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街小巷里偷偷卖身的妓女,那些长辈们日复一日,光明正大地来奸污她,甚至推荐了朋友同僚去奸污那个给族里抹黑的贱人。有时几个熟人碰了面便坐在院子里闲聊,兴致好了便一起去轮番奸污那个美人,这般忍耐着才能讨来些碎银请婆子抚养女儿。家主对此便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些堂伯母外房嫂子们闹上门来,骂骚狐狸勾引自家男人,他便带了妾室出门去避开。
若不是被远远送走念书的顾景然这日突然回来了,看着娘亲被扒光了衣服在院子里被嫂子伯母们打骂,两个年幼的妹妹躲在垃圾堆里大哭,也不会对整个家都死了心,断了情分,带了她们娘仨儿出去谋生。娘亲是无脸见这儿子,加上心如死灰,不久便郁郁而终了。
“姐姐,哥哥不曾嫌弃过我们是野种,也不曾嫌弃过娘亲跟叔伯们乱伦卖身,他定是不会不要你的。 其实那张婶说过你是有钱人家里养的x" />奴,卖之前还被好多男人搞过,哥哥什么都知道,却没有在意,你不要难过了好不好?”
“我看过娘被好多叔叔伯伯一起c" />,他们喜欢骂娘亲是骚货和破鞋,还经常带了不认识的叔叔伯伯去奸污娘亲,收他们的钱。可是我们还是一样爱娘亲的,因为她是为了我们才卖身的。姐姐也是为了保护我们才让那些蛮子欺负的,我们也会爱姐姐的。”兰兰理着怜儿的长发,边拿起那串珠子,刮了怜儿x" />口流出来的j" />y" />打算将它们重新塞回去。才塞了一颗,便改变了主意而是让背完课文的兰兰她们:“过来,把这珠子塞回你们姐姐的小骚逼里,让她好好含住先生的j" />y" />,不要浪费了。”
“唔~~~~唔唔~~~”怜儿的小嘴被北狐捂住,只能唔唔的哼叫着,看着小姑们笨手笨脚地把那串核桃大小的珠子塞回了小腹内,又听话地在先生的指挥下用笔杆将它们往里面又捅了捅。原本已经碾压到花径里敏感点的珠子又恨恨碾磨了下那处,怜儿一个没忍住,便潮吹了出来,蹬直了长腿泄了一地的y" />水。
因为兰兰她们也弄脏了衣服,被领去换洗。而怜儿则光着身子瘫坐在躺椅上喘息着,北狐替她解开了束缚,抱在怀里给她穿上了衣裙。男人低头挑开她的衣襟,看着那对美r" />和殷红的朱砂痣,淡笑道:“怨不得殿下不给你名分,你长得这么骚,他是怕你当那第二个茜夫人吧。”
“茜夫人?”
“还记得前日那位给你检查过身子的少年么,他便是茜夫人被军官们轮奸后生下的私生子。她是出了名的美丽,身子也是出了名的浪,g" />里g" />外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玩过。难得左丞痴情,还肯接了她回家过日子。”
北狐玩着她的n" />儿,捏着那n" />头道:“我看你生得比她还浪,小小年纪就这么骚。日后定是第二个茜夫人,对不对?”
二十
北陆人对马素来情有独钟,个个都是骑马高手,马术课自然也是怜儿她们必须上的。阿尔斯勒倒是还怜惜她肚里的孩子,免了她在马背上受颠簸之苦,只是两个小姑娘却没有那般的运气。
教她们骑马的是铁浮屠里驯马的第一高手穆勒, 三十出头的男人正在欲望和体能的巅峰,又是贵族出生,带着不容亵渎的冷傲, 他早就听闻摄政王收了美貌的东陆x" />奴,如今一见果然是个娇弱的美人。
男人负手而立,拿着马鞭给跪在跟前的三人训话:“我不收废物,这里容不下没用的人。马厩里的每一匹战马都是战功赫赫, 比你们三个加在一起还要值钱得多,所以给我好好做事,若是它们有一点点问题, 就别怪我不够怜香惜玉!”
说罢,穆勒扬了个响鞭,把美人们吓得花容失色。男人走到怜儿身边伸手托起她的下巴,端详着她的容貌,用拇指揉着那嫣红的小嘴,看着美人怯生生的模样,冷声道:“听清楚,你这两个妹妹犯了事,受罚的只会是你一个。”
怜儿不用在马背颠簸,但还是要习惯如何稳稳地坐在马背上的。穆勒是得了摄政王的特意叮嘱,学不学的会没有关系,但这个小女奴绝对不能有一点闪失。他舔了舔嘴角看着那美人儿,不知道殿下是看上她哪点了。
怜儿被他扶着上了马,坐好了便是一动也不敢动,这北陆的战马分外高大矫健,她还从未坐在过这般高的地方。跟她勉强爬上马背不同,那个叫穆勒的男人长腿一张便跨上来了。马鞍并不大,男人又格外健壮,他一上来哪里有怜儿的位置,所以穆勒一上来便揽了怜儿的腰将她抱起来,自己先坐好了,再让她坐在自己身上。
怜儿她们是没有骑s" />的衣服可以换的,柔软的棉料下便清晰的感觉到男人胯部半软的条状物。怜儿本想装作不知的,可是身后的男人靠上来贴着她的耳朵说道:“好好坐着,别乱动,若是弄硬了,可是要受罚的,嗯?”
穆勒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东陆话虽没有摄政王和北狐说得那般好,可是听在耳里依旧让人身子发麻。这个男人甚至还不时地伸出舌头舔怜儿的耳朵和小脸,怜儿很想躲开,可是又怕摔下去,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