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陷入了寂静。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这次先出声的是毛易语,听完宁曼凡说了那么多后,毛易语的内心完全平静了下来,与其一直躲避,不如直面一直困扰着自己的问题根源……
虽然当初自己并没有受到伤害,但想要解决问题,跟卢习白谈一次会是一次很好的选择。
“我派的人在中/国好几次差点找到你,但都被你发觉然后又逃掉,这些我就不重复了。”卢习白的灼灼目光盯着毛易语。“我发现每次失败前,意/大/利一些地方总会显得特别躁动,在几次暗中调查下发现是你们留在意/大/利的暗线,所以我就主动联系了你们的暗线。大概在三个月之前,我联系上了宁曼凡。”
“你到底想要什么。”毛易语打断他的话,如果想要孩子,有许多机会可以将毛正奇带走,根本不需要在这里浪费时间……难道事情过去四年,他已经不想要孩子想要其他东西了?“如果你想要孩子,你不用抓着我不放,以你的条件,根本不愁没有女人为你生。”
卢习白面上没什么表情,但听到毛易语的话后,眼神黯淡了下来,他接着说:“我想要的,只是你不要离开我,我想对你负责。”
听到卢习白的话后,毛易语突然觉得他这话说得根本毫无道理,心里的火气冒了上来,她站了起来几乎是吼着对卢习白说:“那你为什么要在孩子一出生就派人来抢!”
被突然的一句话吼懵的卢习白愣了愣,他根本没做过这件事,他用难以置信的语气说:“你在说什么?我是在孩子出生两年后才知道他的存在。”
得到跟自己知道的截然不同的答案,无论是毛易语还是卢习白都傻在了原地。
很多疑问都在这段短短的谈话中得到了答案。
“奇奇不见了!”
急促的脚步声,慌乱的人影,宁曼凡跑到客厅几乎在尖叫。
☆、旧时回忆2
五年前
毛易语已经待在意/大/利一个多月了,全身心地沉浸在这个充满浪漫气息的国家里,不得不说这真的是一件非常让人愉悦的事情。
而来到意/大/利第一天就遇到的那个年轻男人——卢习白,也在过去一个月的行程里起到了他的作用,一名导游的作用。
“我有请你食用晚餐的荣幸吗?”
那天晚饭后,卢习白是这么说的。
“我有送你回家的荣幸吗?”
那天打算离开时,卢习白是这么说的。
“我有留下你联系方式的荣幸吗?”
那天到家后,卢习白是这么说的。
“我有成为你的导游的荣幸吗?”
知道了毛易语的旅行计划的卢习白是这么说的。
一样的句式,一样的表情,从始至终甚至连语气都没多大变化,如果不是看到对方红透的耳朵跟踌躇的双手,毛易语甚至没办法发现他的真实情感。
虽然卢习白的表情并没有多大变化,但毛易语每次答应了他的要求后总会莫名的觉得卢习白的身上会飘出开心的小花、小星星,所以聊过几次后,毛易语越来越没办法拒绝他的请求了。
而答应之后的毛易语,就开始被‘狗皮膏药’粘着的旅行。
两个人在罗马这座两千多年的古城中参观废墟和斗兽场,在梵蒂冈的大教堂里感受建筑之美,在托斯卡纳看到了跟国内完全不一样的田园风光,还住进了农舍里吃了最地道的意/大/利美食,最后还到了威尼斯这一座水上城市里划船。
短短一个月过得无比充实,也过得比毛易语过去二十多年要轻松。遇到不能用英文交流的时候,是卢习白在沟通,遇到景点的旅客贴别多的时候,是卢习白在背后一声不吭地护着。
在毛易语的记忆里最为深刻的是参加一个当地的狂欢时,一个不小心落单了,被街边的小混混调戏,是卢习白赶了过来。那时候他甚至没有说话,只是毛易语能明显感觉到他身上在不断地放冷气,那些混混居然就这么被吓得转身跑了。
事后毛易语开玩笑说卢习白是不是混混的老大,所以他们才那么怕他。卢习白顿了顿很认真地点了点头,毛易语马上被逗笑了,毕竟她也没当真。
马上就到了旅行的最后一站,五渔村了。
毛易语并没有国际驾驶证,所以她虽然跟房东租了房子还租了车子,但房子没住几天,车子也不是她开的。
现在坐在驾驶座上的正是卢习白,而毛易语现在正坐在副驾驶座上拿着地图不停地指路。
两个人都是第一次来到这个村庄。虽然开了导航器,但行驶到一半发现方向根本不对,导航的路线根本就是错的。迫不得已,两人只好拿出手机导航走,但又怕重蹈覆辙,就一边看着手机导航一边跟地图走。
等两个人兜兜转转地来到五渔村时已经是黄昏,早已经错过了酒店的预约时间。
怀着一丝丝的期望,两人还是来到了预约的酒店,很不幸地,酒店的房间已经被住满了。
毛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