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暂时稳住了局面,但这不是长久之计,自己必须得拿出点让他们信服的东西才行。
此刻在一座平房里,三个土匪头领正在喝酒,其中山寨管事,白仰牧错说:“老寨主死的真冤,唉,还没弄明白他们的用意呢,稀里糊涂的就死了”。山寨前寨大总管,邬桐柏川说:“明摆着,他们就是看上咱们的寨子了,故意布了个局,只可惜,咱们都没看明白呀”!钱粮总管,惠东岚鑫说:“咱们八百多人,居然让50多人给俘虏了,这要传出去,咱这脸往哪里放”?邬桐柏川:“这伙人敢抢咱们地盘,肯定有点什么,硬拼我们不一定能打的过,必须想办法把他们撵走”。
白仰牧错:“怎么撵?人家把整座山都占了,你要是没点实力怎么把人撵走”?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沉默了,邬桐柏川说:“哎,不说这个了喝酒,喝酒,走一个”说完,一仰脖,一杯酒下肚。
白仰牧错说:“我承认,咱们没有能力把他撵走,但是,他想在白头峰占稳脚跟也没那么容易,最起码得拿出点真本事出来”。邬桐柏川说:“兄弟,说说,你有什么想法”?白仰牧错说:“很简单,他不是说杀过几千人的金星部队的兵吗?这次咱给他派个活,看他赶接不敢接”?惠东岚鑫说:“兄弟有什么主意说说”。白仰牧错说:“在咱们这里往西80公里有个瓦腊河谷,前几天来了一伙金星人,估计有两万多人吧!让他们去打,咱们顶多做个外围,他们要是打的差不多了,咱们去捡个便宜,要是失败了让他们自生自灭了,他们拿来的那50多车的东西就是咱们的,还是不吃亏,就算他们没死,估计也没脸回来了”。
惠东岚鑫说:“兄弟你真厉害,服了,借助金星人的力量,不声不响的把他收拾了,可是,我担心他不去呀!不管怎么说,他只有50多人,还不够人家塞牙缝的呢”。
白仰牧错说:“他不去,说明他没有真本事,无非就是靠那件破衣服,到时候找个机会把衣服偷走,他们算个屁呀?能不能活着离开还两说呢”!
邬桐柏川说:“明天,咱们三个一起发难,让他们骑虎难下”,惠东岚鑫说:“老邬这话说的对,来喝一个”,说完,一仰脖喝光杯中酒。
大鬼和燕尾猴走在山寨里,白头峰的土匪看到他们远远的躲开了,大鬼说:“什么意思嘛!好像我们是鬼一样”。燕尾猴说:“人家是看不上咱们,毕竟用这种方式夺了人家的地盘,又杀了他们当家的,自然不会待见我们”。
大鬼说:“用不着他待见,要是不惹我,咱就和他们好好相处,要是惹到我头上,啥也别说,直接打死”。燕尾猴说:“你也太狠了吧,至于吗”?大鬼说:“当然至于,谁叫这帮孙子不待见咱们”。他的话被周围的土匪听的清清楚楚,纷纷的躲开他们,甚至都不正眼看他们。
肖静波和韩洪斌巡视着山寨,无论走到哪里,都能看到敌视的眼神,有些人甚至悄悄的摸枪,让他们明显的感受到眼下所处的危险环境,肖静波说:“洪斌,我们得做点什么了,这样下去不行啊”,韩洪斌说:“现在只有两个办法,第一就是收买一些头领,利用他们之间的矛盾,让我们受益,但从目前的情况看,暂时没戏,第二就是,咱们得干点大事,让他们心服口服,甚至让他们感到害怕,甚至是恐惧”。
肖静波说:“要不明天开个早会,把所有的大小头领全叫来,研究一下扩充地盘的事,把一部分人分出去,减轻白头峰的压力”。
韩洪斌说:“治标不治本呐,缓解一时可以,但时间长了,还是要出事的,毕竟是我们抢了他们的地盘,这个心结打不开,一切都等于零”。肖静波:“不管怎么样,做了总比不做强”。韩洪斌叹了口气说:“走一步看一步吧!走!找武嘉苑隆商量一下”。
二人来到武嘉苑隆的房门前,就听见里面传来武嘉苑隆的叫骂声:“别给脸不要脸,老子能杀了那个姓白的,杀你们比踩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玩你们,让你给老子解闷是看的起你们,别不知好歹”。
肖静波和韩洪斌推门进来,看到地上跪着两个女人,韩洪斌说:“大寨主这是怎么了”。
武嘉苑隆说:“这两个人是白莽易畅的女人,我准备接收她们,居然还不愿意,给脸不要脸”。肖静波说:“武兄,接收她们不着急,我有事和你说”。武嘉苑隆平复了一下情绪后,对两个女人说说:“你们两个先回自己房间跪着去,听好了是跪着,我一会过去看你们不听话,就把你们赏给我手下的兄弟,听到没有”?两个女人吓的连忙说:“听到了,听到了”。
两个女人走后,肖静波把刚才看到的和武嘉苑隆说了一下,然后说:“我们目前的处境比较危险,有些事情不能急,特别是对待这两个女人的问题上,更要慎重一些”。武嘉苑隆说:“我知道了,一会我就过去安抚一下”。
韩洪斌说:“我们有个想法想和您说一下”,武嘉苑隆说:“什么事尽管说,不用客气”,随后韩洪斌就把想法说了一遍。
武嘉苑隆听完后说:“我看可以,应该给他们找点事做了,按你们的意思办吧,我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