,直觉让她不要相信,可是那个大夫可是救了贝勒爷的人,在苏州的事没有别的人知道,他就是知情人之一。
大嬷嬷也拿捏不定主意,自然不敢多说,张开嘴到后面只呐呐的道了一句:“福晋——”
“算了,你下去吧。”她又知道什么?乌拉那拉氏觉得自己真是心机乱投医了,大嬷嬷又知道些什么呢?
钱大夫坐在椅子上的话还在耳边响起:“贝勒爷在苏州之前的事草民不知道,但是之后的事情还算是听说过一点。”
“钮祜禄格格开始去的时候一直都兢兢业业的照顾着贝勒爷,整个行宫的人都知道,当时草民之所以能照顾贝勒爷也是钮祜禄格格相信草民。”
“贝勒爷的身子在她不分白天黑夜的照顾下渐渐的好了起来,钮祜禄格格甚至因为过度疲劳而昏倒。”
乌拉那拉氏闭上眼睛想着那个青年一脸羞愤的表情:“可是,没过多久,不知是谁送了个女人到贝勒爷的屋子,长的据说十分的貌美,贝勒爷被迷的再也看不进去钮祜禄格格一眼。”
“可惜贝勒爷看的紧,草民没看见人是不是真的长的那般的貌美。”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脸色讪讪,似乎在遗憾自己没有见到真人。
乌拉那拉氏却知道,哪是什么下面的人送来的?估计是完颜氏那个不安分的妖Jing趁机去了苏州,难怪回来之后爷待她比以往还要好。
“贝勒爷,”他继续说着,说到这的时候似乎有些害怕,定了定神才继续开口道:“贝勒爷就像是失了魂一般,竟然下令把钮祜禄格格扔到瘟疫区,她……这才感染上瘟疫死了。”
乌拉那拉氏要是以前听人说贝勒爷失了魂一定会将那人拖下去板子伺候,但是综合现在贝勒爷越来越不对劲的样子,她居然在心里暗自说服自己。
以前贝勒爷也不是没有被女人迷惑过,李氏以前独一份的时候贝勒爷都没这样失了魂的样子,可是现在一个刚进贝勒府才半年的黄毛丫头就把他的魂魄给勾走了。
想想贝勒爷的样子,确实像是没了魂魄的样子。
“后来啊,听人说这是因为那个美人不喜欢钮祜禄格格,”青年叹了口气,“贝勒爷当时待她千依百顺的,钮祜禄格格也是命苦啊。”
现在的乌拉那拉氏就像是一个急于求证的女人,她心里其实知道,贝勒爷这样样子是因为爱完颜氏,但是内心里却不服气。
于是,便找各种的理由,在心里说服自己,贝勒爷爱的不是完颜氏,他只是被某种办法给勾去了魂魄。
“只要没了完颜氏之后,贝勒爷就会好了。”乌拉那拉氏看着自己身上盖着的子孙被,上面是京城最好的绣娘绣出来的小娃娃。
一个一个的男娃娃女娃娃,像是牵着一个南瓜藤,吵着要呱呱落地。她手指伸出去,摸着上面的小娃娃,脸上带着笑。
要是贝勒爷好的话,她肚子里面也会有这样一个小娃娃。想到这,乌拉那拉氏的那双眼睛里被坚定所取代。
她一定要将贝勒爷的心给找回来,不能再让他被那个妖女给迷惑了。
她悄悄打听了数日,想找得道高僧收了完颜氏那个修炼成Jing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