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有对手吗?”单沐卿走来,轻淡的笑容就像春风拂来令人舒服。
单沐卿在远处悄悄看着聂瑶珈,这个女人……
红妆心跳不止的回到自己房中,老鸨态度大转变的进来:“红妆啊,没想到你是一而红啊,今后你就是万娇红的头牌!”
栾倾痕执着黑子看着棋局,忽然听单沐卿说:“瑶珈受伤了。”
单沐卿坐在他对面,执起白子落下,“自己和自己下棋说明你的心里正在强迫自己接受某些事情。”
单沐卿进入她们的视线,他看聂瑶珈一眼,“你先出去吧,我想与红妆单独谈谈。”
次日,红妆对聂瑶珈说:“你的伤已经差不多好了,还是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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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不接客。”她意指卖身。
聂瑶珈此时上台,她把脸上化了块胎记,是为了不抢今天主角的风头:“各位,红妆姑娘只跳一舞,若不尽兴,请明天再来。”
红妆摇摇头,抹干眼泪,“你走吧,不过我希望你不要伤害聂姑娘,她和我不一样,不要再毁了人家。”这样说,自有红妆的道理。
栾倾痕的将黑子握在手心里,越来越紧,“看来她对你不错,你呢。”
单沐卿认真的问一遍;“你真的不跟我走?”
聂瑶珈自信的看着台下反映,不出她所料啊。
红妆从楼上窗子看着下面,她寻找着一个人的身影,在角落里看着单沐卿,而他的眼睛一直看着聂瑶珈。
急得团团转时,红妆在众星捧月之下出来,莲步轻移,一身红绸衣服像仙女的幻化,又像魔女的武器。
心如止水 232
树下的木椅上坐着正悠闲的栾倾痕,他感觉,自己的记忆有可能快要恢复了,因为很多事情开始易懂,比如下棋。
聂瑶珈伸手平息大家的愠怒,笑着说:“红妆姑娘这样娇贵的身子,累坏了大家可都没得看了,若是大家今后常来捧场,红妆姑娘一定会再出现在大家的眼前。”
栾倾痕问;“怎么受得伤。”声音平淡,语气里没有关爱之意。
“你们这对夫妻本不是夫妻,我自然控制不住自己的心,今后若是有什么举动,请你不要在意。”
“你说得没错,她的心里本没有我,所以,她将来如何,我又怎么能干涉
单沐卿没有回答她,平静的说:“你暂时在这里,日后,我们再说。”他开门走掉,门外进来的寒风吹醒了红妆,她跑到门边,看着单沐卿远走的影儿,失魂落魄。
聂瑶珈略失望的说:“你不希望我们留在这里啊。”她回做什么呢,其实和栾倾痕只是有名无实的夫妻,她在里的身份一直很悬乎,自己都找不到一个可以久留的借口。
老鸨
两天以后,聂瑶珈和单沐卿悄悄换了马车进了里,平安的躲过了追杀的人。
“你以为,我会利用她再去做什么事情吗?”单沐卿的眼神变得凌厉又难以捉。
台下的人站起来,直叫好,还要老鸨再安排她跳一场。
“你多心了吧,自己与自己下棋也是一种境界,反而是你,心不在焉的下棋,一定有什么事情让你不安吧。”栾倾痕也解剖他的心理,露出一抹淡笑。
“不然呢,你爱上她了吗?或者说你本不会让她去换取你的某些利益,因为你不舍得。”红妆的泪又流下,自己呢?他当初就是因为舍得,所以她被人侮辱……
“啊,什么?明天,摆什么架子啊。”有人开始不满了。
她合上窗子,倚着墙面滑在地上,她爱单沐卿,可是这具肮脏的身体已经不能配他了。
红妆的姿态非常高傲,没有露半点笑意,但是风情万种却在眼神之中透出来,一个舞步,一个转身,曲子马上要奏完时,红妆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收扇,利落的,头也不回的下场。
“当然当然,除非你自己点头。你累了吧,好好休息啊。”老鸨说完,合不拢嘴的出去了。
她手里一直用一面白扇挡着自己一半的脸,那白扇子面儿上画着半张面孔,非常具有特色。
要神秘起来,才会有魅力。
单沐卿开始认真起来,两人对着棋,不分上下,越到最后越难落子了。
“有人要杀我,她为了我挡下一剑。”单沐卿看着他的眼睛说的。
“不是来了么。”栾倾痕没有看他,自己手执黑子落在棋盘上。
聂瑶珈走后,单沐卿握住了她的胳膊:“不要再和我分开了好不好。”
“是你要我陪那些大臣睡觉,我傻,我做了,现在我离开你,你却又来找我,那是你傻,知道吗?谁会接受一个残花败柳。”红妆松开他,背对他流下眼泪。
一个暖阳的下午,海棠花悠然而下,河塘内白莲盛开,散着淡淡清香,扑鼻而来,无数小金鱼在水中自由玩闹,漾起淡淡的粼波。
“他总要回去的,你不陪着他么。”红妆也多多少少知道了聂瑶珈的事情。