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哼。”曲月升不屑地挑眉,心道我一个开了双重外挂的人会怕你个小绿茶?
此时,灵觉寺钟声再响。久违的方丈大师站在佛像前,神情肃穆,宝相庄严,竟然丝毫不比身后的佛像逊色。
大概是曲月升见惯了他老人家数钱的模样,一时之间,还不能适应他这么正经的模样,竟然坐在最后发起了呆,直到身后的白莲花着急地踢了她一脚,曲月升才反应过来,朝音会已经开始了。
方丈双手合十,向众人端端正正行了个佛礼。一众僧人连忙还了个佛礼,面上尽是恭敬之色。
“朝音会试,佛祖问一,《心经》所云,何谓五蕴皆空?”
方丈话音一落,殿下的尼僧们立刻提笔作答。
曲月升虽然不是很理解五蕴皆空,但她可是把白莲花买来的答案背得滚瓜烂熟,哪怕脑海中当真是一片空白,手也可以依着惯性把答案一字不落的默写出来,因此她非但不紧张,反而胸有成竹,很快作答完毕。
方丈一共问了五道题,看其他人的表情应该是有难有易,不过对于曲月升来说没差,反正她都不懂,只管埋着脑袋默写就是,反而比较早的交了答卷。
本着文人相轻的态度,曲月升一个交卷就瞟了绿茶尼姑一眼,竟然发现她交得比自己还早,不由忿忿地握拳,感觉自己输了半招。
不过多时,其他人也陆陆续续交了卷。
审阅工作由方丈主持,菩提院、戒律院、证道院、达摩院四院的首座弟子联合评判。几位圣僧佛法高深,心中早有答案,加上问题也不多,因此很快就有了决裁,便将结果以黄纸写下,唤小沙弥交予方丈。
方丈看到结果先是一愣,然后摸了摸花白的山羊胡子,开怀笑道:“往年里朝音会试,尼僧的回答大多不理想,不想今年竟出现了两位佛法高深的女尼,竟然能并列夺魁,可见是佛佑灵觉寺,也更可见两位女尼向佛之心至诚。”
众人也纷纷鼓掌庆贺,周遭传来不小声的议论,似乎都在猜测着是哪两位幸运的比丘尼夺了魁。
终于,有人忍不住问了:“方丈大师,您就别卖关子了,快说这两位夺魁的女尼是谁吧!”
方丈故作神秘的清了清嗓子:“这两位比丘尼就是——月升和清慧。”
此话一出,原本沸腾的大殿像被泼了一盆子冷水,瞬间平息了所有动静。
曲月升和绿茶尼姑面面相觑,忽然又同时转头,大概是两人心里都有些不屑对方这样的对手吧。
很快又有人提问:“两人并列,可盂兰盆会的观音只有一位啊,选谁呢?”
“是啊,选谁呢?”周围人纷纷附和。
方丈双手打开,自然地下按:“各位稍安勿躁。”
他沉yin片刻,朗声道:“闻远师侄是我东篱国颇负盛名的圣僧,佛法之高深,连老衲都自愧不如,不若此次盂兰盆会的观音人选便由他来决定罢。师侄意下如何?”
闻远波澜不惊的双手合十,行了个佛礼,与惊讶、议论、附和的人群形成羡慕对比,佛法高低,由此立见。
“多谢师叔信任,但贫僧乃月升的引渡僧人,若让贫僧来判决,恐有失偏颇之嫌。”
“这……”方丈颇为为难的看着殿内一众僧人。
菩提院首座弟子双手合十,行了个佛礼道:“师父,弟子有一法可决断。”
方丈一喜:“你说。”
“从方才的答卷来看,两位比丘尼都是佛法高深,但光懂佛理没有佛缘,却也不足以扮演观音法相,不若我们便以智慧问题相试,到看是哪位比丘尼与菩萨的缘分更深。”
方丈沉思片刻,转而对曲月升和绿茶尼姑道:“不知二位比丘尼意下如何?”
绿茶尼姑软语浅笑,像跳舞似的行了个佛礼道:“任凭方丈做主。”
曲月升白了她一眼:“装模作样——随便了啦。”
戒律院首座弟子上前行了个佛礼:“师叔,出现平局的情况是我等始料未及的,因此并未准备智慧问题,您看这……”
方丈摸着山羊胡子,胸有成竹地道:“既然要出智慧问题,只需让本寺最后智慧的人当场出题即可,又何须有所准备呢?”
“方丈言之有理。”众人均是赞同,不约而同地向闻远投去灼热的目光。
闻远怔了怔,转过身去。他双手合十,对释迦牟尼佛像恭敬的行了个佛礼。
方丈爽朗一笑,适时解围:“大家不要总盯着闻远师侄,他虽然佛法高深,却也未必是我灵觉寺最有智慧的人。”
证道院首座弟子怔了怔:“那师叔指的最有智慧的弟子是?”
“老衲这就传他过来。”说着,方丈对身旁的小沙弥低语几句,小沙弥立刻跑开了。
方丈这一举可谓吊足了胃口,大伙儿私下里均是议论纷纷——要知道方丈本人和四大院首座弟子都在这了,如果他们都算不得灵觉寺最有智慧的人,那么谁还能担当此称呢?
“难道是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