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把我推了下去,我想原因可能是他跟我说的,他喜欢美子小姐,可是美子小姐却不爱他,而最近美子小姐和我接触的时间很多,我想也许就是这个,所以才让大河先生误会了。”
一个长相Jing致靓丽的女孩走出来,她皱着眉看了看大河,大河连忙摇手解释:“不是这样子的,我再怎么喜欢一个人,也绝对不会做出这么下作的事情。”
不二周助又补充了一句:“我记得我掉下去的时候,把大河先生袖子上的袖口不慎扯掉了,我记得他跟我说过,那是他的生日礼物之一,我不知道这个是否可以作为证据。”
众人纷纷向大河的袖子看去,大河下意识捂住了袖口,一摸,那里的宝石袖扣果然不见了。
大河难掩震惊:“我也不知道是怎么掉的,但我真的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
他这样子说,无疑就是承认了自己做过的事情。
已经有好几个亲近不二周助的人相信了这种说辞:“大河先生,您怎么能把不二推下去呢?那该多危险啊!”
还有不少人想去开门,可是却被门边的乾贞治挡住了:“不急,再等一会儿。”
门外的那个人不管是语气声音都和不二周助很像,可是却给他一种违和感,这是多年战友培育出来的熟悉感,而且这个不二周助实在是太平静了,平静到似乎根本就没有把推他下去这个事情放在心上。
可是看样子,这个大河的确是把他推了下去,菊丸英二拉住了乾贞治,眼神里装满了乞求:“去开门吧……”
“掉下山崖之后,你又是怎么上来的呢?”
“那是一个很陡的斜坡,不过好在我被横生出来的树枝挡了一下,缓掉了冲击,然后又抓住了那根树枝,这才没有掉下去。”
答案没有什么挑的出错的地方,就连乾贞治自己也相信了,可是迹部景吾却忽然说:“我觉得他还是在外面过夜比较安全,不如我们就直接按照之前的做,把被子从窗户里扔出去,这个别墅在通风口,自然两边的风都是小的,下面还有个花圃,在里面躲一躲有床被子应该也没事。”
一群人都在犹豫,还有不少人反对,门外也忽然没有声音。
菊丸英二实在受不了了:“那样做未免也太残忍了,说不定他在外面已经冻得不行……”
乾贞治的手一直放在门的拉栓上,大河忽然扑向他:“不准把门打开!”
门闩是左右滑动的,被这么一扑,直接滑了出去,乾贞治看着手里的门闩又看向了被风吹开的大门,他还没反应过来,自然也没想起要把门关上。
门外的风劲道又冷冽,往脸上吹得毫不留情,像刮了一大片刀子,要把人脸上的rou也跟着刮下来似的,可是门外根本就没有不二周助,也没有任何一个人。
一阵大风又猛的吹过来,乾贞治捂住眼睛,耳边只听到大河的惨叫,他努力把门关上,终于把大风隔绝在门外,大河在地板上痛苦的挣扎,谁都没看清楚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他忽然做出这样的举动。他的身体就像一个不断漏气的娃娃越来越干瘪,好像有谁把他的血rou都吸走了,众人突然想起芥川慈郎说过的那只飞蛾一个个都大惊失色,又不敢靠近打滚的大河,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大河在地上嚎叫,他脸上的青筋像要爆出来。
人身体里绝大多数都是水,当充斥的人身体的血和水都被吸走之后就只剩下一副枯骨,大河全身的经脉如树根须盘踞在身上,又深又黑,虬结在一团,几个动态视力极高的人这下看清了:“他身体里有东西在动!”
大河的身上有一个不断游走的小鼓包,黑黑的,里面好像装着活物,在他身上不断的游走,每到一处就猛的鼓起,大河用力的去锤鼓起的地方,可是每每都差那么一两步,如石头一般的拳头就砸在了他自己的脑袋上,关节碎裂声听的人脑眼发麻,甚至额头前的骨头也被他自己打裂开。
随着身体里的血ye被抽去,大河的拳头也越来越无力,rou眼可见的迅速衰老下去,最后整个人化作了一具枯骨,骨头外面包着一层皱巴巴的皮。
大河头一歪,牙齿叮叮当当的全部掉到了地上,他的嘴慢慢张开,里面有什么东西钻了出来,肥肥蠕蠕的,还有一对残缺的翅膀。
好几个人实在受不了了,跑到一边恶心的吐了起来,那是一只肥大的飞蛾,足有成人的拳头大小,身体rourou的,能看见一截又一截的昆虫的纹路,肚子那里很鼓胀,里面大概装了不少的血。
一个黄色的球猛的砸了过去,把昆虫砰的砸到了墙面上,肚子里的血也被殴的吐出不少。
好歹曾经也经历过点儿场合,迹部景吾虽然同样有点慌,但是却比其他人要好的多了,他甚至可以说得上镇定,脑子还能正常运转。他清楚的了解到,如果不想办法,在这只飞蛾反应过来之前,把它治住或者直接把它赶出去那么接下来他们的下场一定不会好到哪里去。
“把你们的拍子拿起来,就当做是平时的练习了,谁能打中这只飞蛾,本大爷就提供去温布尔顿的飞机票,旅游的费用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