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一个方法…」
「什么方法?」
「自然是…自然是床上的方法…」嘴上浮起一丝诡笑,雪青仪纤手轻揉,手法轻柔灵巧,让赵平予的血气又慢慢向着rou棒集中,「你若和她们联手…将青仪轮jian的下不了床…青仪自然报不了仇…可你也要小心,只要青仪有办法下床…你们就阻不住青仪了…」
「青仪…你…」
「别多说话…」纤手揉动不休,雪青仪媚笑着俯下身去,樱桃小口微张,将赵平予的rou棒噙在口中,慢慢鼓动香舌,开始啜吸起来,声音闷闷地传开,「平予你好好休息…这回让青仪主动…让青仪好生…好生服侍你…感谢你让…让青仪享受身为女人的乐趣…青仪爱你…无论身心的每一寸都是主人的…都想要被…被主人尽情怜爱疼惜…便是硬来…也让青仪心满意足的厉害…」
看完放在案上的战书,Yin京常嘴角泛起了一丝苦笑,门内之事正自千头万绪,没想到现在又跑一份麻烦出来。
「怎么了?」快手快脚地把桌案上的公文处理完,杨逖凑过脸来,看到了信中内容,不由哈哈一笑,「真是有胆,雪青仪竟然敢挑战风雪录之首的『幻影邪尊』!师兄,你大可放心,雪青仪当年不敢参加风云会,现在也绝不是你的对手,包保你能手到擒来,说不定还可以用她来挟制峨嵋门下,若让纪蕙心与峨嵋派受本门号令,天门东山再起之路不远矣!」
「少在那儿得意忘形!」微微摇了摇头,Yin京常叹了口气,说起来最近着实诸事不顺,自己叹的气可是愈来愈多了。
「怎么?师兄不想擒雪青仪到手?」虽说不像以往那般色欲薰心,典型的有了女人就忘了一切,但据说雪青仪也是与柳凝霜各擅胜场的绝色美女,要杨逖不心痒都很难,见Yin京常竟似不想出战,自是难保失望之色,偏生杨逖也有自知之明,若是Yin京常不出手,换了自己的武功,虽说较当年已是大有长进,可要擒雪青仪…除非雪青仪自己想落在天门手里才成。
「也要擒得住才成。」见杨逖一脸茫然,Yin京常不由长叹了一口气,自从天门重创之后,这师弟稍戒女色,也着实用心在练武和门内事务上头,现在的他已渐渐有了天门之主的架势,只是他行走江湖的经验实在不够,见识尤需锻炼,未免小覤了天下高手,「当年风云会虽是高手云集,但没有出场的人,未必就是武功逊色之辈,尤其雪青仪一身『慈航诀』功力已臻大成,武功之高只怕不弱於文仲宣,这一战对京常而言,未必那么容易佔得到上风。」
「真的假的?」话不由脱口而出,出了口杨逖才发现自己失礼,文仲宣落崖前的那一战,杨逖虽未眼见,但以天门的情报蒐集,对当日之事也了解个七七八八,文仲宣身受致命重伤,又护着爱子且战且走,在体力耗损殆尽之下,还能以一人之力,打的尚光弘为首的联军高手们七颠八倒,直到无人敢应战才高笑落崖,比之杨乾还要威风八面,若雪青仪武功真的不输文仲宣,那Yin京常这一仗还真是不小心不行,「可那雪青仪一介女流,武功不可能比柳掌门还高吧?」
「雪青仪武功会输柳掌门?你这话传出去可要闹笑话了,」摇了摇头,对杨逖的眼光Yin京常着实不敢苟同,「若你有机会去问柳掌门,只怕她也不会自以为能胜雪青仪,峨嵋派『慈航诀』属佛门功法,与寻常武功门道大不相同,是以峨嵋门人武功高下差距极远,但雪青仪抓到了门道,一身武功高绝。何况…」
「何况什么?」
「何况武功到了她这种程度,相较的不只是招式内力高低,彼此路数生剋之理,也是决胜负的重要关键。」手按着太阳xue,Yin京常看着那战书,真希望这战书赶快消失不见,「『慈航诀』的功夫我虽从未见过,但既是佛门功法,该当也属明心见性之类,性子上正剋制我的『幻影身法』,这一战…可麻烦了。」
「那…怎么办?」没想到『幻影邪尊』Yin京常竟无必胜之数,而且若照他的说法,以武功生剋之论,说不定Yin京常还会输予她,杨逖可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他可还没自信去面对天门之外虎视耽耽的强敌,现在的Yin京常,是天门中人的主心骨,可万万不能有所闪失,「若师兄无必胜之望,不如…不如我们避战如何?这是为了天门的前途,不可徒争一日短长…」
「我知道你的意思,但要避战也有所不能,」闭上了眼睛,似在考虑着什么,「这战书是直接放在叠云塔中的,显然雪青仪已知道本门所在,至少也对此有所察觉,若京常避战不出,难保这女人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现下局势混沌,可不能又出状况啊!」
「这样…」已经真正在做事了,杨逖也非笨人,给Yin京常一点就通,雪青仪既知道要怎么把战书送到Yin京常手上,显然她也晓得本门中人出入之所,仍是以叠云塔为主,现下好不容易天门的最强对手湘园山庄自惹其祸,声势大衰,若雪青仪乾脆将消息透给湘园山庄,难保梁虹琦等人不会再组一次对抗天门的联军,只要不是大败,至少能振湘园山庄声势,这一仗无论胜负如何,现在化暗为明与湘园山庄对干,对天门实是不利。
「那…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